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离婚冷静期怀上孩子，巨虐
《她在离婚冷静期怀上孩子，巨虐》 小说介绍
精彩小说《她在离婚冷静期怀上孩子，巨虐》本文讲述了林悦周沉的故事，感情细腻，洞察力极强，实力推荐！推荐小说内容节选：不得不扶住墙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雨水顺着程远的脸庞流下，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恶毒："还记得大四那年吗？你在……
《她在离婚冷静期怀上孩子，巨虐》 她在离婚冷静期怀上孩子，巨虐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第一章纪念日的背叛结婚三周年纪念日这天，林悦从下午三点就开始在厨房忙碌。
她系着周沉送的那条碎花围裙，将牛排用调料腌制好，把周沉最爱吃的蒜香面包放进烤箱，
又精心摆盘了前菜沙拉。餐桌中央的花瓶里插着新鲜的白玫瑰，
旁边是两个高脚杯和那瓶她珍藏已久的红酒。手机屏幕亮起，林悦满心欢喜地擦干手去查看，
期待是丈夫发来的"马上到家"之类的消息。
然而屏幕上跳动的却是周沉的名字和一段令她指尖发凉的文字："悦悦，抱歉，
公司临时有个紧急情况，我可能要晚点回来。你先吃，别等我。
"林悦盯着那条消息看了足足一分钟，然后慢慢放下手机。烤箱"叮"的一声响起，
她机械地取出烤好的面包，却已经没了食欲。三周年纪念日。
就像过去的生日、情人节、圣诞节一样，被工作打败。林悦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一口饮尽。
酒精灼烧着喉咙，却温暖不了她逐渐冷却的心。第二杯下肚后，她拿起手机，
翻看起过去的照片。屏幕上她和周沉的合影越来越少，最近的一张已经是半年前的了。
就在这时候，一条微信好友申请跳了出来。
"程远请求添加您为好友"备注栏里写着一行字："十年了，还是忘不了你。
"林悦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心跳突然加速。程远，她的大学初恋，
那个曾经让她痛不欲生分手的前男友。十年没有任何联系，他怎么会突然出现？
酒精的作用下，林悦鬼使神差地点了"接受"。几乎是在通过验证的瞬间，
对方就发来了消息："悦悦，真的是你！我找了好久才通过大学同学要到你的微信。
"紧接着是一张照片——大学校园的樱花树下，年轻的程远搂着笑容灿烂的林悦，
两人手里拿着冰淇淋，青春洋溢。"还记得这张照片吗？那天你非要吃草莓味的，
结果化得满手都是。"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林悦感到一阵眩晕。那是她二十岁生日那天，
程远逃课陪她去郊外看樱花，两人在树下接吻，约定毕业后就结婚...手机又震动起来，
程远发来一段语音。林悦点开，
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出："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我...我一直很想你。
"林悦不知该如何回复，又倒了一杯酒。正当她犹豫时，程远直接打来了语音电话。"喂？
"她听见自己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悦悦，能听到你的声音真好。
"程远的嗓音比记忆中更加低沉，"我在上海出差，下周会到你所在的城市，
能...见一面吗？就当是老朋友叙叙旧。"林悦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回答，
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老公回来了，先挂了。"她匆忙挂断电话，
将手机反扣在桌上，心跳如擂。周沉推门而入，西装革履，满脸疲惫。
看到餐桌上的布置和林悦面前的酒杯，他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对不起，悦悦。"他走过来，
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纪念日快乐。"林悦打开盒子，
里面是她上周随口提过的那款手链。当时周沉正埋头看文件，她以为他没在听。"谢谢。
"她轻声说，心里突然涌上一阵罪恶感。周沉松了松领带，
看向满桌已经凉了的菜肴："你吃过了吗？我再陪你吃点？""不用了，我不饿。
"林悦收起手机，"你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周沉点点头，
俯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我先去洗个澡。"等周沉进了浴室，林悦才重新拿起手机。
程远发来好几条消息："你结婚了？""对不起，我不该打扰你。
