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囚凰:那些被凤冠压碎的灵魂》 小说介绍
看陆疏月的作品《深宫囚凰:那些被凤冠压碎的灵魂》会上瘾的,写的特别好,主角是萧辰若晴宇文晟,小说描述的是:竟真是西出阳关无故人。星月国的皇宫比想象中更冷,没有熟悉的朱墙金瓦,只有灰白色的巨石垒成的宫殿,檐角挂着青铜风铃,被北风……
《深宫囚凰:那些被凤冠压碎的灵魂》 深宫囚凰:那些被凤冠压碎的灵魂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一、宫墙雪我名王若晴,生于天和王朝最煊赫的王家。父亲官拜一品太尉,
姐姐若曦是当朝皇后。我本该嫁个门当户对的公子,在锦绣堆里过完富贵闲散的一生。
可命运偏在及笄那年转了弯。那日春和景明,我正在后园扑蝶,崔嬷嬷匆匆赶来:"二**,
宫里来了旨意,老爷让您速去前厅。
"我至今记得宣旨太监尖细的嗓音:"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星月国求娶贵女,
特册太尉次女王若晴为安宁公主,择吉日和亲..."母亲当场晕厥,
父亲面色铁青却不得不叩首谢恩。后来才知道,满朝文武的女儿名册都摆在御书房,
是姐姐亲手将我的名字圈了出来。母亲醒来后攥着我的手哭得肝肠寸断,"我儿此去,
怕是...""母亲慎言。"姐姐凤冠上的东珠在灯下泛着冷光,
"能为国分忧是王家的荣耀。"离京那日下着细雨,我穿着沉重的嫁衣跪别父母,
车驾行至朱雀大街时,忽闻阵阵琵琶声。掀帘望去,
竟是昔日教我琴艺的柳先生立于茶楼窗前,弹的正是《阳关三叠》。这一别,
竟真是西出阳关无故人。星月国的皇宫比想象中更冷,没有熟悉的朱墙金瓦,
只有灰白色的巨石垒成的宫殿,檐角挂着青铜风铃,被北风吹出凄清声响。"公主且记住,
在这里您只是淑妃。"引路的老嬷嬷板着脸冷冷的说。我穿着厚重的嫁衣,
在宣政殿跪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等到星月的君主宇文晟。"抬起头来。"他的声音像淬了冰。
我仰首望去,只见龙椅上坐着一位青年,玄色龙袍衬得面色冷白,一双凤眼锐利如刀。当夜,
他没有来清思宫,老嬷嬷扔给我一套粗布衣裳:"既入了星月,就得按我们的规矩来。
"我这才知道,在这里,淑妃不过是个虚名。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发现宫里许多宫女都不识字,想起姐姐曾说:"女子读书方能明理。
"便用嫁妆里的金叶子换了纸笔,每晚在偏殿教她们认字。有个叫小雪的洗衣婢学得最快,
三月就能誊抄《诗经》,我把母亲送的玉镯托人送出宫换了钱,给她买了更好的笔墨,
那晚她跪着哭道:"娘娘金枝玉叶,何必为我们...""在这里,没有金枝玉叶。
"我扶她起来,指着窗外一株从砖缝里长出的野花,"你看,它活得比御花园的牡丹还精神。
"消息不知怎么传到了宇文晟耳中,那日我正在教《千字文》,忽听殿外太监尖声唱喝。
宫女们吓得打翻墨汁,我镇定地迎出去,看见他负手站在海棠树下,肩上落了花瓣。
"听说淑妃开了个学堂?"他挑眉。我跪着不敢抬头:"臣妾僭越...""起来。
"他忽然伸手扶我,指尖冰凉,"教些什么?"当他看到阿蛮写的"蒹葭苍苍"时,
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他第一次在我宫中留宿那晚,窗外飘着鹅毛大雪,烛火在他眼中跳动,
我望见被迫披上嫁衣的自己,轻轻取下他的发冠。五年光阴如指间沙,
天和朝厉兵秣马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在教宫女绣天和的合欢花,宇文晟连着半月未踏足后宫,
再见时他眼底布满血丝。"你兄长率三十万大军压境。"他将战报扔在我脚下,
"王皇后好算计,用亲妹妹做了五年细作。"我拾起帛书的手很稳:"陛下若真这么想,
