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进虐文,反写剧情逼疯男主》 小说介绍
《我穿进虐文,反写剧情逼疯男主》非常非常好看,没一个情节重复,不啰嗦,主线很强,晏睢阮芷人物塑造的很好。主要讲述的是:系统右下角的电池图标都会缓慢回升。他越痛苦,我越强大。多么讽刺,又多么公平。这天下午,我正靠在沙发上看书,手机忽然响了。……
《我穿进虐文,反写剧情逼疯男主》 我穿进虐文,反写剧情逼疯男主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我穿进自己写的虐文里,成了开篇就跳楼的炮灰前妻。楼下,
我那男主丈夫正和他的白月光吻得难分难解。我纵身一跃的瞬间,脑中响起一道声音。
「想活吗?那就改写他的人生。」我笑了。改写他?不,我要毁了他。
1天台风起晚秋的风,刮在人身上,像最钝的刀子,一寸寸割着皮肉下的骨头。我赤着脚,
站在天盛大厦七十二层的顶楼天台边缘。脚下,是足以将人摔成一滩肉泥的高度。手中,
是我刚刚签下名字的离婚协议,和一张重度抑郁症的诊断书。
诊断书的纸张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仿佛在催促我,快一点,跳下去,
结束这荒唐又痛苦的一生。我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是沈眠,但也不只是沈眠。
我还是这本书的亲妈作者。在这本名叫《豪门虐爱:总裁的囚心锁》的狗血虐文里,
炮灰前妻沈眠,就在今天,此时,此地,因为撞见丈夫晏睢和回国的白月光阮芷在车内拥吻,
又被诊断出重度抑郁,万念俱灰,纵身一跃。而她的死,不过是男女主感情升温的催化剂。
三分钟后,晏睢会接到助理的电话,得知我的死讯。
他会看着车里那张梨花带雨的、属于阮芷的脸,
用我曾描写过无数次的、冰冷淡漠的语气说:「一只无关紧要的苍蝇罢了,别为她坏了心情。
」然后,他会吻上阮芷的唇,车子绝尘而去,徒留我温热的尸体在冰冷的地面上,
被世人围观。我曾为这个情节的「极致虐恋」而沾沾自喜。现在,
我只想掐死那个为了稿费什么都写得出来的自己。我不想死。
我死死地盯着楼下那辆黑色的宾利,看着车窗内两个模糊交叠的人影,
滔天的恨意和不甘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吞噬。凭什么?凭什么我的角色要为你的爱情铺路?
凭什么我就要成为你们伟大爱情下的一滩烂泥?晏睢,你这个我亲手创造出来的狗男人!
就在我情绪波动到顶点的刹那,眼前忽然闪过一道白光。一个半透明的,
类似文档编辑器的界面,凭空出现在我的视网膜上。光标在静静地闪烁。紧接着,
一道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机械音在我脑中响起。「『剧情反写系统』已激活。」
「检测到宿主强烈情绪波动,能量已注入。」「请宿主写下第一个指令,重塑世界线。」
2系统觉醒我愣住了。这是什么?穿书福利?还是我死前的幻觉?风更大了,
吹得我几乎站不稳。我看着那辆宾利的车门被推开,阮芷那张柔弱美丽的脸露了出来,
她似乎正要下车。不,不能让她下来。我记得剧情,她下来后,会抬头看到我,
然后惊恐地尖叫,引来所有人的注意。我将会在万众瞩目下,像个小丑一样,
完成我的死亡谢幕。来不及思考了。无论是真是假,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闭上眼,
几乎是用意念在嘶吼,将所有的求生欲和怨气都集中在那个闪烁的光标上。
我的手指在空气中疯狂地颤抖,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行字,
扭曲地出现在了那个半透明的文档里。【晏睢忽然感到一阵无法抑制的心悸,他像疯了一样,
只想立刻、马上,见到我。】3生死线「吱——」
一声尖锐到刺耳的刹车声划破了长街的宁静。那辆原本平稳启动的宾利,
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扼住了咽喉,以一个极其扭曲的角度骤然停在了路边。
车头距离护栏不过几厘米。我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只见驾驶座的车门被猛地推开,
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从车里冲了出来。是晏睢。他甚至没来得及关上车门,
就那样跌跌撞撞地、不顾一切地朝着天盛大厦的入口狂奔而来。他的步伐踉跄,
那张我曾用「冰山雕塑」、「万年寒冰」来形容的脸上,
此刻写满了从未有过的、近乎癫狂的惊惶。「阿睢!」阮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
她提着裙摆追下车,声音里带着哭腔和茫然,「阿睢,你去哪儿!你吓到我了!」
可晏睢像是根本没听见。他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这座大厦,这个天台。
我的心脏疯狂地擂动起来。真的……真的有用!我不是在做梦!