""只是...十年了，我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但看到你的照片，才发现根本没有。
"林悦没有回复。她关掉对话框，
看到手机相册里自己和周沉的合照——去年度假时在洱海边拍的，周沉搂着她的腰，
两人笑得那么开心。那时候，他们还很相爱吗？还是说，只是她以为他们还相爱？夜深了，
周沉从浴室出来，发现林悦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他轻轻将她抱起，动作小心翼翼像对待珍宝，
送她回卧室。然后回到餐厅，默默收拾那些几乎没动过的食物。林悦半梦半醒间，
听到周沉在厨房轻声洗碗的声音，和他压抑的咳嗽声——他已经感冒一周了，
却从没请过一天假。她翻了个身，眼泪无声地浸湿了枕头。第2章危险游戏第二天清晨，
林悦在头痛中醒来。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斜射进来，在床单上划出一道明亮的线。
她伸手摸向身旁，床单平整冰凉——周沉已经出门了。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和两片阿司匹林，
旁边是周沉留下的字条："记得吃早餐，今晚尽量早点回来。爱你的沉。"林悦拿起水杯，
温水滑过喉咙，缓解了些许不适。她拿起手机，
屏幕上显示着程远昨晚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晚安，梦里见。"心脏突然加速跳动，
林悦下意识地锁上手机屏幕，仿佛那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浴室里，
她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眼下有淡淡的青黑，嘴角下垂，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你结婚了？
"程远的问题在脑海中回响。是啊，她已经结婚三年了。林悦打开水龙头，
将冰凉的水拍在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水流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像无声的眼泪。
早餐是简单的牛奶麦片，林悦机械地咀嚼着，手机就放在餐盘旁边。屏幕亮起时，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是周沉发来的消息："感冒药在左边抽屉，记得吃。"林悦松了口气，
随即又为自己的反应感到一丝羞愧。她点开与程远的对话框，手指悬在屏幕上方，
不知该回复什么。正当她犹豫时，程远发来一张照片——阳光明媚的健身房，
他对着镜子**，紧身运动衣勾勒出结实的手臂和腹肌轮廓。配文是："晨练时突然想到，
大学时你总说我太瘦。现在呢？"林悦的指尖轻轻触碰屏幕上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十年光阴将程远脸上的稚气打磨成了成熟男人的棱角，他的眼睛还是那么亮，
嘴角挂着那种她曾为之着迷的自信笑容。"变化很大。"她回复道，随即又补充，"挺好的。
"程远几乎是秒回："下周见面让你亲自验证下？"林悦的手指僵住了。见面？
她应该见程远吗？正当她踌躇时，手机震动起来，来电显示"苏婉"。"喂，婉婉。
"林悦接起电话，声音有些飘。"悦悦，你声音怎么了？感冒了？"苏婉敏锐地问道。
"没有，只是...昨晚没睡好。""周年纪念日过得怎么样？
周沉那个工作狂有没有好好陪你？
"林悦眼前浮现出冷掉的牛排和空荡的餐厅："他...加班。
"电话那头传来苏婉的叹息："我就知道。不过你也别太难过，
他最近公司不是遇到麻烦了吗？""什么麻烦？"林悦坐直了身体。"你不知道？
"苏婉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我老公说周沉他们公司最近接了个大项目，
好像是什么系统升级，出了点问题，客户威胁要撤资...算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你就当没听见。"挂断电话，林悦站在窗前发呆。周沉从未向她提起公司遇到的麻烦。
他总是这样，把一切都扛在自己肩上，从不让她担心。手机又震动起来，
还是程远："中午了，记得吃饭。你以前胃就不好。"这种被记得的感觉让林悦心头一暖。
她回复："你还记得啊。""关于你的一切，我都记得。"程远紧接着发来一段语音，
"记得大二那年你急性胃炎住院，我在医院陪了你三天。你睡着的时候，我就在想，
这辈子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不让你再受一点苦。"林悦的眼眶突然湿润了。
那段记忆如此清晰——程远确实在医院守了她三天，甚至翘了期末考试。当时她觉得，
这就是爱情最美好的样子。而现在，周沉也会在她生病时照顾她，
只是他总是一边回工作邮件一边递药，眉头从未舒展过。下午，
林悦鬼使神差地换上了最显身材的连衣裙，化了个淡妆，对着镜子拍了一张**。
