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骨生香:摄政王的掌心劫》 小说介绍
作者“街道的日食”创作的言情文《烬骨生香:摄政王的掌心劫》,书中的主要角色分别是苏景明沈清柔萧绝,详细内容介绍:”我声音哽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朝她伸出了手。“**!您别吓我!”碧桃被我汹涌的眼泪吓坏了,慌忙放下铜盆扑到床边,紧紧……
《烬骨生香:摄政王的掌心劫》 烬骨生香:摄政王的掌心劫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1重生之暖玉护心冰冷,刺骨。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
裹挟着井水腐败的腥气,争先恐后地涌入我的口鼻。肺叶像是被粗糙的砂纸狠狠摩擦,
每一次徒劳的挣扎都只换来更深的窒息。意识在绝望的漩涡里沉浮、碎裂,
最后一点残存的知觉,是胸口深处传来的一抹奇异暖意。那暖意如此突兀,如此不合时宜,
像寒夜里骤然点亮的微小火苗,微弱却执着地熨烫着我即将冰封的心脏。
它顽强地穿透冰冷的井水和濒死的麻木,固执地烙印在我的魂魄深处。“苏清月,
要怪就怪你挡了我和柔儿的路!你这嫁妆,正好成全我们!”“姐姐,黄泉路上走好呀!
”苏景明和沈清柔那张因贪婪和恶毒而扭曲的脸,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瞬,
清晰地重叠在一起。恨!蚀骨的恨意如同毒藤,瞬间缠紧了那颗刚刚被暖意触及的心!
……“呃!”猛地睁开眼,沉重的窒息感如潮水般褪去,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撞碎肋骨。刺目的光线毫无遮拦地刺入眼中,激得我瞬间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贪婪地攫取着每一丝新鲜的空气。
入目是熟悉的烟霞色鲛绡纱帐顶,繁复的缠枝莲纹在晨光里流淌着柔润的光泽。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雅的玉兰香,是我用了多年的安神香。
身下是铺着厚厚云锦褥子的紫檀木拔步床,触手温凉滑腻。这里是……我的闺房?定远侯府,
栖霞苑?我猛地坐起身,动作太快,眼前一阵发黑,眩晕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我下意识地伸手捂住胸口,想要按住那狂跳的心脏。指尖触及的,不是冰冷的井水,
也不是死亡的空洞,而是一片温润的暖意。低头看去,一件素白柔软的寝衣贴在身上。
我颤抖着手,一把扯开了衣襟。白皙的肌肤上,一枚通体莹润、毫无杂质的羊脂白玉佩,
正静静地贴在我的心口位置。它被一根看似普通却异常坚韧的黑色丝绳系着,
温热的暖意正源源不断地从玉佩深处散发出来,透过皮肤,丝丝缕缕地渗入血脉,
奇异地抚平着灵魂深处的惊悸和冰冷。这玉……我死死地盯着它,
指尖冰凉地抚摸着那光滑的表面。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瞬间攫住了我,
灵魂深处传来一阵尖锐的悸动!前世临死前那抹穿透黑暗的暖意,
此刻无比清晰地与这枚玉佩重合!是它!就是它在井底,在我魂魄即将消散时,
固执地散发着那点微光,那点暖意!可它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贴在我的心口?“**?
**您醒啦?”伴随着一阵急促细碎的脚步声,一个穿着豆绿色比甲的小丫鬟端着铜盆,
脚步轻快地掀开珠帘走了进来,正是我的贴身丫鬟碧桃。她圆圆的小脸上满是担忧,
“您怎么坐起来了?脸色好白!是不是又魇着了?昨晚您就一直睡不安稳,
翻来覆去的……”碧桃!是活生生的碧桃!那个在我被囚禁后,
因为试图给我送饭而被沈清柔活活杖毙的碧桃!
巨大的酸楚和失而复得的狂喜瞬间冲垮了堤坝,我的眼泪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碧桃!