巨大的狂喜和劫后余生的庆幸让我几乎要软倒在地,但我不敢动。我死死地扒着天台的边缘,
看着电梯指示灯疯狂地向上攀升。「叮」的一声,电梯门在顶楼打开。紧接着,
通往天台的消防门被一股巨力狠狠撞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晏睢冲了出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天台边缘的我,那双总是结着冰的黑眸,瞬间被血丝吞噬。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困兽,朝我猛扑过来。在我惊呼出声之前,
一双铁臂将我从死亡的边缘狠狠地、粗暴地拽了回来,
紧紧地、几乎要将我勒断地锁进他的怀里。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廓,带着灼人的温度和一丝……颤抖?
我闻到了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阮芷的香水味。真恶心。
我还没来得及挣扎,头顶就传来他嘶哑到极致的、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沈眠,
你想死?」「我准了吗!」4情绪反噬他的声音里,裹挟着我从未听过的暴怒和……后怕。
我被他勒得生疼,整个人都陷在他坚硬的怀里,几乎无法呼吸。这就是……情绪反噬吗?
我只是让他「疯了一样想见我」,他的反应就激烈到了这种程度?「阿睢!」
阮芷柔弱又急切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破了这片刻的死寂。她也跑上来了。提着昂贵的裙摆,
头发有些凌乱,那张总是完美无瑕的脸上此刻满是泪痕和惊魂未定。
她看到我们两人以一种极其亲密的姿势相拥,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嫉妒和怨毒,
但随即被恰到好处的担忧所掩盖。「阿睢,你没事吧?刚才……刚才真的吓死我了。」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来,视线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
「这位是……嫂子吗?」呵,装得真像。在我的设定里,阮芷早就把我调查得一清二楚,
她知道我是谁,更知道我和晏睢是商业联姻,毫无感情。晏睢像是这才意识到她的存在。
他抱着我的手臂没有丝毫放松,只是侧过头,那双充血的眸子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你上来做什么?」他的声音依旧沙哑,但已经恢复了几分惯有的冰冷,「谁让你上来的?」
阮芷的脸色一白,眼泪摇摇欲坠:「我……我担心你……」「我没事。」晏睢打断她,
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下去,在车里等我。」阮芷咬着唇,委屈地看了他一眼,
又看了看我,最终还是不甘地转身,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天台上,只剩下我和他。
还有呼啸的风。我终于缓过劲来,开始挣扎:「晏睢,你放开我!」他不仅没放,
反而收得更紧,下巴抵在我的发心,声音低沉而危险。「不放。」「沈眠,
我不会再给你任何伤害自己的机会。」「从现在起,你必须待在我能看到的地方,
一步都不能离开。」我愣住了。这台词……我没写过啊。是「反写」带来的连锁反应吗?
那个所谓的「逻辑自洽修正」?因为他「疯了一样想见我」,所以逻辑上,
他不能再让我有离开他视线的风险?这个发现让我心头一凛。这个能力,
似乎比我想象的更强大,也更……危险。5白月光现下楼的路上,气氛压抑得可怕。
晏睢始终没有松开我的手,他的手掌干燥而滚烫,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手骨捏碎。
我被他强行塞进了宾利的后座。阮芷已经补好了妆,坐在副驾驶上,
她从后视镜里看着我们紧握的双手,眼神像淬了毒的针。车子启动,平稳地汇入车流。
「阿睢,」阮芷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我们……还去画展吗?