她犹豫了几秒，发给了程远："新裙子，好看吗？
"程远回复之快让她心跳加速："美得让我呼吸停滞。下周见面时就这么穿，好吗？
"林悦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这种暧昧的**感让她既兴奋又愧疚。
她想起大学时和程远偷偷在图书馆角落接吻的紧张感，那种禁忌带来的**。傍晚，
苏婉突然造访，手里提着两瓶红酒："单身之夜！我老公出差了，来陪陪我。
"林悦笑着让她进门，心里却莫名松了口气——至少今晚不用面对周沉，
不用在他面前掩饰什么。两杯酒下肚，苏婉突然盯着林悦的眼睛："你不对劲。""什么？
"林悦手中的酒杯差点滑落。"你刚才看手机的样子，嘴角那个笑...悦悦，
你该不会..."苏婉眯起眼睛，"有人了？""胡说什么！"林悦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
"我只是...和一个老同学聊了几句。""哪个老同学能让你露出这种少女怀春的表情？
"苏婉追问，突然恍然大悟，"不会是...程远吧？"林悦的沉默回答了一切。"天啊，
悦悦！"苏婉放下酒杯，"你疯了吗？那是你初恋！你们十年没联系了，
他突然冒出来能有什么好事？""我们只是聊天而已。"林悦辩解道，却不敢看苏婉的眼睛。
"聊天？"苏婉冷笑，"聊着聊着就聊到床上去了！
你知道多少婚姻是从'只是聊天'开始的？"林悦烦躁地站起身："你能不能别这么龌龊？
我和周沉之间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眼里只有工作，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
""所以你就找前男友寻求安慰？"苏婉毫不退让，"周沉是不完美，但他爱你胜过一切。
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拼命工作吗？因为他想给你最好的生活！"林悦愣住了："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老公和他一个公司！"苏婉叹了口气，"周沉最近压力大到失眠，却从不跟你说，
就是不想你担心。而你倒好，在他最需要支持的时候，跟别的男人调情？
"林悦感到一阵眩晕，酒精和罪恶感一起涌上头顶。"趁还没酿成大错，赶紧断了。
"苏婉严肃地说，"除非你真的不想和周沉过下去了。"夜深了，送走苏婉后，
林悦独自坐在黑暗的客厅里。手机屏幕亮起，是程远发来的消息："刚结束应酬，喝多了，
满脑子都是你。"林悦读着这条消息，胸口发紧。她应该按苏婉说的，
现在就结束这段危险的关系。但当她想起周沉连续几周的早出晚归，
想起纪念日里空荡荡的餐厅，一种报复般的**涌上心头。"少喝点。"她回复道，
然后犹豫片刻，又加了一句，"下周见面细聊。"发完这条消息，
林悦立刻删除了整个聊天记录。这个动作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一件错误的事，
但内心的空虚和渴望被填补的感觉，让她无法停下脚步。凌晨一点，周沉轻手轻脚地推开门，
发现林悦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轻轻将她抱回卧室，为她盖好被子。在黑暗中，
他凝视着妻子的睡颜，轻轻叹了口气。"对不起，悦悦。"他低声说，"再给我一点时间，
等项目结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周沉不知道的是，林悦其实醒着。她听着丈夫的轻语，
眼泪无声地滑落。当周沉转身去浴室时，她摸出藏在枕头下的手机，
看到程远新发来的消息："十年了，我终于敢承认——离开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第3章破碎边缘雨点敲打着窗户，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玻璃上焦急地叩击。
林悦站在厨房里，盯着炉灶上沸腾的锅，蒸汽模糊了她的视线。周沉已经连续第三周晚归了。
今晚她特意煮了他最爱喝的玉米排骨汤，现在汤已经热了又凉，凉了又热，
表面结了一层薄薄的膜。手机屏幕亮起，是周沉的消息："临时会议，可能要很晚，
你先睡别等我。"林悦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颤抖着。她深吸一口气，直接拨通了电话。
"喂？"周沉的声音压得很低，背景音里有人在激烈讨论着什么。
"今天是我们约定好要谈的日子。"林悦努力控制着声音不发抖，
"你说过无论如何今晚都会早点回来。""悦悦，我知道，
但这边出了紧急状况...""什么紧急状况？"林悦打断他，"是公司要破产了，
还是有人要死了？"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我尽快回来。"周沉最终只说了这么一句，
然后挂断了电话。林悦站在原地，听着忙音在耳边嘟嘟作响。她突然抓起那锅汤，
狠狠摔在地上。陶瓷锅碎裂的声响在空荡的公寓里格外刺耳，汤汁溅在墙上、地板上，