”我声音哽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朝她伸出了手。“**!您别吓我!
”碧桃被我汹涌的眼泪吓坏了,慌忙放下铜盆扑到床边,紧紧握住我冰凉的手,
“手怎么这么凉?是不是夜里踢了被子?奴婢这就去给您灌个汤婆子来!
”她急得眼圈也红了。“不,不用。”我用力回握住她温热的手,
感受着那真实的、属于生命的温度,贪婪地汲取着这份失而复得的暖意。
眼泪依旧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声音却努力平稳下来,“做了个……很可怕的梦。
梦见……梦见你和翠微都不在了……”“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
”碧桃连忙啐了几口,又紧张地拍着床沿,“**快拍拍木头!梦都是反的!
奴婢和翠微姐姐都好好的,要一辈子伺候**呢!您看您,定是最近为婚事操心,累着了。
”婚事!这两个字如同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脑海,瞬间冻结了所有的悲喜。
我猛地抬头,目光锐利如刀:“今日是……什么日子?
”碧桃被我眼中骤然迸发的寒光吓了一跳,愣愣地回答:“**您睡糊涂啦?
今日是三月十八啊,是您……是您和安远伯府二公子苏景明纳征下聘的日子呀!
府里从昨儿起就忙开了,夫人(指我的继母,沈清柔的生母柳氏)还特意吩咐,
让您好好歇息,养足精神呢。”三月十八!纳征下聘!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命运的岔路口,回到了悲剧正式拉开序幕的这一天!前世,就是今日,
安远伯府风光下聘,坐实了我和苏景明的婚约。两年后,我带着十里红妆风光嫁入伯府,
然后便是一步步踏入他们精心编织的陷阱,嫁妆被蚕食鲸吞,性命被他们联手葬送!
心口的玉佩似乎感应到我翻腾的恨意,那温热的暖意骤然变得灼烫,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烫得我胸口一缩。这突如其来的灼痛非但没有让我退缩,
反而像一盆滚油浇在了复仇的烈焰上!苏景明!沈清柔!柳氏!
还有那些吸食着我血肉的安远伯府蛀虫们!这一次,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前世临死前那穿透黑暗的暖意,
鸣的玉佩……一个模糊却无比强烈的念头在心底疯狂滋长——那个前世最后为我复仇的男人,
那个权倾朝野、冷酷无情的摄政王萧绝,他和这枚玉,和我灵魂深处那抹奇异的羁绊,
一定有着某种我尚未知晓的关联!“碧桃,”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滔天恨意,
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眼底深处凝结着万年寒冰,“替我梳妆。今日下聘,
我这个主角,岂能缺席?”2恶毒姐妹的算计---定远侯府前厅,早已是张灯结彩,
喜气洋洋。大红的绸缎扎成的花球悬在梁下,精致的点心和香茗摆满了紫檀木的茶几。
空气中弥漫着脂粉、茶香和一种刻意营造的欢快气息。我的继母柳氏,
一身簇新的绛紫色缠枝牡丹纹妆花缎褙子,头上插着赤金点翠的步摇,笑容满面,
正亲热地拉着一个穿着宝蓝色锦袍的年轻男子的手说话。那男子身量中等,面容尚算端正,
眉眼间却带着一股掩饰不住的轻浮和算计,正是苏景明。“景明啊,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可要常来府里走动。我们月儿性子温婉,最是贤淑,嫁过去定能相夫教子,替你操持好内宅。
”柳氏的声音甜得发腻,每一句话都像是裹了蜜糖的毒药。“岳母大人说的是。
”苏景明笑得一脸谦恭,目光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
飞快地扫过厅内摆放着的几抬系着红绸的聘礼,又状似无意地瞥向门口,似乎在等着什么,
“能娶到清月妹妹,是小婿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日后定当珍之重之,绝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呵,珍之重之?绝不委屈?前世他哄骗我时,也是这般信誓旦旦,甜言蜜语。结果呢?
