《病床前小三挑衅,我拔了氧气管》 小说介绍
虐心十足的言情小说《病床前小三挑衅,我拔了氧气管 》,讲述主角江叙白林晚晚的爱恨纠葛,作者“余浅生”倾力创作而成,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是会在清晨我赖床时,捏着我鼻子直到我喘不过气笑着醒来的江叙白;是在我加班到深夜,……
《病床前小三挑衅,我拔了氧气管》 病床前小三挑衅,我拔了氧气管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江叙白的心电图变成直线时,林晚晚的香奈儿包包正甩在我脸上。“他早就不爱你了!
遗嘱受益人是我!”她甩出签着江叙白名字的离婚协议,还有一张孕检单。
医生拿着放弃治疗书问我:“签不签?”我拔掉了他的氧气管。直到整理遗物时,
我发现他手机密码是我生日。相册里全是我熟睡的照片。“清禾,等你生日那天,
给你看个惊喜。”而林晚晚包里那张孕检单,日期显示是江叙白车祸昏迷后。
江叙白的心电图变成一根冰冷僵直的绿线时,林晚晚那个硬邦邦的香奈儿菱格纹包角,
狠狠砸中了我的颧骨。剧痛猛地炸开,眼前瞬间黑了一下。
耳边是心电监护仪拉长的、绝望的蜂鸣,单调又刺耳,像一把生锈的锯子,
反复拉扯着我脑仁里最后一根弦。林晚晚的声音尖利得能划破ICU厚重的空气,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胜利感:“宋清禾!看清楚了没?他死了!他现在是我的了!
”她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上,那张精心描画的脸扭曲着,
满是快意和刻毒。“他早就不爱你了!你这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废物!”我眼前是白的,
墙壁,天花板,盖在江叙白身上的白布单,还有林晚晚那张惨白的脸。
耳朵里塞满了那尖锐的“嘀——”声和她歇斯底里的叫喊,搅成一团黏糊糊的噪音。
我甚至感觉不到脸上被包砸中的地方在发烫,只是木然地站着,视线越过她激动的肩膀,
死死钉在病床上那个隆起的轮廓上。那块白布,盖住了江叙白。
盖住了那个昨天还握着我的手,指节冰凉,却微弱地动了动的人。“遗嘱!遗嘱你懂吗?
”林晚晚的声音拔得更高,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江叙白早就安排好了!他所有的钱,
房子,公司股份……受益人统统是我!林晚晚!没你宋清禾一分一厘!”她像变戏法似的,
从那个昂贵的包里猛地抽出一叠纸,狠狠摔在我胸前。纸张的边缘刮过下巴,
留下**辣的疼。我下意识地接住,低头。最上面一张,
抬头是几个冰冷的黑体大字:离婚协议书。翻页,男方签名栏那里,
一个熟悉的、带着点凌厉笔锋的签名,刺得我眼睛生疼。江叙白。真是他的字。我看了七年,
烧成灰我都认得。心脏的位置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狠狠地拧了一下,又一下。
呼吸变得困难起来。林晚晚还没完。她又从包里掏出另一张纸,轻飘飘地甩过来,
像丢一张废纸。那是张医院的检查单。“B超检查报告单”几个字下面,姓名:林晚晚。
结论那行字不大,却像烧红的烙铁,烫穿了我的视网膜:宫内早孕,约6周。
六周……一个半月前。那个时间点,像一根淬了毒的针,
精准地扎进我记忆里最混乱、最黑暗的部分。一个半月前,江叙白开始频繁地晚归,
甚至彻夜不归。他身上开始带着陌生的、甜腻的香水味。他看我的眼神变得躲闪,疲惫,
带着一种让我心慌的疏离。我们开始为一点小事激烈地争吵,摔东西,恶语相向。
他那时烦躁地揉着眉心,声音沙哑又疲惫:“清禾,公司压力太大了,给我点空间行不行?
别疑神疑鬼的!”我歇斯底里地吼回去:“空间?是给你和小三腾地方吧!”他看我的眼神,
像看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原来,疯子不是他,也不是我。是命运。
原来那些争吵、那些陌生香水味、那些彻夜不归的背后,藏的是这个。
藏着他和林晚晚的纠缠,藏着他签下的离婚协议,藏着她肚子里这个才六周的“证据”。
“看清楚了吗?宋清禾!”林晚晚的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快意,把我从冰冷的回忆里拽出来,
“他早就不要你了!他巴不得早点甩掉你这个包袱!他亲口跟我说的,看见你就烦!