还有她新买的拖鞋上。她滑坐在地上，眼泪终于决堤而出。
这三周积压的委屈、孤独和愤怒像开闸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她想起上周自己发烧到39度，
周末野餐因为一个工作电话而取消；想起纪念日那天冷掉的牛排和程远发来的那句"十年了，
还是忘不了你"。不知过了多久，钥匙转动的声音惊醒了她。周沉站在门口，领带松开，
眼下是浓重的青黑。他看到满地狼藉，又看向坐在地上的林悦，眉头紧锁。"怎么回事？
"他问，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疲惫。林悦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你关心吗？"周沉叹了口气，
弯腰开始收拾碎片："我很累，悦悦。我们明天再谈好吗？""不好！
"林悦的声音突然拔高，"每次都是明天！明天永远不会来！我在你心里永远排在最后一位，
连一锅汤都不如！"周沉停下动作，直起身子看着她："你知道不是这样的。
公司现在...""我受够了听你说公司！"林悦打断他，"如果工作是你的一切，
那你跟工作结婚好了！"周沉的眼神一点点冷下来："你到底想说什么，林悦？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林悦残存的理智。"离婚。"她听见自己说，
"我们离婚吧。"空气仿佛凝固了。周沉的表情从震惊到困惑，最后归于一种可怕的平静。
他慢慢放下手中的陶瓷碎片，轻声问："你确定吗？"林悦的心跳如雷，
话已出口无法收回："确定。这种丧偶式婚姻我受够了。"周沉点点头，转身走进卧室。
林悦站在原地，突然感到一阵恐慌——她没想到周沉会这么平静地接受。她以为他会挽留，
会道歉，会承诺改变...几分钟后，周沉拿着一个文件夹走出来，
递给她："这是我们的财产清单。如果你真的想离婚，我尊重你的决定。
但我建议我们有一个月的冷静期，如果一个月后你仍然坚持，我们就去办手续。
"林悦接过文件夹，手指冰凉。这不是她预期的反应。周沉的冷静像一把刀，
精准地刺进她的心脏。"好。"她听见自己说，"我今晚去苏婉家住。"收拾行李时，
林悦的手一直在抖。她故意弄出很大声响，希望周沉会来阻止她，会抱住她说"别走，
我们谈谈"。但周沉只是坐在客厅沙发上，盯着那面被汤汁弄脏的墙，一动不动。
当林悦拖着行李箱走到门口时，周沉终于开口："悦悦。"她立刻转身，心跳加速。
"外面下雨了，带把伞。"他说，眼神黯淡得像熄灭的炭火。林悦猛地拉开门，冲进雨里。
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她的嘴角，咸涩如海水。苏婉打开门时吓了一跳："天啊！
你怎么淋成这样？发生什么事了？"林悦扑进闺蜜怀里，
抽泣着说："我...我提出离婚了..."苏婉赶紧把她拉进屋，拿来干毛巾和热茶。
等林悦平静一些，她才小心翼翼地问："是因为...程远？""不是！"林悦激烈地否认，
"是因为周沉根本不在乎我！他听到离婚连眉毛都没动一下！"苏婉欲言又止，
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先休息吧，明天再想。"但第二天，
林悦收到了程远的消息："同学聚会今晚7点，母校旁边的湘菜馆。你来吗？
"林悦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她现在最不想去的就是充满回忆的地方，
但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驱使她回复："好。"她需要证明自己还有人要，还有人爱。晚上，
林悦精心打扮了一番，涂上最鲜艳的口红，穿上那条周沉说太短的黑色连衣裙。
苏婉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只说了一句："别做会后悔的事。"聚会比她想象的还要热闹。
十几个大学同学围坐在大圆桌旁，程远就在正对门的位置，一看到她进来就站起身，
眼睛亮了起来。"林悦！"他走过来拥抱她，身上是昂贵的古龙水味道，"你来了真好。
"整个晚上，程远都坐在她旁边，体贴地给她夹菜倒酒，
在大家谈起大学往事时故意凑近她耳边补充只有他们知道的细节。他的手臂时不时碰到她的，
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酒过三巡，有人提议去母校逛逛。夜晚的校园安静得像个梦境，
他们一行人在月光下漫步，笑声回荡在空荡的操场上。不知不觉，
林悦发现自己和程远落在了队伍最后。程远牵起她的手，轻声说："记得吗？
我们第一次接吻就在那片小树林里。"酒精让林悦的头脑发晕，记忆却异常清晰。那年春天，
樱花纷飞，程远在树下轻轻吻了她，那是她的初吻。"记得。"她小声回答。
程远突然拉着她拐进一条小路："我带你看个东西。"他们来到一栋老教学楼后面，
墙上刻着歪歪扭扭的字迹："程远❤林悦永远在一起"。"我毕业那年刻的，
"程远抚摸着那些字，"十年了，还在。"林悦的眼眶湿润了。那时的爱情多么简单纯粹，