是将我价值连城的嫁妆一点点榨干,是看着沈清柔对我百般刁难陷害而默许纵容,
最后更是亲手将我推下那口冰冷的枯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
才勉强维持住脸上那一丝近乎完美的、带着新嫁娘羞涩的浅笑。我扶着碧桃的手,
款步走入前厅。“母亲,二公子。”我微微屈膝行礼,声音轻柔,
恰到好处地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羞怯。“月儿来了!”柳氏立刻换上更加慈爱的笑容,
上前一步虚扶了我一把,顺势将我推到苏景明面前,语气带着刻意的亲昵,“快瞧瞧,
景明这孩子,一大早就巴巴地等着见你呢。瞧瞧这聘礼,
安远伯府可真是给足了咱们侯府脸面!”苏景明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带着一丝惊艳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前世的我,或许会被这虚伪的表象所迷惑,但此刻,
我只觉得那目光如同滑腻的毒蛇,令人作呕。“清月妹妹。”他声音刻意放得温柔,
上前一步,似乎想握住我的手。我巧妙地侧身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借着整理并不存在的衣袖,
不着痕迹地后退了半步,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婉的笑容:“二公子有心了。只是聘礼贵重,
清月惶恐,更觉肩头责任重大,日后定当尽心侍奉公婆,不负侯府与伯府联姻之谊。
”一番场面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捧了对方,又隐隐点出了联姻的本质,
疏离感拿捏得恰到好处。苏景明的手落空,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和愠怒,
但很快被他用笑容掩盖过去:“妹妹太客气了。这些都是应当的。能娶到妹妹,
才是伯府最大的福气。”他的目光再次扫过聘礼,又状似关切地问,
“听闻妹妹近来身子有些不适?可要仔细将养,莫要累着了。”“劳二公子挂心,
只是昨夜未曾睡好,无碍的。”我温声应着,目光却掠过他虚伪的脸,落在了厅外。果然,
一阵刻意放轻却依旧难掩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伴随着一股浓郁的、甜腻得有些发齁的蔷薇香风。“母亲!二公子!我来迟了!
”一道娇媚婉转的声音响起。沈清柔穿着一身崭新的、水红色绣折枝海棠的云锦襦裙,
发髻间簪着赤金嵌红宝石的蝶恋花步摇,精心描绘过的眉眼顾盼生姿,
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和一丝掩不住的得意。她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
目光第一时间就黏在了苏景明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意,然后又飞快地扫过我,
眼底掠过一丝极快的嫉恨和轻蔑。“姐姐也在呀。”她走到近前,敷衍地对我行了个半礼,
随即就凑到柳氏和苏景明身边,声音甜得发腻,“母亲,
您瞧二公子送来的这对赤金点翠镶红宝的凤钗,样式真是精巧绝伦,京城都少见呢!
二公子对姐姐可真是上心。”她说着,眼神却瞟向苏景明,带着钩子似的。
苏景明被她看得心神一荡,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脸上露出受用的笑容:“清柔妹妹过奖了。
不过是些寻常物件,能入得了妹妹的眼就好。”他这话说得含糊,
仿佛那聘礼是送给沈清柔欣赏的一般。柳氏也笑着打趣:“瞧你这丫头,眼馋了?
等你姐姐出阁了,母亲也给你寻摸好人家,保管也给你备上厚厚的嫁妆!”“母亲!
