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狱双璧:青灯照雪》by墨语者(锦璃沈砚)未删节免费阅读

2025-06-14 11:13:31    编辑:素流年
  • 寒狱双璧:青灯照雪 寒狱双璧:青灯照雪

    残夜锁金枝更漏敲过三下时,苏锦璃正用一根银簪挑着烛芯。狱卒新换的油脂太差,烛火总在跳跃,将她映在石壁上的影子晃得支离破碎,像极了三日前被抄的苏府——曾是江南最负盛名的织造世家,如今只余下“通敌叛国”的罪证散落在冰冷的卷宗里。“**,喝口热水吧。

    墨语者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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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狱双璧:青灯照雪》 小说介绍

小说《寒狱双璧:青灯照雪》,经典来袭!锦璃沈砚是书里的主要人物,也是作者墨语者精心所出品的,阅读无广告版本更加精彩,简介如下:却听他低声道:“明日卯时,老狱卒会来送水。你想办法引开他,我去去就回。”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穿透了这方寸牢房,望向外面……

《寒狱双璧:青灯照雪》 寒狱双璧:青灯照雪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第一章残夜锁金枝更漏敲过三下时,苏锦璃正用一根银簪挑着烛芯。狱卒新换的油脂太差,

烛火总在跳跃,将她映在石壁上的影子晃得支离破碎,

像极了三日前被抄的苏府——曾是江南最负盛名的织造世家,

如今只余下“通敌叛国”的罪证散落在冰冷的卷宗里。“**,喝口热水吧。

”侍女晚晴将粗瓷碗递过来,碗沿缺了口,像她此刻发抖的声音。锦璃摇头,

目光落在对面石牢里。那人穿着褪色的玄色囚衣,铁链绕着琵琶骨,却依旧挺直脊背,

像一株被风雪压弯却未折的松。他是沈砚,三年前率三万玄甲军收复燕云十六州的少年将军,

如今与她同罪,被指认私通北狄。“沈将军,”锦璃忽然开口,

声音轻得像飘在空气中的烛烟,“可还记得去年上元节,秦淮河上的走马灯?

”沈砚原本闭着眼,闻言缓缓睁开。他的眸子在昏暗里亮得惊人,

像淬了冰的寒星:“苏**那时在画舫上,与太傅家的公子猜灯谜。”他竟记得。

锦璃指尖微颤,银簪险些滑落。那年她穿一身石榴红裙,站在船头看他骑马而过,

盔缨在风里猎猎作响,引得满河灯影都碎了。谁能想到,不过一年光景,

她从金陵第一才女沦为阶下囚,而他从国之利刃成了狱中困兽。“将军可知,”锦璃起身,

走到木栏前,“抄家时,他们在我父亲书房搜出的‘密信’,用的是北狄特有的雪蚕纸?

”沈砚眉峰微蹙:“雪蚕纸只产于北狄极北之地,寻常商贾难有渠道。

”“可我父亲从未踏足北疆。”锦璃的声音陡然低下去,“就像将军您,从未私通敌寇。

”牢门外传来脚步声,老狱卒端着馊饭进来,看见锦璃站在栏边,

慌忙呵斥:“女眷离男牢远点!”晚晴忙将锦璃拉回角落。沈砚重新闭上眼,

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但锦璃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这夜格外漫长,锦璃数着更鼓,直到第五声响起时,对面忽然传来铁链轻响。

沈砚抬眸望过来,目光穿透沉沉夜色,落在她脸上:“苏**盯着我三日,

是想看我如何咽气?”“我在看将军的伤。”锦璃走到栏边,

借着微光看清他锁骨处渗出的血迹,“昨日狱卒泼水时,伤处沾了脏水。”沈砚没说话,

只是盯着她。他知道这女子不简单,苏家家主苏文谦以精明著称,

教出的女儿岂会是温室娇花。三日前她被押进来时,发髻散乱却不见惶恐,

甚至在狱卒拖拽时,还不忘将母亲的遗物塞进衣襟。“我有办法让将军的伤少受些罪。

”锦璃从发髻里取出一枚玉簪,那是她仅剩的饰物,“但需要将军帮我一个忙。

”沈砚挑眉:“苏**想用玉簪换我什么?”“换将军信我一次。

”锦璃将玉簪轻轻放在木栏上,“三日后是十五,月圆之夜,狱卒会换防。

我需要将军届时制造些动静。”她的眼神太镇定,镇定得不像一个身陷囹圄的女子。

沈砚沉默片刻,忽然笑了,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苏**想越狱?凭你我二人,

还有这满牢的枷锁?”“不,”锦璃摇头,“我想请将军帮我送一封信。

”第二章寒刃试人心玉簪最终还是到了沈砚手里。那是一支羊脂白玉簪,簪头雕着并蒂莲,

触手温润,显然是常年佩戴之物。沈砚用指腹摩挲着莲瓣,

想起苏锦璃递簪时的眼神——平静无波,却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三日后,月圆。

锦璃算得没错,狱卒果然换了防,新来的几个喝得酩酊大醉,瘫在值班室里打鼾。

她从稻草下摸出早已备好的布条,那是用晚晴的襦裙撕成的,沾了些灶灰,颜色暗沉。

“**,真要这么做?”晚晴吓得脸色发白,“要是被发现……”“没有退路了。

”锦璃将布条缠在手上,走到木栏前。沈砚早已醒着,见她动作,

默默将琵琶骨上的铁链绕在手腕上,猛地向后一扯。“哐当”一声巨响,铁链撞在石壁上,

惊飞了梁上的蝙蝠。值班室里传来醉汉的骂骂咧咧:“哪个作死的在闹!”“就是现在!