没有柴米油盐，没有无休止的加班，只有"永远在一起"的誓言。"听说你要离婚了？
"程远突然问。林悦一惊："你怎么知道？""苏婉告诉李婷，李婷告诉了我。
"程远靠近她，"我很抱歉...但也忍不住高兴。"他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带着酒精和薄荷糖的味道。林悦应该后退的，但她没有。"这十年我每天都在后悔，
"程远的声音低沉沙哑，"后悔当初为什么放你走。
现在命运给了我们第二次机会..."他的唇贴上来的那一刻，
林悦脑中闪过周沉平静地说"你确定吗"的样子。
但酒精和今晚积累的情绪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她回吻了程远。
后来的记忆断断续续——程远拉着她离开校园，在附近酒店开房，电梯里迫不及待的亲吻，
床上交缠的身体...第二天清晨，林悦在陌生的酒店房间里醒来，头痛欲裂。
程远在浴室洗澡，哼着歌。阳光透过窗帘照在床上，她看到床单上暧昧的皱褶。浴室门打开，
程远腰间裹着毛巾走出来，看到醒来的她，露出胜利般的笑容："早安，宝贝。
"林悦抓紧被子遮住自己，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和恐慌。她做了什么？"别那个表情，
"程远坐在床边想吻她，"我们昨晚都很开心，不是吗？
"林悦躲开了他的吻："我...我得走了。""急什么？"程远拉住她的手，
"我已经在市中心买了套房，离婚后你可以直接搬进去。"林悦猛地抽回手："什么？
不...这太快了...""快？"程远笑了，"我们浪费了十年，
现在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等了。"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炽热而执着，让林悦感到一丝不安。
她匆忙穿好衣服，不顾程远的挽留逃也似地离开了酒店。回到苏婉家，林悦直接冲进浴室，
打开水龙头狠狠搓洗自己的身体。热水烫得皮肤发红，但她停不下来。镜中的女人双眼浮肿，
脖子上有明显的吻痕——一个背叛者的模样。
"也许这才是真爱..."她对着镜子喃喃自语，试图说服自己，
"和周沉在一起只是习惯...只是将就..."与此同时，周沉独自坐在他们的公寓里。
茶几上摊开着结婚相册，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上林悦的笑脸。从相识到结婚，
那些瞬间如此鲜活，仿佛就在昨天。电话突然响起，是公司号码。周沉深吸一口气，
合上相册，接起电话："喂？嗯，我马上过来。"他最后看了一眼相册，轻轻放回书架，
拿起西装外套走出门去。门关上的声音在空荡的公寓里久久回荡。
第4章破碎的谎言日历上的日期被一个个划掉，离婚冷静期已经过去了一半。
林悦坐在苏婉家的阳台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自从那晚与程远**后，
他们又见了三次面，每次都以酒店房间为终点。手机震动起来，
林悦条件反射地抓起来看——又是程远的信息。这半个月来，
他的消息从最初的甜蜜渐渐变得若即若离，有时一整天都不回复。"这几天很忙，
可能没空见面。"最新的一条这样写道。林悦皱起眉头，打字回复："我们得谈谈，
有重要的事。"发送后，她盯着屏幕等了十分钟，没有回应。她的手指移到腹部，
那里还平坦如常，却已经埋藏了一个正在萌芽的生命。两天前的那根验孕棒上，
两条红线清晰得刺眼。浴室门打开，苏婉擦着头发走出来："怎么了？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
"林悦抬起头，声音干涩："我怀孕了。"苏婉的毛巾掉在地上："什么？周沉的？
""不是。"林悦的声音几乎听不见。"天啊...程远？"苏婉跌坐在她旁边，
"你确定吗？""两周没来月经，验孕棒显示阳性。"林悦苦笑，"还能怎么确定？
""你打算怎么办？""我不知道..."林悦抓住苏婉的手，"我应该告诉程远，对吧？
这是他的孩子。"苏婉的表情复杂："你确定要留下？"这个问题像刀子一样扎进林悦心里。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未想过不要这个孩子。尽管情况糟糕透顶——她还在离婚冷静期，
孩子的父亲是她刚重逢的初恋，而她的丈夫...周沉会怎么想？手机突然响起，
林悦一把抓起来，却是周沉的名字。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喂？"她接起电话，
声音不自觉地发抖。"悦悦。"周沉的声音听起来疲惫而遥远，"我父亲病危，
我得立刻回老家一趟。走之前想问问你...需要我带什么东西回来吗？
你最喜欢的那家老字号..."林悦的喉咙发紧。即使在家庭遭遇危机的时刻，
周沉还记得她爱吃的那家糕点。她想起结婚第一年，周沉特意排了两小时队，
就为买那家**版的月饼。"不...不用了。"她艰难地说，"你父亲...严重吗？
""肝癌晚期。"周沉简短地回答，"医生说不乐观。""我很抱歉..."林悦想说更多，