连跟你呼吸同一片空气都觉得恶心!”她涂着厚厚粉底的脸逼近我,红唇一张一合,
吐出的每个字都淬着毒:“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他年少无知时捡回家的一个可怜虫!
他早就腻了!要不是你死皮赖脸……”“宋女士?”一个冷静到近乎冷漠的男声插了进来,
打断了林晚晚恶毒的宣泄。我僵硬地转过头。是江叙白的主治医生,沈知远。他穿着白大褂,
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他手里也拿着一份文件,向我递过来。
“江先生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他的目光扫过病床上无声无息的白布,又落回我脸上,
公事公办,“这是放弃治疗同意书。你是他法律意义上的妻子,需要你签字确认。
”放弃治疗?签字?我的目光落在他递过来的那份文件上。薄薄的几页纸,此刻却重逾千斤。
它和刚才林晚晚甩在我身上的离婚协议、孕检单重叠在一起,像一座巨大的冰山,
轰然向我压来。江叙白不要我了。他早就计划好了一切,离婚,把一切都给林晚晚,
还有他们的孩子。他甚至,连活下去的意愿都没有了吗?所以躺在那里,
任由心电图变成一条绝望的直线?林晚晚在一旁嗤笑出声,抱着手臂,下巴抬得高高的,
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无声地催促着,嘲弄着:签啊!快签!你这个碍眼的废物!
沈医生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像最后一把推我下悬崖的手:“宋女士,请尽快决定。
仪器维持……意义不大。签了字,我们才能进行后续处理。”意义不大?后续处理?
处理什么?处理江叙白的遗体吗?我看着那块白布。它盖得那么严实,
连他的一根头发丝都看不见。可昨天,我还感觉他指尖那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颤动。
那是不是他在告诉我,他其实不想死?还是说……那只是我绝望之下的幻觉?不,不是幻觉!
他一定不想死!他怎么能死?他怎么能就这样丢下我,丢下我们七年的所有,
去成全林晚晚和那个野种?!一股冰冷的、带着毁灭气息的愤怒,猛地从脚底窜起,
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的堤坝。它烧干了眼泪,烧空了大脑里所有的念头,
只剩下一种尖锐的、玉石俱焚的疯狂。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可以这样对我?
凭什么江叙白可以这样背叛我、算计我,然后一死了之,
让林晚晚拿着他的钱、他的孩子来耀武扬威?而我,却要像个傻子一样,
在这里签什么放弃治疗书,成全他们?!不!要死,也不能这么便宜他!要结束,
也该由我来结束!就在沈知远微微蹙眉,似乎想再次开口催促的瞬间。
就在林晚晚那抹得意又恶毒的冷笑刚刚爬上她嘴角的瞬间。我动了。身体快过思考,
像一颗被点燃的炮弹。没有尖叫,没有哭喊,甚至没有任何表情。所有的力气,
所有的绝望和恨意,都凝聚在了那只手上。我猛地扑向病床,
目标明确——那根透明的、连接着床头复杂仪器、另一端没入江叙白口鼻的氧气管。
手指触碰到那冰冷的塑料软管时,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心惊的决绝和狠厉。没有丝毫犹豫。
我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把它拔了出来!动作快得只在空气里留下一道残影。
“嘀嘀嘀嘀嘀——!!!”心电监护仪沉寂了不到一分钟的蜂鸣声,
陡然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其凄厉、极其尖锐的调子疯狂爆响起来!那声音穿透力极强,
瞬间刺穿了ICU压抑的空气,像无数根钢针狠狠扎进每个人的耳膜。屏幕上,
那条刚刚才恢复微弱起伏的绿色曲线,在几声剧烈的、代表心室颤动的紊乱波动后,
猛地向上蹿起一个惊悚的高峰,紧接着,如同断崖般垂直跌落!归零。再次,
变成一条死寂的、冰冷的直线。这一次,再也没有任何起伏的可能。时间,
仿佛被这凄厉的警报声按下了暂停键。林晚晚脸上那抹刻毒得意的笑容,瞬间僵死。
她的眼睛瞪得极大,眼珠子像是要脱眶而出,猩红的嘴唇微微张着,
涂着厚厚睫毛膏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她整个人像一尊骤然被泼了冰水的劣质蜡像,
连尖叫都卡在了喉咙里,只剩下喉咙深处发出的、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
沈知远医生也完全懵了。他递着文件的手还僵在半空中,那双总是没什么波澜的眼睛,
此刻瞳孔剧烈地收缩着,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种……近乎恐慌的茫然。
他似乎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电光火石间发生的、超出他所有医疗经验和职业认知的疯狂一幕。