此刻该赐我白绫而非质问。"战争持续八个月,最终以星月国献城池求和告终。
宇文晟将凤印放入我掌心,我分明听见极轻的一句:"你终究是天和的女儿。
"成为皇后的日子像场精致的戏,我们默契地扮演恩爱夫妻,他每月初一十五必来中宫,
我则为他打理六宫从不逾矩。直到佩玉降生那日,他抱着襁褓中的太子,
眼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柔软。"晴儿。"他久违地唤我闺名,
"朕会让他成为最贤明的君主。"那是我们最接近寻常夫妻的时刻,可惜好景不长,
女儿书昀周岁宴上,礼部尚书之女苏清婉一曲《凤求凰》引得龙颜大悦,
宫人都说她长得像我。那夜我独坐寝宫,听着窗外狼嚎般的风声,听了整整一夜。"娘娘,
苏妃又截了给您的雪山参..."小雪如今已是掌事姑姑,却还改不了替我委屈的毛病。
我无动于衷,提起笔给母亲写家书,写下"圣眷正浓"四字时,一滴墨晕染了信笺。
永昌三年的雪来得格外早,我倚在窗边看檐角铁马叮当,忽然想起离京那日柳先生的琵琶声。
小雪要关窗,我摆摆手:"你听,像不像《雨霖铃》?"当夜我高烧不退,
恍惚间见宇文晟守在榻前。我想告诉他书昀怕雷,想提醒他佩玉对杏仁过敏,
最终我只是费力地摘下玉佩塞进他手里,
"替我...看看长安的春..."丧钟响彻宫城时,苏妃被迁至最偏远的宫殿。次年冬,
宇文晟驾崩。有人在宇文晟陵前看见个雪人,戴着歪歪扭扭的草编凤冠,
再不复当年弹奏《凤求凰》时的光彩照人。二、画皮我入宫那年,星月的牡丹开得极好。
皇后正在逗弄小公主书昀,她抬头看我那瞬,
我竟错觉是面铜镜立在阶前——我们眉眼有七分相似,只是她眼角已生了细纹。
我凭借一曲《凤求凰》得到了陛下垂青,被封为妃。陛下第一次召我侍寝那夜,
我在眉心点了朱砂。老嬷嬷说,这是皇后初承宠时的妆扮。
他果然着了魔似的抚我眼角:"晴儿..."我柔顺地应着,心里却冷笑,
原来九五之尊的痴情,也不过是场自欺欺人的戏。深秋某日,我去凤仪宫请安,
皇后正在绣一方帕子,银针挑起海棠红的丝线,在素绢上勾出半朵残梅。
"娘娘绣的是天和的花样?"她指尖微顿,线头突然断了:"本宫有个姐姐,
最擅绣这折枝梅。"后来我在陛下私库见到幅绣品,梅蕊里藏着"若晴"二字。
永昌三年年冬,皇后染了风寒,陛下从凤仪宫回来宿在我宫里,
却对着烛火抄了一宿《金刚经》。"婉儿。"他突然唤我,"你说,朕待她不够好吗?
"我数着更漏没有答话,檐下铁马叮当。隆冬时皇后病势愈重,我奉命侍疾,
见她摩挲着一封泛黄的信笺。"是家书?"我递药时问。她摇头,
唇角扬起奇异的弧度:"是当年和亲的圣旨。"我突然抓住她的手,"娘娘,你比我幸运。
"她怔住了,我的掌心烫得吓人,眼底却清明如寒潭:"至少他看着你时,
看见的是你这个人。"雪夜丧钟响起时,陛下正在我宫里作画,笔尖一顿,
朱砂溅污了宣纸上未完成的眉眼。整理皇后遗物时,我在妆奁底层发现十二个未送出的香囊,
最旧的那个绣着歪歪扭扭的"晟"字,针脚与陛下贴身收藏的荷包一模一样。
我被迁去了最偏远的宫殿。有天夜里陛下突然召我去紫宸殿,
他醉醺醺地问我:"你怎么不似从前了?"我摘下发间玉钗轻笑:"臣妾本来就不是她。
"铜镜里,我的倒影与案前画像重叠,画中人身着天和服饰,眉目如画却满眼寂寥。
原来这些年,我们都在画皮——他画记忆里的白月光,我画他想要的痴情妾。
皇后离去仅一年,陛下驾崩。我站在陛下的陵前,任飞雪落满身。这深宫里的情爱,
不过是一场又一场的错认。他透过我看皇后,皇后透过圣旨看故乡,而我透过他们,
看见了自己支离破碎的倒影。三、凤栖梧我是王若曦,天和王朝最称职的皇后,
史官笔下"温良恭俭,母仪天下"的典范。我此生唯一自私的时刻,是在和亲名单上,
亲手圈了妹妹若晴的名字。大婚那夜,萧辰掀开盖头时,我准确捕捉到他眼底的不耐烦。
"皇后早些安歇。"他连合卺酒都没喝就转身离去,
玄色礼服上金线绣的龙纹在烛火中明明灭灭。我独自坐在铺满红枣花生的喜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