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他带着往生镜陪我重生了》 小说介绍
《七皇子他带着往生镜陪我重生了》主要描述了秦芷柔赵瑾珩秦若兰之间的故事,该书由彦小萱所作。小说精彩节选:"秦芷柔从发间拔下银簪,轻轻拨开地上的香灰。月光下,几枚清晰的脚印通向西北角的紫檀柜——那里存放着父亲边境驻军的粮草路线……...
《七皇子他带着往生镜陪我重生了》 七皇子他带着往生镜陪我重生了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第一章残雪归魂重生回府腊月二十三,小年夜的京城飘着细雪。破败的院落里,
秦芷柔蜷缩在单薄的被褥中,听着远处传来的鞭炮声与欢笑声。肺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和撕裂般的疼痛。二十八岁的生命,就要走到尽头了。
"吱呀"一声,漏风的木门被推开,冷风夹着雪花灌进来。秦芷柔勉强睁开眼,
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妹妹是来看我死了没有吗?"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秦若兰用绣着兰花的帕子掩住口鼻,眼中满是嫌恶:"姐姐何必说这种话?
母亲让我来看看你缺什么。""缺什么?"秦芷柔突然笑了,笑得咳出一口血来,
缺的十二年前就被你们夺走了......健康、名声、婚姻......""姐姐糊涂了。
"秦若兰退后一步,生怕被传染似的,"是你自己不知检点,与马夫私通,
侯府留你一命已是仁慈。"秦芷柔不再争辩。争什么呢?十二年来,
她早已明白真相不值一提。继母林氏处心积虑的谋划,父亲的不闻不问,夫君的背叛,
下人们的落井下石......一桩桩一件件,将她从侯府嫡女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对了,
"秦若兰走到门口,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瑾珩哥哥让我带句话,多谢你当年那封告密信,
不然他还找不到理由废了你这个正妃。
"赵瑾珩......七皇子......她名义上的夫君。秦芷柔的指尖掐进掌心。
那封信是林氏伪造的,她根本不知情。可没人在意,他们只需要一个理由,
一个让侯府嫡女消失的理由。脚步声渐远,秦芷柔的意识也开始模糊。
如果能重来一次......如果能重来一次!她绝不会再隐忍退让,不会再轻信他人,
不会再让自己的才华与生命被这样践踏!寒风呼啸,仿佛在回应她最后的呐喊。
......"姑娘?姑娘醒醒,侯府到了。"秦芷柔猛地睁开眼,
入目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秋菊,她出嫁前就病死的贴身丫鬟。
"我这是......""姑娘睡糊涂了?"秋菊笑道,"咱们刚到京城,
侯府派人接您回府呢。"秦芷柔掀开车帘,
眼前的景象让她浑身一震——怀远侯府朱红色的大门,门前两尊石狮子,
还有那块先帝亲题的"忠勇传家"匾额。这是十二年前!她刚被从老家接回侯府的那一天!
"现在是什么年份?"她急声问道。"永昌十二年啊,姑娘怎么了?"永昌十二年,
她十六岁,母亲病逝三年后,父亲终于想起还有她这个嫡女。秦芷柔掐了自己一把,
疼得倒吸一口冷气。不是梦,她真的回来了!"我没事,只是有些头晕。
"她强压下心中惊涛骇浪,整理衣衫下车。侯府中门大开,
一个身着锦缎的美妇人带着丫鬟婆子迎出来,脸上堆满笑容:"芷柔可算到了,
这一路辛苦了。"林氏——她前世叫了十几年的"母亲",也是亲手将她推入地狱的人。
秦芷柔垂下眼帘,掩饰眼中的恨意,规规矩矩行了一礼:"见过夫人。""怎么还叫夫人?
该叫母亲了。"林氏亲热地拉住她的手,"你父亲在兵部有事,晚些回来。这是**妹若兰。
"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走上前,甜甜地叫了声"姐姐"。秦芷柔记得,
就是这个看似天真无邪的妹妹,在她茶里下药,让她在赏花宴上当众出丑,
从此背上"轻浮"的名声。"妹妹。"秦芷柔露出怯生生的笑容,
将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丫头演得惟妙惟肖。林氏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很快又恢复慈爱:"春桃,夏荷,你们两个以后就伺候大**。"秦芷柔心头一跳。春桃!