他身后跟着的年轻护士,更是吓得短促地“啊”了一声,手里的记录板“啪嗒”掉在地上,
双手死死捂住了嘴,眼睛惊恐地看着我,又看看那彻底沉寂下去的监护仪。整个ICU,
只剩下那台机器不知疲倦发出的、宣告死亡的、单调又刺耳的“嘀——”长鸣。
这声音像一把冰冷的锉刀,一下下,锉掉了我身上那层被疯狂和恨意点燃的火焰。火熄灭了。
只剩下无尽的、刺骨的寒冷,从脚底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我……做了什么?我低头,
看着自己那只刚刚拔掉氧气管的手。手指还保持着用力攥紧的姿势,
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着青白,微微颤抖着。掌心里,
似乎还残留着那塑料软管冰冷的触感。就是这只手。刚刚,亲手切断了一个人……不,
是切断了江叙白,最后一丝生还的可能。空气像是凝固的、冰冷的胶水,
沉重地压迫着我的胸腔。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带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那刺耳的蜂鸣声还在持续,像是无数根冰冷的针,反复扎刺着我的神经。我慢慢抬起头,
目光越过林晚晚那张因极度惊骇而扭曲的脸,越过沈知远医生震惊到失语的表情,最终,
落回到病床上。那块刺眼的白布,依旧盖着。只是这一次,它下面的人,
是真的、彻底地、永远不会再动了。没有奇迹了。再也没有了。一股灭顶的、冰冷的绝望感,
像深海巨大的旋涡,瞬间将我吞噬。身体里支撑着站立的所有力气,被瞬间抽空。
我双腿一软,像一截被砍断的朽木,直挺挺地朝着冰冷坚硬的地面栽倒下去。“宋女士!
”沈知远的声音终于冲破震惊,带着一丝变了调的急促。黑暗,彻底吞没了我。
意识像沉在冰冷浑浊的水底,浮浮沉沉。耳边是模糊的、混乱的声响,
像是隔着厚厚的毛玻璃。有人在说话,声音忽远忽近,有惊叫,有急促的脚步声,
还有……林晚晚那变了调的、尖利刺耳的哭嚎?“叙白!我的叙白啊!
你怎么就这么走了……是这个毒妇!是这个杀人凶手害死了你啊!警察!快叫警察!
把她抓起来!枪毙她!”枪毙?呵……冰冷的地板透过薄薄的衣服传来寒意,但我感觉不到。
身体里像是破了个大洞,所有的情绪,愤怒、恨意、悲伤……都漏光了,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空洞和麻木。有人把我扶了起来,大概是护士。我的胳膊被架着,
身体软得没有一点力气,像个破败的布娃娃。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混乱中,
似乎有穿着深色制服的人影在晃动。安保人员?还是……警察?
林晚晚那歇斯底里的哭诉和指控像魔音灌耳。“……她拔了氧气管!我亲眼看见的!
医生护士都看见了!她就是谋杀!谋杀亲夫啊!为了钱!
她肯定是知道叙白把财产都留给我了,她不甘心!她蓄谋已久!”“这位女士,请冷静一下,
事情我们会调查清楚。”一个沉稳的男声响起,带着公事公办的疏离。“调查?还调查什么?
人证物证俱在!快把她抓起来!”林晚晚的声音拔得更高,充满了疯狂的煽动性。
我感觉自己被带离了ICU那充斥着消毒水和死亡气息的地方。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
林晚晚那恶毒的咒骂和哭嚎渐渐被甩在身后,但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钉子,
深深钉进了我的骨头缝里。我被带进了一个安静的房间。像是个临时的问询室?有椅子,
有桌子。“宋清禾女士?”还是那个沉稳的男声,“我们是医院安保部的。
关于江叙白先生去世前的情况,我们需要向你了解一下。刚才在ICU,
你……”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我低着头,
视线落在自己放在膝盖上、依旧控制不住微微颤抖的手上。喉咙干涩得发疼,像被砂纸磨过。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拔了氧气管。”声音嘶哑得厉害,
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干涩,破碎,像枯叶被踩碎。房间里安静了一瞬。“能详细说说,
当时发生了什么吗?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安保人员的语气依旧平稳,但带着审视。为什么?
为什么……林晚晚那张刻毒的脸,那摔过来的离婚协议,那张孕检单,
沈医生递过来的放弃治疗书……无数混乱的画面碎片在脑海里疯狂冲撞。
“她……”我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喉咙像是被堵住了,
晚……她逼我……她说……江叙白……不爱我了……遗嘱……给她……孩子……”断断续续,
语无伦次。每一个字说出来,都像是在用钝刀子割自己的肉。“所以,
是因为林晚晚女士的言语**,以及她出示的离婚协议和孕检报告,导致你情绪失控,
做出了……过激行为?”安保人员试图帮我梳理。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味。失控?