却不知从何说起。他们之间突然横亘着太多未说出口的话，太多无法弥补的裂痕。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周沉轻声说："谢谢。保重。"挂断电话后，林悦呆坐在原地。
苏婉看着她，叹了口气："你还爱他，是不是？"林悦没有回答。她再次拨打程远的电话，
依然无人接听。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蔓延。"我得去找程远。"她突然站起来，
"当面告诉他。""现在？"苏婉皱眉，"你知道他在哪？""他说过他的公司在科技园。
"林悦已经抓起外套，"我去碰碰运气。"科技园宽敞明亮的大厅里，
林悦向前台询问："请问程远在哪个办公室？"前台**礼貌地微笑："程远？
我们公司没有这个人。""不可能。"林悦坚持道，"他说自己是一家科技公司的创始人，
就在这里办公。""您确定公司名称吗？科技园有好几栋楼..."林悦愣住了。
她突然意识到，程远从未告诉过她公司具体名称。她只有他的私人号码和微信。走出科技园，
林悦站在烈日下，感到一阵眩晕。她再次拨打程远的电话，这次终于接通了。"喂？
"程远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耐烦。"我在你公司楼下，前台说没有你这个人。"林悦直接质问，
"你到底在哪？"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去找我了？""我说过有重要的事！
"林悦的声音开始发抖，"我怀孕了，程远！你的孩子！"更长的沉默。
然后程远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你怎么确定是我的？你不是还没离婚吗？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甩在林悦脸上。她几乎拿不稳手机："你...什么意思？""听着，
"程远压低声音，"这事我们得好好谈谈。今晚七点，老地方见。"挂断电话后，
林悦在路边长椅上坐了很久，直到手机再次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是林悦吗？
"一个女声冷冷地问。"我是。您是哪位？""我是程远的妻子。"林悦的血液瞬间凝固。
"我猜他告诉你我们已经离婚了？"女人的声音带着讥讽，"很遗憾，我们的婚姻状况良好。
事实上，我正在考虑怀第二个孩子。""不...不可能..."林悦虚弱地反驳，
"他说他离婚两年了...""程远从来不说真话。"女人冷笑，"尤其是对老情人。
顺便问一句，你知道他所谓的'创业公司'其实是我父亲投资的吗？而且马上就要破产了。
"林悦的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不过我得谢谢你，"女人继续说，
"现在我有足够的理由让他净身出户了。哦，对了——"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恶毒，
"恭喜你怀孕。希望你能从他那里要到抚养费，
毕竟他连自己第一个孩子的学费都拖欠半年了。"电话挂断了。林悦机械地把手机放回包里，
站起身，却不知该往哪走。一切都说得通了——程远突然的热情，若即若离的态度，
不愿透露的公司详情...她被骗了，像个愚蠢的小姑娘一样被骗了。七点整，
林悦站在那家酒店门口。程远迟到了二十分钟才出现，脸色阴沉。"你告诉我妻子了？
"他一见面就质问。林悦震惊地看着他："是她打给我的！你居然有妻子...还有孩子？
"程远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听着，这事很复杂...""复杂？"林悦的声音开始发抖，
"你骗我说你离婚了，骗我说你创业成功了，
然后...然后...""然后你心甘情愿上了我的床。"程远突然冷笑，"别装受害者了，
林悦。你明知道自己还没离婚，不也出来偷情了吗？"林悦后退一步，
像被烫伤一样："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程远的眼神变得阴暗："还记得大学时你是怎么甩了我的吗？
'我们不合适'、'你太幼稚了'...我在宿舍楼下等了你三天，你连面都不见。
""那是十年前的事了！"林悦难以置信地喊道，"你就为了报复，设了这么大一个局？
""报复？"程远歪着头笑了，"不，我只是想证明，
当年的林悦和现在的林悦没什么不同——自私、虚荣、永远不满足。"林悦抬手想打他，
被程远一把抓住手腕："省省吧。现在的问题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不用你管！
"林悦挣脱开来，"我会处理掉。""明智的选择。"程远点点头，
"需要钱的话..."林悦转身就走，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听到程远在身后喊："对了，
建议你别告诉你老公。没几个男人能忍受戴绿帽子，