”沈清柔娇嗔地跺了跺脚,脸上飞起红霞,眼波流转间又瞟向苏景明,那欲语还休的情态,
哪里是看未来姐夫的眼神?看着他们三人这旁若无人的亲昵互动,
前世那些被刻意忽略的蛛丝马迹此刻无比清晰地串联起来。原来,早在纳征下聘之时,
这对狗男女就已经在我眼皮底下暗通款曲!而我,
竟被他们拙劣的演技和所谓的“兄妹情谊”蒙蔽了双眼!心口的玉佩猛地一烫,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翻涌上来。我强忍着,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浅笑,目光却冷得像冰。
“妹妹今日的妆容格外精致呢。”我忽然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打断了那三人的“其乐融融”。我走上前一步,状似亲昵地端详着沈清柔的脸,
指尖在她颊边虚虚拂过,带着一丝探究,“尤其是这胭脂,颜色正红,衬得妹妹肌肤胜雪,
气色极好。是城东‘玉容斋’新出的‘醉胭脂’么?听闻那家的胭脂用料讲究,一盒难求呢。
”沈清柔被我突如其来的“夸奖”弄得一愣,随即眼底闪过一丝警惕,
但更多的是被点中得意之处的虚荣。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光洁的脸颊,
带着炫耀的口吻:“姐姐好眼力。正是玉容斋的‘醉胭脂’,昨日才到的货,统共就三盒,
我可是央了母亲好半天才买到的呢。”她说着,得意地瞥了我一眼,
仿佛在说“你身为嫡女又如何,好东西还不是我先得”。柳氏也笑着帮腔:“可不是,
这丫头,为了这点胭脂水粉,磨人的很。”语气里满是宠溺。
苏景明更是目光灼灼地看着沈清柔娇艳的脸庞,赞道:“清柔妹妹天生丽质,
用什么都是锦上添花。”“哦?”我微微挑眉,唇角的笑意加深,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那真是巧了。前几日我得了一小盒据说是从南疆来的古法胭脂,
名唤‘朱颜醉’,颜色比这‘醉胭脂’更显娇艳,还带着独特的异域花香。只是我肤色偏白,
用着反倒显得过于浓艳了些。”我顿了顿,目光真诚地看着沈清柔,“妹妹肌肤莹润,
气质娇媚,用那‘朱颜醉’定然相得益彰。放着也是可惜,不如送给妹妹试试?
”“真的吗姐姐?”沈清柔的眼睛瞬间亮了,
那点警惕在“南疆古法”、“独特异香”和“更显娇艳”的诱惑下荡然无存。
她对一切能让她更加出众、能压过我这个嫡姐一头的东西都充满了贪婪。“自然是真的。
”我笑容温婉,转头对碧桃吩咐,“碧桃,
去把我妆台上那个描金绘着曼陀罗花的小瓷盒取来,送给二**。
”我特意强调了“曼陀罗花”这个特征。“是,**。”碧桃应声退下,
眼底带着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对我的绝对服从。柳氏在一旁笑道:“月儿就是懂事,
姐妹情深。柔儿,还不快谢谢你姐姐?
”沈清柔立刻对我露出一个甜得发腻的笑容:“谢谢姐姐!还是姐姐疼我!
”那迫不及待的神情,仿佛已经看到自己用了那“朱颜醉”后,是如何艳惊四座,
将苏景明的目光牢牢锁在自己身上。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愚蠢,
我心底的冷笑几乎要溢出唇角。沈清柔,你最爱的不就是这张脸和抢走属于我的一切吗?
