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白月光是冒牌货大结局阅读 周砚白许微芒苏晚意小说在线章节

2025-06-14 16:01:23    编辑:风苍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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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婚那天,我才知道自己是个替身。替了整整五年。周砚白的律师把离婚协议推到我面前时,语气平静得像在念一份购物清单。“姜**,周先生的意思是,这套市中心的小公寓归您。另外,这张卡里有五百万,算是您这五年婚姻的补偿。”“周先生希望您能立刻签字,苏**下个月回国,他不希望有任何不必要的麻烦。”“苏**?

    爷不喜欢画饼 状态:已完结 类型: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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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白月光是冒牌货》 小说介绍

言情小说《他的白月光是冒牌货》,近期点击率非常高,讲述主角周砚白许微芒苏晚意的爱情故事,是作者“爷不喜欢画饼”大大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她手里拎着一个印着某高端甜品店Logo的精致纸袋。“姜**,”她朝我走过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略带歉意的微笑,“打扰你……

《他的白月光是冒牌货》 他的白月光是冒牌货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离婚那天,我才知道自己是个替身。替了整整五年。周砚白的律师把离婚协议推到我面前时,

语气平静得像在念一份购物清单。“姜**,周先生的意思是,这套市中心的小公寓归您。

另外,这张卡里有五百万,算是您这五年婚姻的补偿。”“周先生希望您能立刻签字,

苏**下个月回国,他不希望有任何不必要的麻烦。”“苏**?

”我捏着那支沉甸甸的万宝龙钢笔,指尖冰凉。律师推了推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眼神没什么温度:“苏晚意**。周先生的初恋,也是他唯一爱过的人。

”他顿了顿,像是怕我不明白,又补了一句。“您知道的,这些年,周先生心里一直有个人。

您……只是长得有几分像她。”笔尖点在“姜瑶”那个签名处,洇开一小团墨迹。像她?

原来我这五年的婚姻,我倾尽全力去爱的那个男人,他偶尔失神时凝视我的眼神,

他醉酒后无意识呢喃的那个模糊名字,

他书房抽屉最深处那张泛黄的、只露出半张侧脸的女孩照片……一切都有了答案。

我不是姜瑶。我是苏晚意的廉价代餐。胃里一阵翻搅,恶心得想吐。我用力吸了口气,

空气带着初秋的凉意,刀子一样刮过喉咙。“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话。

然后,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那份冰冷的协议上,签下了我的名字。每一笔,

都像是刻在自己心上。搬出那栋住了五年的别墅时,周砚白回来了。他靠在玄关,

昂贵的羊绒大衣随意搭在臂弯,身上带着外面清冽的风尘气。

那张依旧英俊得让人心颤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看着我脚边那个孤零零的行李箱。

“都处理好了?”他问,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嗯。”我低着头,

拉着箱子想从他身边绕过去。手腕却被他一把攥住。他的手指修长有力,

带着熟悉的微凉体温,曾经是我最贪恋的触感。此刻却像烙铁,烫得我浑身一颤。“瑶瑶,

”他叫我的名字,语气难得地带了点迟疑,“公寓还喜欢吗?缺什么,跟张秘书说。

”我猛地抬起头,撞进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以前觉得里面盛着星辰大海,现在才看清,

那里面只有一片冰冷的、映不出我影子的寒潭。一股火气直冲头顶。“周砚白,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声音因为极力压抑而微微发抖,“拿着你的房子和钱,离我远点。

别再用这种施舍的语气跟我说话,恶心。”他眉头瞬间蹙紧,

似乎没料到我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眼神沉了下来:“姜瑶,你闹什么?”“我闹?

”我简直要笑出声,眼泪却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五年!周砚白,我跟你耗了五年!

最好的五年!结果你告诉我,我只是一个影子?一个你用来怀念白月光的工具?

”“现在你的白月光回来了,我这个工具就该识相地滚蛋,还得感恩戴德地收下你的分手费,

是吗?”我的声音越来越高,带着自己都厌恶的尖利和绝望,“你把我当什么了?!

”周砚白看着我,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下颌线绷得紧紧的。他的眼神复杂,有愠怒,

似乎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烦躁?“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语气生硬,

“晚意她……”“闭嘴!”我厉声打断他,眼泪终于滚落,“别在我面前提她的名字!