特别是——"后面的话被酒店旋转门隔断了。林悦跌跌撞撞地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去哪？"司机问。林悦张了张嘴，突然发现自己无处可去。不能回苏婉家，
无法面对闺蜜的质问和同情；更不能回她和周沉的家...那个她已经不配称之为家的地方。
"医院。"她最终说。妇产科的灯光惨白得刺眼。医生是个中年女性，
语气平和："确认怀孕，大概五周左右。要留的话现在就要开始补充叶酸了。
"林悦盯着B超单上那个还看不出形状的小点，突然问："如果...如果不要，
现在可以做手术吗？"医生推了推眼镜："可以，但需要预约。
另外..."她仔细看了看林悦的病例，"你之前有过流产史，子宫内膜比较薄。
如果这次再做手术，以后可能会很难再怀孕。"林悦攥紧了拳头。
那次流产都是和周沉结婚前的事，他后来一直很小心地避孕，
说等经济稳定了再要孩子..."我需要...考虑一下。"她艰难地说。走出诊室，
林悦坐在医院长廊的塑料椅上，盯着手机屏幕。周沉的名字在通讯录里闪闪发亮。
她应该告诉他，这是她应得的惩罚...但她没有勇气。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悦悦？"周沉的声音沙哑，背景音嘈杂，似乎在医院。
"我..."林悦的喉咙发紧，"我有事要告诉你。""什么事？"周沉问，
声音里透着疲惫。"我怀孕了。"林悦闭上眼睛，"不是...不是你的。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林悦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良久，
周沉只说了一句："我知道了。"然后挂断了电话。没有质问，没有怒吼，
甚至没有一句指责。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比任何惩罚都更让林悦心碎。
因为那意味着，他对她已经没有任何期待了。林悦蜷缩在长椅上，无声地哭泣。
她想起提出离婚那晚，
周沉平静的眼神；想起他收拾碎陶瓷时微微发抖的手指；想起他即使在父亲病危时，
仍记得问她要不要带糕点...而现在，她永远失去了这个总是默默爱着她的男人。
第5章破碎的泡沫雨水顺着林悦的发梢滴落，她已经在程远公寓楼下等了三个小时。
手机屏幕显示23:17，通讯录里程远的号码已经被拉黑，
微信上也只剩下一个冰冷的红色感叹号。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入小区，
林悦立刻认出了驾驶座上的程远。她冲上前去，在车子停稳的瞬间拍打车窗。"滚出来！
"她的声音在雨夜中嘶哑破碎。车窗降下一条缝，程远阴沉的脸半隐在阴影中："你疯了吗？
跑到这里来？""你拉黑我？"林悦死死抓住车窗边缘，"在我告诉你我怀孕之后？
"程远四下张望，显然担心被邻居或家人看见："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没什么好谈的？
"林悦的声音陡然升高，"你骗我上床，现在我有你的孩子，你说没什么好谈的？
""小声点！"程远厉声喝道，迅速解开安全带下车。
他抓着林悦的手腕将她拖到一处监控死角，雨水瞬间打湿了他的衬衫。近距离看，
程远眼下青黑，胡茬凌乱，与之前光鲜形象判若两人。
他身上的古龙水也掩盖不住一股烟酒混杂的浊气。"听着，"他压低声音，你情我愿的事，
别说得像我**你一样。"林悦浑身发抖，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愤怒，林悦感到一阵眩晕，
不得不扶住墙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雨水顺着程远的脸庞流下，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恶毒："还记得大四那年吗？你在图书馆跟我说分手，
理由是我'不上进'、'没前途'。"他冷笑一声，"三个月后你就跟那个程序员在一起了，
周沉是吧？"林悦瞪大眼睛："你就为了十年前的分手报复我？""报复？
"程远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我只是想证明，你和当年一样势利。听说周沉公司快不行了？
所以一见到'成功人士'版本的我，就迫不及待投怀送抱？""你胡说！"林悦声音发抖，
"我从来没有——""得了吧，"程远打断她，"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我根本没法让你怀孕。"林悦愣住了："什么？
"程远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三年前的一场车祸，让我失去了生育能力。
我妻子怀第一个孩子是做的人工授精。"他凑近林悦耳边，"所以，
你肚子里的野种到底是谁的，还真说不准呢。"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捅进林悦心脏。