那我就先毁了你这张脸!那盒所谓的“南疆古法胭脂”,里面的“朱颜醉”,
可是我根据前世模糊记忆里一种罕见的毒花汁液特性,
偷偷用几种相克的药材和花粉精心调配出的“礼物”。一旦上脸,
初始只会觉得肌肤滑腻、颜色娇艳,几个时辰后……呵。苏景明看着沈清柔欣喜的模样,
又看看我“大度”的笑容,似乎觉得姐妹和睦的场景让他很满意,
脸上的笑容也真切了几分:“清月妹妹待清柔真是极好,日后你们姐妹同在京城,
也能互相照应。”互相照应?我心中冷笑更甚。是互相算计,互相捅刀子吧!苏景明,别急,
你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安远伯府那看似风光实则早已被蛀空的架子,
还有你们侵吞我沈清月嫁妆的铁证……我早已埋下引线,只等一个合适的人,去点燃它。
心口的玉佩又是一阵清晰的灼热,像是在应和着我的杀意。我下意识地抚上胸口,
隔着衣料感受着那份奇异的暖烫。萧绝……那个名字如同烙印,随着玉佩的灼烫,
再次清晰地浮现在脑海。前世死后,魂魄浑噩,
唯一清晰的感知就是依附在一抹玄色身影之上,如同无根的浮萍随波逐流。
那身影高大、孤绝,周身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冰冷与威压。
我的魂魄本能地想要逃离那刺骨的寒意,却总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
最终蜷缩在他贴身佩戴的一处温暖源中——那温暖,与此刻心口的玉佩如出一辙!是他!
一定是那个男人!当朝摄政王,萧绝!那个在前世最后,如同地狱修罗般降临,
段将苏景明和沈清柔挫骨扬灰、让整个安远伯府和定远侯府相关势力都付出血的代价的男人!
玉佩的灼烫感越来越强,仿佛在指引着什么。一个近乎疯狂的念头在我心底成型:这枚玉,
是我与他之间无形的引魂线!是我复仇之路上,最锋利也最隐秘的刀!
---3暗中布局的复仇时间在表面的平静与暗地的汹涌中滑过。
定远侯府和安远伯府的联姻,在京城权贵圈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纳征过后,
便是紧锣密鼓的请期、过大礼……婚期最终定在了两个月后的五月十八,
一个被卜算为大吉大利的日子。这两个月里,我如同一个最精密的傀儡,
完美地扮演着即将出嫁、心怀忐忑又带着憧憬的侯府嫡女角色。在柳氏和沈清柔面前,
我依旧是那个温婉顺从、甚至有些懦弱的沈清月。
她们对我偶尔流露出的、与前世不同的沉静眼神虽有疑虑,
但很快就被即将到来的“泼天富贵”(在她们看来,
榨干我的嫁妆就是泼天富贵)和沈清柔日渐得势的虚荣所冲淡。
沈清柔果然没能抵挡住“朱颜醉”的诱惑。收到胭脂的第二天,她便迫不及待地用上了。
起初几日,她在我面前晃悠得更加频繁,言语间充满了炫耀,夸赞那胭脂如何细腻服帖,
颜色如何娇艳欲滴,香气如何独特迷人,衬得她肌肤如何吹弹可破。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得意而愈发显得张扬的脸,只是含笑听着,偶尔附和两句,
心中却如同寒潭古井,不起波澜。我私下里做的,远不止这一件。
借着整理母亲遗物、清点陪嫁单子的由头,我频繁出入侯府库房和母亲的旧院。
柳氏虽然不满,但碍于“孝道”和“嫁妆体面”的名头,也不敢过分阻拦。
、实则价值连城的陪嫁——尤其是那几件御赐之物:一尊前朝宫廷流出的羊脂白玉送子观音,
一对内造点翠嵌百宝的赤金凤镯,
还有一幅据说是前朝书画大家真迹的《寒江独钓图》——它们的去向,
早已深深刻在我的骨髓里。安远伯府,苏景明的书房暗格;安远伯夫人私库的夹层;甚至,
其中一件已经被苏景明那个不成器的嫡兄拿去典当,
流入了京城最大的地下黑市“鬼市”……这些信息,都是我前世在绝望中偶然听闻,
却无力改变的。这一次,我要让这些“铁证”重见天日!但,不是由我亲手揭开。
我需要一把最锋利的刀,一个足够强大、足够冷酷,
足以让安远伯府和定远伯府都无力反抗的执刀人!而这个人选,我心知肚明。心口的玉佩,
便是我无声的指引。我无法主动联系萧绝,更无法预知他何时会出现。但我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