我老师的作品今天第一次展出……」「不去。」晏睢的回答言简意赅,没有一丝温度。
他的视线始终胶着在我身上,专注得让人头皮发麻。阮芷的指甲掐进了掌心,
但她依旧维持着完美的微笑:「也是,嫂子好像……身体不太舒服,是该早点回去休息。」
她特意加重了「嫂子」两个字,像是在提醒晏睢,也像是在提醒我。我懒得理她。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反写系统」,以及晏睢此刻的反常状态。我必须尽快找个机会,
再试一次。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状似无意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车里所有人都听见。「晏睢,你的白衬衫上,有口红印。」我说的是事实,
就在他左边领口的位置,一抹暧昧的玫红色,和阮芷今天的唇色一模一样。这是我身为作者,
埋下的一个小小伏笔,用来**原主沈眠的。车内的空气瞬间凝固。晏睢的身体一僵,
他下意识地低头。阮芷的脸色更是「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慌乱地解释:「阿睢,对不起,
是……是刚才你急刹车的时候,我不小心……」「闭嘴。」晏睢冷声打断她,
语气里的厌恶毫不掩饰。他没有去看阮芷,而是转头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眸子里,
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他似乎想解释什么,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我看着他这副样子,
忽然觉得无比畅快。在我的书里,他何曾对炮灰前妻有过半分解释?我就是要打破这一切。
我就是要让他,也尝尝有口难言、百口莫辩的滋味。我微微一笑,
学着阮芷那副善解人意的样子,轻声说:「没关系,我不在意。」我的话,像是一把锤子,
狠狠地砸在了晏睢的心上。他的脸色,比阮芷还要难看。6别离开我回到晏家别墅,
已经是半小时后。那辆宾利以一种近乎逃离的速度,
在送我们到门口后便立刻载着阮芷离开了。想必车上的气氛一定很「精彩」。
晏睢将我从车上抱下来,是的,是抱下来。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
完全不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别墅里的佣人看到这一幕,个个都惊得目瞪口呆。结婚一年,
晏睢从未对我有过任何亲密举动,甚至连正眼都很少看我。「先生……」管家张妈迎上来,
表情像是见了鬼。「备餐。」晏睢言简意赅地命令道,抱着我径直穿过客厅,
走向二楼的主卧。他的脚步沉稳,心跳却有些乱。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隔着两层布料,
那沉闷而有力的心跳声,一声声,敲在我的背上。主卧的门被他一脚踹开。
我被他轻轻地放在了那张大得夸张的柔软大床上。他没有离开,而是半跪在床边,
高大的身躯笼罩下来,形成一片极具压迫感的阴影。他抬起手,
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动作温柔得不像话,眼神却依旧偏执得可怕。「眠眠,」
他叫我的小名,声音低沉喑哑,「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要那么做?」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我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掩去眼底的讥讽,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脆弱:「我累了,晏睢。
」「我们离婚吧。」我说出了原著里,沈眠在跳楼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出的话。
晏睢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眼中的血色再次翻涌上来,死死地盯着我,
一字一句地问:「你说什么?」「我说,离婚。」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重复道。
他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胸口那件昂贵的白衬衫,沾着另一个女人的口红印,
此刻看起来无比刺眼。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像原著那样,冷笑着说「好」。然而,
他却忽然俯下身,将头埋在了我的颈窝。我闻到了他发间清冽的冷香。
他像一只受伤的、寻求安抚的大型犬,在我颈边轻轻地蹭了蹭。然后,
我听到他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破碎的声音说:「别离开我。」「眠眠,别不要我。」
7能量补充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惊骇。哀求?晏睢?