周砚白,我们结束了,彻底完了!从今往后,你和你高贵的苏**,爱滚哪滚哪,

别他妈再出现在我面前!”我用尽全身力气吼出这句话,然后拉起行李箱,

几乎是踉跄着冲出了这个曾经被我称为“家”的牢笼。门在身后重重关上,

隔绝了他可能投来的最后一眼。也彻底关上了我那场长达五年的、可笑又可悲的单向奔赴。

闺蜜许微芒收留了我。她看到我拖着箱子、眼睛红肿地站在她家门口时,二话没说,

一把将我拽了进去。“操!周砚白那个王八蛋真这么干了?”听完我断断续续的哭诉,

许微芒气得在客厅里转圈,差点把她新买的地毯踩出洞,“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当初你死活要嫁他,我就说这男人眼神太深,一看就薄情寡义!

”她冲进厨房,叮叮咣咣一阵响,端出来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飘着红油的泡面,

重重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吃!化悲愤为食欲!为了个把你当替身的渣男饿肚子,不值当!

”她叉着腰,气势汹汹,“姜瑶我告诉你,给老子振作起来!不就是个男人吗?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明天!明天姐就带你去相亲,

找个比他帅比他有钱比他活好的!

”看着那碗浮着厚厚一层辣油、散发着廉价香精气息的泡面,

再看看许微芒那张因为愤怒而涨红、却写满心疼的脸,一直强撑着的情绪终于决堤。

我抱着那碗滚烫的泡面,哭得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眼泪大颗大颗砸进红油汤里。

**辣眼睛。在许微芒那间充满香水味和零食袋的小公寓里昏天黑地地躺了三天后,

我爬起来了。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眼下乌青,头发乱得像鸡窝,眼神空洞得吓人。

许微芒说得对。为了周砚白,不值得。五年的青春喂了狗,难道还要把剩下的日子也搭进去?

我得活下去,而且得活得比在他身边时更好。学历普通,工作经验只有婚前的两年文员,

和社会脱节五年……找体面工作太难。在连续被七家公司婉拒后,

我看着银行卡里那刺眼的五百万余额,咬了咬牙。周砚白的钱,花!为什么不花?

就当是他买断我五年青春的利息!

我盘下了一个临街的、地段不算顶好但人流量还凑合的小铺面。开火锅店。

许微芒下巴都快惊掉了:“瑶瑶,你疯了?你十指不沾阳春水,连糖和盐都分不清,

你要开火锅店?”“不会可以学。”我系上围裙,把一头长发利落地盘在脑后,

“锅底可以买配方,炒料师傅可以请。我就负责管账、招呼客人。”我得让自己忙起来。

忙到没有时间去想那个该死的男人,和他那该死的白月光。装修,跑手续,招人,

试菜……每天累得像条狗,回到许微芒家的小沙发倒头就睡。身体是疲惫的,

但心里那片荒芜的空洞,似乎真的被这些琐碎又充满烟火气的忙碌,一点点填满了。

新店开业那天,生意出乎意料地不错。小小的店面坐得满满当当,

空气里弥漫着牛油的辛香和热闹的喧嚣。我端着满满一托盘毛肚鸭肠穿梭在桌子间,

额头沁着汗,脸上却带着发自内心的笑。“老板娘,再加两瓶啤酒!”“好嘞!马上来!

”就在我转身要去拿酒时,门口的风铃清脆地响了一声。

一股熟悉的、冷冽的雪松气息混着火锅店的浓烈味道,突兀地钻入鼻腔。

我端着托盘的手指猛地一僵,浑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僵硬地转过身。

周砚白就站在那里。一身与这嘈杂烟火气格格不入的高定西装,身姿挺拔。他身边,

站着一个穿着米白色羊绒长裙的女人。长发及腰,气质温婉柔弱,像一朵精心养护的栀子花。

她的脸……我的呼吸骤然停止。尽管在律师口中听过无数次,尽管在心里描绘过千万遍,

但亲眼看到这张脸时,心脏还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瞬间弯下了腰。太像了。

不是我有几分像她。而是她那张脸,几乎就是我二十五岁时的模样!眉眼,轮廓,

连微微抿唇时左边脸颊那个若隐若现的小梨涡,都如出一辙!只是她的眼神更柔,更怯,

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纯净,是我这种在生活里摸爬滚打过的人早已失去的东西。

周砚白正微微侧头看着她,低声说着什么,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专注和……温柔。那眼神,

曾经是我做梦都渴望得到的。现在,他终于把它完整地、毫无保留地给了他真正的白月光。

“砚白,这里好热闹呀。”苏晚意的声音也是柔柔的,带着点吴侬软语的腔调,

好奇地打量着四周,“这就是你说的……那家新开的店?”周砚白的目光,

终于从那朵“栀子花”身上移开,扫过喧闹的大堂,最后,

落在了僵在过道中间、穿着廉价围裙、手里还端着油腻托盘的我身上。他的眼神,

瞬间变得极其复杂。惊讶,难以置信,还有一丝……沉沉的阴郁。空气仿佛凝固了。

店里鼎沸的人声、锅底沸腾的咕嘟声、酒杯碰撞的脆响,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我清晰地看到苏晚意顺着周砚白的视线,也看到了我。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