她踉跄后退，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顺便告诉你，"程远整理着被雨水打湿的袖口，
"我确实骗了你，但你也好不到哪去。背着丈夫偷情的可是你，林悦。"他转身要走，
林悦突然扑上去抓住他的胳膊："你不能就这样走了！我该怎么办？
这个孩子..."程远甩开她的手，从钱包里抽出一叠钞票扔在地上："够你做手术了。
别再联系我，否则我会告诉你丈夫，是你主动勾引我的。"看着程远离去的背影，
林悦慢慢滑坐在地上。雨水混合着泪水流进嘴角，咸涩如血。钞票散落在水洼中，
渐渐被浸透。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苏婉家的。推开门时，苏婉从沙发上跳起来："天啊！
你去哪了？我打了十几个电话！"林悦没有说话，只是机械地脱下湿透的外套。
"周沉来过电话，"苏婉小心翼翼地说，"他说明天上午想见你，谈...离婚的事。
"林悦的身体晃了晃，苏婉赶紧扶住她："你先洗个热水澡，
别感冒了..."热水冲刷着身体，却温暖不了林悦冰冻的心。她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腹部，
那里孕育着一个不被任何人期待的生命——一个可能永远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
第二天早上，林悦站在曾经的家门前，钥匙在手中颤抖。她深吸一口气，
推开门——周沉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前摊开着几份文件。听到声音，他抬起头，
眼神平静得可怕。他瘦了很多，下巴上冒出了青黑的胡茬，白衬衫的领口松开着，
露出明显的锁骨轮廓。"来了。"他说，声音低沉平稳，仿佛她只是来取忘带的东西。
林悦的喉咙发紧："你父亲...怎么样了？""昨天下午去世了。"周沉简短地回答，
推过一份文件，"这是离婚协议，你看一下。"林悦的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周沉起身扶住她，却在触碰的瞬间像被烫到般迅速收回手。
"对不起..."林悦的眼泪砸在文件上，
"关于你父亲...关于一切..."周沉没有回应她的道歉，只是指向协议："房子归你，
存款我们**分，我的那部分可以作为孩子的抚养费。
"林悦猛地抬头："你...你要承担这个孩子？""无论如何，它都是无辜的。
"周沉的声音没有起伏，"如果你决定留下它，我会尽法律义务。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剜进林悦的心脏。周沉甚至不愿说"孩子"，而是用"它"来指代。
更残忍的是，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依然选择承担责任——这种近乎冷酷的宽容，
比怒吼和指责更让她无地自容。"我..."林悦的嘴唇颤抖着，
"我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程远说他...""我不需要知道细节。"周沉打断她，
眼神终于流露出一丝痛苦，"签字吧，悦悦。对我们都好。"林悦拿起笔，
却发现自己无法写下名字。她的视线模糊了："周沉，我...""对了，
"周沉似乎刻意不让她说完，从口袋里取出一把钥匙，"这是你的车钥匙。
我已经把我的东西搬走了，只带了些必需品。剩下的...你看着处理吧。
"林悦这才注意到，
客厅里原本属于周沉的书籍、他最喜欢的那把吉他、他们一起挑选的装饰画，全都不见了。
这个家突然变得陌生而空旷。"你恨我吗？"她轻声问。周沉沉默了很久，
久到林悦以为他不会回答。最后他说："不恨。只是...很遗憾。"这比恨更让人心碎。
签完字，周沉站起身："下周一上午九点，民政局见。"林悦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走向门口，
突然喊道："等等！"周沉停下脚步，没有转身。"如果..."林悦攥紧拳头，
指甲陷入掌心，"如果我说我后悔了，如果我说我发现自己还爱你...还有可能吗？
"周沉的肩膀微微颤抖。他慢慢转过身，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悦悦，
有些错误...是无法挽回的。"他离开后，林悦蜷缩在沙发上，抱着周沉常盖的那条毯子。
上面还残留着他惯用古龙水的气息，淡淡的，却足以让她崩溃大哭。她走进卧室，
发现周沉确实只带走了必需品——几套衣服、洗漱用品、工作用的笔记本电脑。
床头柜上他们的结婚照还在，只是周沉那半边被小心翼翼地取走了，
留下林悦一个人对着镜头微笑。衣柜里，周沉的衣服整齐地挂着，他只拿走了一小部分。
最让林悦心碎的是，她发现周沉连他们第一次约会时她送他的那条廉价领带都带走了，
却留下了她去年送的价值不菲的名表。抽屉里有一个文件夹，标签上写着"林悦"。打开后，
里面全是关于她的资料——保险单、体检报告、甚至还有她随口提过想去的餐厅的优惠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