那个在我笔下冷血到亲手把初恋送进监狱、眼都不眨一下的晏睢,
竟然会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剧情反写系统」对他的影响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吗?我不敢动,
任由他抱着。这个怀抱不再像天台时那样充满了暴戾的占有欲,
反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近乎卑微的讨好。这让我感到一阵恶寒。
一个被我创造出来的纸片人,因为我随手写下的一行字,就变成了这副我不认识的模样。
这感觉,荒唐,又**。「先生,太太,晚餐准备好了。」张妈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晏睢的身体动了动,他缓缓抬起头,眼中的疯狂和偏执已经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恢复了几分平日里的冷静自持。但他眼底深处的血色,依旧没有褪去。「吃饭。」
他拉着我的手,力道不容拒绝。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都是我爱吃的。我记得,
原著里,沈眠为了迎合晏睢,费尽心思去学他喜欢的口味,结果只换来他一句「东施效颦」。
而现在,风水轮流转了。晏睢沉默地坐在我对面,亲自为我布菜,
将每一块鱼肉的刺都细心地挑干净,再放到我的碗里。他的动作优雅而矜持,
仿佛他天生就该做这些事。但我知道,这不是他。这是我「写」出来的他。
我必须再验证一次。我看着面前那碗被他挑好刺的鱼肉,轻轻皱了皱眉,
低声说:「我今天不想吃鱼,有点腻。」晏睢夹菜的动作一顿。下一秒,
他毫不犹豫地将那碗鱼肉端走,换上了一盅温热的燕窝。然后,他叫来张妈,
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把所有和鱼有关的菜都撤下去。」「另外,记住了,
以后家里不准再出现任何鱼类。」张妈一脸错愕,但还是立刻照办了。我看着晏睢,
心中那块大石终于落了地。我确信了。这个能力,是真实的,是可控的。那么,晏睢,
阮芷……你们准备好,迎接我为你们量身定做的,全新的剧本了吗?我勾起唇角,
露出穿书以来的第一个发自真心的微笑。8噩梦缠身夜里,我躺在床上,
晏睢就睡在我身边。这是结婚一年来,他第一次主动睡在主卧。他睡得很沉,呼吸均匀,
但一只手却依旧死死地攥着我的手腕,仿佛生怕我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我借着月光,
打量着他沉睡的侧脸。不得不承认,我当初写这个男主的时候,在外貌设定上是下了血本的。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唇形完美,每一处线条都像是被上帝亲手雕琢过。可惜,是个狗男人。
我尝试着轻轻抽回我的手。刚一动,他的眉头就立刻皱了起来,攥着我的手也下意识地收紧。
我不敢再动了。我闭上眼,在脑中再次唤出了那个半透明的文档。光标安静地闪烁着。
这一次,我不再像在天台时那样惊惶失措。我冷静地,
一字一句地在上面输入了一行新的指令。「晏睢会做一个噩梦,梦里,
是他前世对我做的所有过分的事情。」既然是虐文,那自然要虐得彻底。我要让他,
亲身体验一下,原主沈眠所承受过的,那些冰冷的绝望。写完这行字,
我没有立刻去看晏睢的反应,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在了系统界面上。我发现,
在文档的右下角有一个小小的、类似电池的图标。此刻,那个图标的电量是95%。
在我写完刚才那行字后,它变成了94%。原来,这个能力是需要消耗能量的。
而今天在天台,我因为情绪激动,注入的能量……似乎有点太多了。我正思考着,
身旁的晏睢忽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他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仿佛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不……不要……」他喃喃自语,
声音破碎而恐慌。「沈眠……对不起……」「别走……」我静静地听着。这些,
都是我曾幻想过无数次,他会对原主说的话。可当它真的发生时,我的心中没有半分动容,
只有一片冰冷的荒芜。对不起?如果对不起有用,那还要警察做什么?我笔下的沈眠,
已经死了。而我,要为她讨回所有公道。9悔恨重生第二天一早,
我是在一阵浓郁的食物香气中醒来的。我睁开眼,发现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但空气中,
还残留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味。我坐起身,发现手腕上还留着他昨晚攥出来的红痕。
正发着呆,卧室的门被推开了。晏睢端着一个餐盘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熨帖的居家服,
那张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憔悴。眼下的乌青,昭示着他昨晚睡得并不好。
看到我醒了,他立刻露出了一个……我该怎么形容,小心翼翼又带着讨好的笑容。「醒了?