”锦璃低声道。她从发髻里取出一根细针,那是她用碎银跟老狱卒换来的,

此刻正挑着一小团棉絮,棉絮上浸了她用胭脂和灶灰调制的“墨水”。

她飞快地在布条上写下几行字,然后卷成细卷,塞进一枚空心的艾草梗里。这时,

狱卒骂骂咧咧地走来,举着灯笼照向沈砚的牢房:“娘的,再闹打断你的腿!

”沈砚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狱卒皱着眉凑近,

骂道:“装什么死……”就在他弯腰的瞬间,锦璃猛地将艾草梗从木栏缝隙里递出去,

精准地塞进沈砚掌心。沈砚握住艾草梗,同时加大了咳嗽的力度,身体一歪,撞在狱卒身上。

“滚开!”狱卒被撞得一个趔趄,怒火中烧,扬起鞭子就抽向沈砚。锦璃趁机退回角落,

晚晴连忙用稻草盖住她刚才站立的地方。狱卒抽了沈砚几鞭,见他咳得更凶,

还吐出一口血沫,才骂骂咧咧地走了。“将军!”锦璃低声唤道。沈砚摊开掌心,

艾草梗还带着她的体温。他用牙齿咬开梗子,取出布条,借着透过气窗的月光,

看清了上面的字:“北狄密信乃伪造,真迹藏于城南乱葬岗第七棵老槐树下。”他眸光一凛。

城南乱葬岗,那是埋无名尸的地方,谁会把重要的东**在那里?“苏**如何得知?

”沈砚问道。“我父亲生前有个暗卫,”锦璃声音低哑,“三日前他冒死传信,

说密信是太傅府的人栽赃,真迹里藏着他们私通北狄的证据。”太傅张庭,

是当今太子的岳父,也是当初力主弹劾沈砚的人。沈砚握紧布条,指节泛白。他忽然明白,

苏锦璃为何如此镇定——她不是在自救,而是在布局。“你想借我之手,揭露真相?

”沈砚问道。“将军若能洗清冤屈,”锦璃看着他,“苏家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她没有说的是,那封信里不仅有太傅通敌的证据,

还有当年她兄长战死沙场的真相——并非意外,而是被太傅暗中调包了粮草。

沈砚沉默良久,忽然将布条凑到烛火上点燃。火苗舔过布片,很快化为灰烬。锦璃脸色微变,

却听他低声道:“明日卯时,老狱卒会来送水。你想办法引开他,我去去就回。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穿透了这方寸牢房,望向外面的沉沉夜色。

锦璃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在演武场射箭,弓弦响处,箭无虚发。那时她就觉得,

这男人像一把藏在鞘里的利刃,一旦出鞘,必见血光。“将军小心。”她轻声道。

沈砚没有回应,只是将艾草梗的灰烬碾成粉末,撒在稻草里。窗外的月亮渐渐西斜,

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柄即将出鞘的剑。第三章乱岗埋真相卯时的梆子刚敲过,

老狱卒就提着水桶来了。他是个跛子,走路一瘸一拐,手里还拿着两个干硬的窝头。

“吃的来了,饿死鬼们!”他将窝头扔进锦璃的牢房,又走到沈砚牢前。锦璃连忙起身,

故意撞翻了水桶,水洒了一地。“哎呀,对不住老伯!”她连忙道歉,又拉着晚晴去擦地,

“我帮您再提一桶吧?”老狱卒骂骂咧咧,但见她一个娇**如此殷勤,

脸色稍缓:“罢了罢了,你们女人家能提什么水,我自己去。”说着一瘸一拐地走了。

他刚离开,沈砚就动了。他从稻草里摸出一枚磨得锋利的碎石,那是他这几日偷偷磨的,

此刻正用尽全力撬动着脚踝上的镣铐。锦璃屏住呼吸,看着他额角渗出的汗珠,

心提到了嗓子眼。“咔哒”一声,镣铐开了。沈砚没有立刻出去,

而是将镣铐轻轻放在地上,然后走到木栏前。

锦璃连忙递过她用碎布做的简易绳梯——那是用晚晴的腰带和几根稻草编的,虽然简陋,

却足以让他爬出气窗。沈砚接过绳梯,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转身就往气窗爬去。

他动作极快,像一只敏捷的狸猫,片刻间就消失在窗外。锦璃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不停地望着气窗,生怕他被发现。晚晴吓得浑身发抖,抓着她的衣袖不敢松手。

时间一点点过去,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就在锦璃快要支撑不住时,

气窗处忽然传来轻微的响动,沈砚回来了。他身上沾满了泥土,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油布包。

“拿到了?”锦璃低声问。沈砚点头,将油布包递给她。锦璃连忙打开,

里面是一卷泛黄的宣纸,展开一看,上面果然是太傅张庭的亲笔信,

言辞间赫然是与北狄首领商议夹击玄甲军的内容,落款日期正是她兄长战死的前三天。

“果然是他!”锦璃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差点掉下来,

“我兄长……我兄长是被他害死的!”沈砚看着她通红的眼眶,沉默片刻,

忽然道:“这封信不能直接交出去。张庭势大,若无确凿证据,只会打草惊蛇。

”“那怎么办?”锦璃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茫然。沈砚沉吟道:“三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