过激?不。那一刻,不是失控。是绝望到极致后,一种近乎清醒的毁灭欲。毁灭江叙白,
也毁灭我自己。“……是。”我闭上眼,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
沉重的负罪感和一种被掏空般的疲惫,沉沉地压下来。问询似乎持续了很久,
又似乎只是一瞬。安保人员记录着,问着一些细节。林晚晚的指控,沈医生的证词,
护士的目击……所有证据都指向我。最后,
那个沉稳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宋女士,你的情况比较特殊。
鉴于江叙白先生当时确实处于深度昏迷状态,自主生命体征极其微弱,
预后极差……加上你是在受到强烈**后的极端反应……我们暂时不会对你采取强制措施。
但这件事,性质严重,我们会将情况如实上报,后续可能会有相关部门介入调查。
请你近期不要离开本市,随时配合。”不会抓我?我有些茫然地抬起头。
安保人员的表情严肃而复杂。“另外,”他补充道,“江先生的遗体,需要尽快处理。
你是他的合法妻子,后事……”后事?我麻木地听着。那些冰冷的、程序化的话语,
像隔着一层浓雾传来。江叙白的后事。由我来操办。多么讽刺。我亲手送走了他,
现在却要亲手送他最后一程。葬礼是在三天后。天气阴沉得厉害,
厚重的铅灰色云层沉甸甸地压在城市上空,透不出一丝光亮。空气粘稠潮湿,
酝酿着一场迟迟未落的雨。墓园里弥漫着泥土和青草被雨水浸泡过的气息,
混着新翻泥土的土腥味。人不多。除了几个江叙白生前公司里不得不来露个面的高层,
就是一些远房亲戚,脸上的表情与其说是悲伤,不如说是尴尬和疏离。林晚晚来了。
她穿着一身扎眼的、剪裁合体的黑色连衣裙,裙摆却短得有些不合时宜,
外面罩着一件昂贵的黑色羊绒大衣。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眼线描得很深,
眼影用了微闪的银灰色,嘴唇涂着接近黑色的深酒红,在灰蒙蒙的天色下,
显得格外突兀和妖异。她没哭,只是微微低着头,手里拿着一支白色的菊花,
姿态摆得十足十,像一个努力扮演着未亡人的蹩脚演员。她甚至试图走到我身边,
站到家属答谢的位置上。我站着没动,像一尊冰冷的石雕。
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那块簇新的、打磨光滑的黑色花岗岩墓碑。上面嵌着江叙白的照片。
照片是几年前拍的。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头发清爽,嘴角微微上扬,
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眼神清亮,像盛着细碎的阳光。那是我熟悉的江叙白。
是会在清晨我赖床时,捏着我鼻子直到我喘不过气笑着醒来的江叙白;是在我加班到深夜,
会默默在客厅留一盏灯、温着一碗粥的江叙白;是在我生病发烧时,
笨手笨脚给我煮姜汤、烫得自己直甩手的江叙白……照片里的他,笑得那么干净,那么温暖。
可就是这个人,在生命最后的时光里,给我留下了一地狼藉:背叛,算计,冰冷的离婚协议,
和另一个女人的孩子。巨大的割裂感撕扯着我,让我几乎站立不稳。“宋清禾,
”林晚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刻意压低了,带着一种蛇信子般的冰冷和得意,
“装什么死样子?人是你亲手送走的,现在倒演起深情了?”我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过头,
看向她。她的脸离我很近,近得我能看清她精心描绘的每一根睫毛,
看清她眼底毫不掩饰的恶毒和一丝……隐藏得很深的、快意的疯狂。“看什么看?
”她挑起精心修饰过的眉毛,红唇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遗嘱执行人下周就会联系我。
叙白的一切,都是我的了。包括,”她顿了顿,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墓碑上那张照片,
“他这个人。死了,也是我的。”她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像淬了冰的针,
扎进我的耳膜。“至于你?”她轻笑一声,带着极致的轻蔑,“一个杀人犯。等着吧,
就算现在不抓你,你下半辈子也别想好过。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让你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活着!”她说完,似乎很满意自己这番话的效果,
将那支白菊花随手、甚至带着点嫌恶地扔在了江叙白的墓碑前,仿佛那不是悼念,
而是某种宣告胜利的仪式。然后,她挺直脊背,像个斗胜的公鸡,
踩着那双细高跟的黑色皮鞋,哒哒哒地,在众人复杂而沉默的注视下,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