我做了早餐。」他将餐盘放在床头柜上,上面是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几样精致的小菜,
还有一个剥好了壳的、温热的鸡蛋。和我昨天在心里构想的「完美早餐」一模一样。
我没有动,只是看着他。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
「怎么了?不合胃口?」他试探着问,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紧张。「我昨晚……」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我对你……很不好。」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微不可闻。他抬起头,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我的身影,也映出了一丝……悔恨和痛苦。「沈眠,」他哑声问,
「那都是真的,对吗?」我看着他,忽然笑了。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而是拿起床头柜上的那碗粥,用勺子搅了搅,然后舀起一勺,递到他唇边。「你也没吃吧?」
我轻声说,「张嘴。」晏睢愣住了,显然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他下意识地张开嘴,
我便将那勺温热的粥喂进了他嘴里。他咀嚼的动作都变得僵硬起来。「晏睢,」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过去的事情,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从今以后,你要对我好。」「加倍地,对我好。」他怔怔地看着我,
像是要将我的样子刻进灵魂里。良久,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好。」
10能量规律接下来的几天,晏睢真的像换了个人。他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应酬,
每天准时回家。他会笨拙地学着做我喜欢吃的菜,会在我午睡时安静地守在一旁,
会因为我多看了一眼杂志上的男明星而生一整天的闷气。那种温柔,
细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别墅里的佣人们,从最初的震惊,到现在的习以为常,
只用了三天。而我,也在这令人窒息的「温柔」中,逐渐摸清了「反写系统」的规律。第一,
指令必须简洁明了,且符合基本逻辑。我不能写「天上掉下一亿现金」,
但可以写「晏睢送给我一张无限额度的黑卡」。第二,能量的消耗与指令的「离谱」
程度成正比。让他做顿早餐,消耗1%的能量。让他当众向我表白,可能就要消耗10%。
第三,能量可以通过晏睢的「情绪价值」来补充。
当他因为我的指令而产生强烈的情绪波动时,无论是喜悦、愤怒还是痛苦,
系统右下角的电池图标都会缓慢回升。他越痛苦,我越强大。多么讽刺,又多么公平。
这天下午,我正靠在沙发上看书,手机忽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阮芷那标志性的、柔弱无骨的声音。「嫂子,是我,阮芷。」
「我……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谈谈,可以吗?」我挑了挑眉。来了。按照原著剧情,
阮芷会在回国一周后,以「退位让贤」的姿态约见沈眠,实则是以胜利者的口吻,
对她进行最后的精神碾压,从而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好啊,」我勾起唇角,
「地点你定。」「就在市中心那家『云栖』咖啡馆吧,那里的环境很安静。」「可以。」
我爽快地答应了。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心情好得不像话。阮芷,
我的「最佳女配」。我正愁能量不够用,你就主动送上门来了。这一次,我倒要看看,
我们俩,到底谁才是谁的「最后一根稻草」。11茶艺对决「云栖」咖啡馆。我到的时候,
阮芷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等我了。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
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看起来就像一朵不食人间烟火的纯洁百合花。看到我,她立刻站起身,
对我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嫂子,你来了。」我点点头,在她对面坐下。「找我有什么事,
说吧。」我开门见山。阮芷似乎没料到我这么直接,微微一愣,随即眼圈就红了。她低下头,
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和自责:「嫂子,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怪我。」「都怪我,不该回来。
如果我不回来,你和阿睢……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我差点笑出声。
瞧瞧这炉火纯青的茶艺。要不是我开了上帝视角,恐怕真要被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给骗了。
我端起面前的柠檬水,轻轻抿了一口,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表演。她见我不接话,
只好继续往下说。「我和阿睢……我们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我以为,
我们最后会在一起的。」「当年我出国,也是迫不得已。我走的时候,阿睢对我说,
他会等我。」「我没想到……他会和你结婚。」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像是在控诉一个夺走她挚爱的第三者。「嫂子,我不求你和阿睢离婚,我没有那么坏。」
「我只是……只是想求求你,不要再折磨他了,好不好?」「他最近……瘦了很多,
精神也很不好。我知道,他心里有我,却要被迫和你在一起,他一定很痛苦。」「你放过他,
也放过你自己,可以吗?」一番话说得是情真意切,感人肺腑。我听完,
慢悠悠地放下了水杯。然后,我看着她的眼睛,缓缓地、清晰地,问了她一个问题。「所以,
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对我说这番话的?」「是晏睢的青梅竹马?前女友?