前世就是她日夜监视自己,向林氏汇报一举一动,最后还在她的药里下毒。"谢夫人。
"她装作欢喜地打量两个丫鬟,然后在春桃腰间看到那个熟悉的荷包——上面绣着兰草,
是秦若兰的手笔。好啊,一开始就安插了眼线。回到给她安排的芷兰院,
秦芷柔借口疲惫支开下人,独自坐在窗前。夕阳西下,将侯府的屋檐染成金色。她摊开双手,
这双手还没有因为常年洗衣而粗糙皲裂,没有冻疮,没有疤痕。重活一世,
她秦芷柔绝不会再做任人宰割的咸鱼。那些害过她的人,那些算计过她的人,
一个都别想好过。"姑娘,夫人让人送了晚膳来。"春桃在门外轻声说。
秦芷柔勾起唇角:"进来吧。"游戏开始了。这一次,
她要让那些人尝尝被千层套路反噬的滋味。
---第二章春桃的耳朵与三皇子的影子卯时三刻,天光未明,芷兰院里已有了动静。
秦芷柔睁开眼的瞬间,手指下意识摸向枕下——那里藏着一根磨尖的银簪。
这是她重生后养成的习惯,仿佛这样就能抵住命运的咽喉。"姑娘醒得真早。
"春桃端着铜盆进来,笑容甜得发腻,"奴婢伺候您梳洗。"秦芷柔垂眸掩去眼中的冷意。
前世就是这个声音,在深夜里向林氏汇报她的一举一动;也是这双手,
将掺了"朱颜改"的药汤递到她唇边。"有劳了。"她怯生生地伸手,故意碰翻水盆,
溅湿春桃的裙角。"啊呀!奴婢该死!"春桃慌忙跪地,眼中却闪过一丝不耐。
秦芷柔瑟缩着道歉,目光却掠过春桃腰间——那个绣着兰草的荷包微微鼓起,显然装了东西。
昨夜她"不小心"落在妆台上的绢帕,果然已经被取走了。帕子上绣着歪歪扭扭的并蒂莲,
还题了半句诗:"愿得一心人"。足够让林氏以为,她这个乡下丫头在做攀龙附凤的美梦。
"姑娘,夫人说今日要带您和兰姑娘去珍宝阁挑首饰呢。"春桃一边替她绾发一边道,
"听说三皇子也会去..."铜镜里,秦芷柔看到春桃正死死盯着自己的表情。
"真、真的吗?"她猛地攥紧衣角,脸颊飞红,活像个怀春少女。
心里却冷笑——前世就是这套把戏。林氏故意让她在三皇子面前失仪,
从此落下"轻浮"的名声。梳妆完毕,她"慌乱"地将一张纸塞进妆匣底层,
又"不小心"碰倒匣子。纸张飘出来,上面画着面目模糊的男子轮廓,
旁边写着"三殿下"三字,笔迹稚拙得像十岁孩童。春桃的眼睛亮了。---未时,
珍宝阁二楼雅间"芷柔试试这对南珠耳珰。"林氏亲热地拉着她的手,
腕间沉水香的味道熏得人头晕,"我们芷柔皮肤白,戴珍珠最是相宜。"秦芷柔低着头,
余光却将雅间布局尽收眼底——东面屏风后露出一角玄色衣袍,绣着银线云纹。
是三皇子赵瑾瑜惯常的穿戴。"母亲..."她突然抓住林氏的手,
"我、我肚子疼..."林氏皱眉:"怎么这般没规矩——"话音未落,
秦芷柔已经"踉跄"着冲向屏风后的净房,正好撞在那袭玄色衣袍上。抬头瞬间,
她刻意让发钗勾住对方玉佩绦子,在扯乱的发丝间露出半张苍白的脸。"臣女该死!
"她跪地颤抖,袖中却悄无声息地滑落一个小纸包——那是今早从春桃枕下偷来的药粉,
秦若兰专门用来让人起红疹的玩意儿。三皇子后退半步,眼中闪过厌恶。前世这一刻,
她慌乱中打翻茶盏弄湿他的衣袍,从此被传成"投怀送抱"。而今天..."殿下恕罪!