还是……未来的晏太太?」12咖啡泼身阮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没想到,
一向被她视为软弱可欺的「沈眠」,竟然会如此尖锐。她的嘴唇哆嗦着,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我……」我懒得再看她那副虚伪的嘴脸。**在椅背上,
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同时,在脑中唤出了那个熟悉的文档。光标闪烁,等待着我的指令。
我想了想,勾起一抹恶劣的微笑,写道:「咖啡馆的侍应生会把一杯黑咖啡,『不小心』地,
全部泼在阮芷那条昂贵的白色连衣裙上。」指令生效。下一秒,
一个端着托盘的侍应生脚步一滑,惊呼一声,托盘上那杯滚烫的黑咖啡,
便以一个完美的抛物线,不偏不倚,尽数洒在了阮芷的裙子上。
那条纯白的、价值不菲的连衣裙,瞬间被深褐色的咖啡渍染得污秽不堪。「啊!」
阮芷失声尖叫起来,狼狈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滚烫的液体让她精致的妆容都花了,
看起来像一只落汤鸡。「对不起!对不起这位女士!我不是故意的!」侍应生吓坏了,
连忙拿着纸巾上前道歉。周围的目光瞬间都聚集了过来。阮芷那张漂亮的脸蛋,
一阵红一阵白,窘迫到了极点。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心情舒畅无比。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用一种悲悯的、惋셔的语气说:「阮**,看来,
连老天爷都觉得你这身白衣服,太脏了。」说完,我不再理会她的崩溃和尖叫,转身,
施施然地离开了咖啡馆。身后,是她气急败坏的、压抑着的哭声。我脑中,系统的电池图标,
因为她剧烈的情绪波动,缓慢地,从85%回升到了87%。原来,折磨女配,也能充电。
这个发现,让我对未来的「反写」之路,充满了期待。
13婆婆转变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当天晚上,我就接到了晏睢母亲,
也就是我那位婆婆——林馥女士的电话。电话一接通,那头就传来她劈头盖脸的质问,
语气尖酸而刻薄。「沈眠!你今天是不是去见阮芷了?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把手机拿远了一点,掏了掏耳朵。在原著里,这位婆婆是典型的恶婆婆,
她从骨子里瞧不上出身普通的沈眠,认为只有家世显赫、才华横溢的阮芷才配做她的儿媳。
她也是逼死原主的一大助力。「我没对她做什么,」我淡淡地回答,「是她自己不小心,
弄脏了裙子。」「你还敢狡辩!」林馥的声音陡然拔高,「阮芷都打电话给我了,
哭得跟个泪人一样!她说你当众羞辱她,说她脏!沈眠,你安的什么心?
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坐稳了晏太太的位置,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告诉你,
只要我活着一天,阮芷就是我唯一的儿媳人选!你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别痴心妄想!」
恶毒的话,像连珠炮一样,一句句砸过来。若是原主,此刻恐怕早已被骂得手足无措,
泣不成声。但我不是。我静静地听着,等她骂累了,喘着气了,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说完了吗?」林馥一噎:「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林女士,」我的声音很平静,
甚至带着一丝笑意,「你是不是忘了,我现在,才是晏睢法律上的妻子。」
「你口中那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是你晏家的女主人。」
「而你所谓的『唯一儿媳人选』,不过是个八字还没一撇的第三者。」「你说,
晏睢要是知道,他的母亲,联合一个外人,来欺负他的妻子,他会怎么想?」」我一边说,
一边调出了反写系统。这一次,我要玩个大的。我看着文档,输入了一行字。
「林馥忽然觉得,和温柔懂事的沈眠比起来,那个只会哭哭啼啼告状的阮芷,简直面目可憎,
令人厌烦。她迫切地想要维护自己真正的儿媳。」电话那头,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14疯狂占有漫长的沉默后,林馥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那种尖酸刻薄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迟疑的,甚至带着点讨好的语气。「那个……眠眠啊。」
我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刚才……是妈不对,妈说话太冲了。」「你别往心里去,
我也是……也是被阮芷那个丫头给气糊涂了。」「仔细想想,你说得对。
你才是我们晏家的女主人,她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跑来跟我哭哭啼啼的?真是没规矩!」
「你放心,这件事,妈一定给你做主!我待会儿就打电话,好好说说她!」这变脸速度,
堪比川剧。我强忍着笑意,用一种受了委屈但故作坚强的语气,轻轻地「嗯」了一声。
「好孩子,别难过了。」林馥的声音越发和蔼可亲,「你和阿睢好好过日子,
妈……妈以后再也不掺和你们的事了。」「对了,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上次听阿睢说你不太舒服,要不要妈陪你去医院看看?」「不用了,妈,我没事。」
我乖巧地回答。「那就好,那就好。早点休息啊。」挂了电话,我终于忍不住,
瘫在沙发上笑得浑身发抖。太爽了。这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将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感觉,简直比拿到千万稿费还要爽。我脑中的系统电池,
因为林馥这180度的态度大转弯,能量直接从80%飙升到了90%。看来,
改变关键人物的认知,获得的能量更多。我正得意着,手机又响了。这一次,是晏睢。
「在哪?」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在家,客厅。」「等我,
我马上回来。」电话挂断了。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晚上九点。按照原著,这个时间,
他应该在公司开一个跨洋会议。我眯了眯眼,一个更大胆的计划在我心中悄然成形。晏睢,
你不是工作狂吗?你不是把事业看得比天还大吗?那如果……你的事业,因为我,
而毁于一旦呢?你会不会比现在更「爱」我?15竞标放弃十分钟后,别墅的门被推开。
晏睢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他身上还穿着那件昂贵的定制西装,
显然是直接从公司赶回来的。他看到安然无恙坐在沙发上的我,紧绷的神经才倏然一松,
整个人都像是被抽掉了骨头,显出一丝疲态。「怎么不接电话?」他走到我面前,俯下身,
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将我圈在他的方寸之间。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混合着雪松的冷香。看来,我那位婆婆的电话,让他很心烦。「手机静音了,没听见。」
我仰起脸,对他露出一个无辜的微笑。他深不见底的眸子凝视着我,仿佛要将我吸进去。
「我妈……和你说什么了?」他问,声音有些沙哑。「没什么,」我伸出手,
指尖轻轻抚上他紧皱的眉头,为他抚平,「妈就是关心我,顺便,
帮你处理了一下不该有的桃花。」我的指尖冰凉,他的皮肤滚烫。他舒服地眯了眯眼,
像一只被顺毛的猫。「以后不会了。」他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语气是郑重的承诺,「我的桃花,只有你一朵。」这情话说得,肉麻又廉价。但我很受用。
因为我知道,这都是我的「杰作」。「晏睢,」我看着他,「你公司不是有重要的会吗?
怎么回来了?」「不重要。」他想也不想地回答,「没有你重要。」「是吗?」我笑意更深,
「我听说,城南那块地,你的死对头陆氏集团也看上了,今晚就是最后的竞标会。
你确定……不重要?」城南项目,是原著里晏睢事业上的一次重大胜利,
也是他彻底奠定行业龙头地位的关键一战。晏睢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
他显然还记得这件事。但他只是皱了皱眉,随即又舒展开来,语气坚决:「那又如何?
我说过,没有你重要。」「为了你,别说一块地,就是要整个晏氏,我也可以不要。」
他看着我,眼神灼热而真诚,仿佛我就是他失而复得的全世界。若是别的女人,
此刻恐怕早已感动得一塌糊涂。可我只觉得……**。我就是要看看,
我亲手创造的这个冷血无情的资本家,为了我笔下虚无缥缈的「爱情」,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我凑上前,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乖。」「今晚,在家陪我。」16商业危机这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