"秦若兰突然冲过来,一把扯起秦芷柔,"姐姐乡下长大不懂规矩..."话未说完,
她突然抓挠起脖颈,"好痒..."秦芷柔暗中勾唇。那药粉她掺在了秦若兰的香囊里,
此刻被体温一烘,正慢慢发作。屏风后突然传来一声轻笑。秦芷柔脊背一僵。
这声音不是三皇子——太清冽,像冬夜落在剑刃上的雪。她微微偏头,
瞥见西窗下坐着个执棋的白衣公子,眉目如画却透着疏离。七皇子赵瑾珩。
他指间黑子"嗒"地落在棋盘上,恰似敲在她心尖。前世他就是这般,安静看着她落入陷阱,
最后递上鸩酒。"兰儿怎么了?"林氏惊呼着扶住浑身发红的秦若兰,场面顿时大乱。
秦芷柔缩在角落,仿佛被吓呆。无人注意到她指尖还沾着一点香灰——方才混乱中,
她已将那包药粉撒进了三皇子的茶盏。明日京城就会传闻,三皇子在珍宝阁突发风疹,
狼狈离场。---戌时,芷兰院"姑娘,奴婢给您熬了安神汤。"春桃推门进来,
托盘上的药碗冒着热气。秦芷柔正在"笨拙"地绣帕子,闻言手指一抖,针尖刺出血珠。
前世这碗"安神汤"连服七日后,她会在赏花宴上突然昏厥,醒来时已躺在马夫怀里,
身败名裂。"放着吧,我待会儿喝。"她怯声道。春桃却不动:"夫人吩咐要看着姑娘喝完。
"秦芷柔突然咳嗽起来,袖中帕子"不小心"扫过碗沿。
这是沈太医教她的法子——帕子浸过明矾水,若汤里有毒,会泛出青色。
汤面果然浮起一丝青痕。"我..."她佯装要喝,突然打翻药碗,"啊!烫!
"褐色的药汁泼在春桃裙上,立刻腐蚀出几个小洞。蚀骨散,前世让她瘫了半边的毒。
春桃脸色煞白。"怎么了?"秦芷柔"惊慌"地指着破洞,
"这汤...这汤...""是姑娘太烫才泼的!"春桃猛地跪下,"奴婢这就去换!
"待脚步声远去,秦芷柔从枕下取出真正的安神汤一饮而尽。窗棂投下的月光里,
她摊开掌心——那里躺着一枚从春桃腰间顺来的钥匙,正是林氏私库的。"第一个陷阱,
收网了。"她对着月光轻笑,眼底却一片冰凉。第三章书房偶遇与往生镜子时的更声刚过,
秦芷柔披着夜行衣潜入林氏的私库。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
她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青竹香——这味道不属于侯府任何人。
指尖在门框上摸到一道新鲜的划痕,还沾着未干的露水。有人比她先到。"果然如此。
"秦芷柔从发间拔下银簪,轻轻拨开地上的香灰。月光下,
几枚清晰的脚印通向西北角的紫檀柜——那里存放着父亲边境驻军的粮草路线图。
她无声地摸到柜前,突然抬手按住第三层抽屉的暗格。"阁下再往前半步,
这匣子里的断魂香就会洒满整间屋子。"她声音轻柔,袖中匕首却已出鞘三寸。
阴影里传来一声轻笑,白衣拂过月光,赵瑾珩从梁上翩然落下,
手中正拿着她方才想取的粮草图。"秦姑娘夜探继母私库,就为看这个?"他晃了晃图纸,
腕间露出一道狰狞疤痕。秦芷柔瞳孔骤缩——那伤痕的位置,
与她前世自尽时割腕的伤口分毫不差。"七殿下偷我军报,是想通敌?"她故意激将,
目光却死死锁住他手腕。赵瑾珩突然逼近,将她困在书架与自己之间。青竹气息笼罩下来,
他指尖抚过她颈侧:"这道疤...姑娘可知怎么来的?"秦芷柔呼吸一滞。
她颈侧确有旧伤,是前世秦若兰用簪子划的。但这一世,这具身体应该完好无损——"啪!
"她打翻案上灯台,火苗瞬间窜上帐幔。赵瑾珩不得不抽身救火,再回头时,
窗前只剩晃动的珠帘。地上落着一张对折的纸。展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