露出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带着点探究和了然的表情。那眼神,像一根细针,轻轻刺了我一下。

“姜瑶?”周砚白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沉冷,“你怎么在这里?”他迈开长腿,

几步就跨到了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瞬间将我笼罩。

他看了一眼我身上的围裙,又扫过我托盘里油渍麻花的食材,眉头紧紧锁起,

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嫌恶?“你在这里打工?”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给你的钱,

不够你用?”“打工”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那一刻,

所有的难堪、愤怒、委屈,如同岩浆般在我胸腔里翻滚。

我端着托盘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挺直了因为连日劳累而有些酸痛的脊背,迎上他那双冰冷的眼睛。“周先生,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上了一点职业化的微笑,“欢迎光临。请问几位?

有预定吗?”周砚白的脸色,瞬间沉得能滴出水来。“姜瑶!”他几乎是咬着牙低喝出声。

“砚白,”苏晚意柔柔的声音适时插了进来,她走上前,轻轻挽住了周砚白的手臂,

姿态亲昵又自然,“别这样,吓着人家服务员了。”她转向我,

脸上挂着得体又疏离的微笑:“你好,两位。麻烦给我们找个安静点的位置。”她的目光,

看似温和,却像X光一样,细细地、不动声色地扫过我的脸,我的穿着,我手里油腻的托盘。

那眼神里,没有恶意,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洞悉一切的平静。

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赝品。“好的,两位这边请。”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忽略心脏被凌迟的剧痛,端着沉重的托盘,转身带路。后背挺得笔直。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烧红的炭火上。把他们引到角落一个相对安静的双人卡座。“扫码点单。

”我把印着二维码的桌牌放在他们面前,声音没有一丝波澜,“锅底和特色菜上面都有推荐。

酒水饮料在后面几页。”说完,我转身就走,一秒都不想多停留。“姜瑶。

”周砚白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你过来。”我脚步顿住,

闭了闭眼,压下喉咙口的腥甜,转过身:“周先生,还有什么需要?

”周砚白靠在卡座的皮质沙发里,长腿交叠,姿态矜贵。他盯着我,眼神锐利如鹰隼。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一字一顿地问。“如您所见,工作。”我面无表情。“工作?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给你的钱,

足够你舒舒服服过下半辈子。你跑到这种地方端盘子?姜瑶,你是故意做给我看,

还是存心要恶心我?”他的话,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心窝。原来在他眼里,

我连自食其力,都是一种恶心的表演。我还没开口,旁边的苏晚意轻轻拉了拉周砚白的衣袖,

声音温温柔柔地劝道:“砚白,别这样。姜**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是她的自由。

”她看向我,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温婉的笑容:“姜**,不好意思,

砚白他只是……不太习惯这种环境。你别往心里去。”多么善解人意,多么落落大方。

衬得我这个穿着围裙的前妻,更加狼狈不堪。我扯了扯嘴角,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关系。两位请慢用,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服务员。”这一次,

我走得飞快,几乎是逃进了后厨。冰柜的冷气扑面而来,我才敢大口喘气,

后背靠在冰冷的金属门上,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后厨的炒料师傅老李叼着烟,

正在颠勺,锅里红油翻滚,香气扑鼻。他看到我的样子,愣了一下,

粗声粗气地问:“老板娘,咋了?外面那桌客人找茬?”我用力摇摇头,抹了把脸,

冰凉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刚才强忍回去的泪水。“没事,李叔。”我声音有点哑,

“那桌……是VIP,好好做。”老李吐了个烟圈,嘿嘿一笑:“放心,包他们吃了还想来!

”我没再说话,走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头,冰冷刺骨的自来水哗哗流下。我把手伸进去,

用力搓洗。仿佛要洗掉刚才沾染上的、那令人窒息的雪松味,

和那朵“栀子花”看似温柔实则冰冷的审视。那顿火锅,周砚白和苏晚意吃了多久,

我不知道。我把自己埋在后厨,帮着配菜,数签子,核对账单,强迫自己忙得像个陀螺。

直到许微芒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瑶瑶!外面那对狗男女走了!

你没事吧?”她上下打量我,眼神里全是担忧和愤怒。我摇摇头,

挤出一个疲惫的笑:“没事。就是……有点累。”“累个屁!”许微芒咬牙切齿,

“我刚才在外面都想冲过去把那锅红油扣那对狗男女头上!周砚白他算个什么东西?

带着新欢来前妻店里耀武扬威?还有那个苏晚意,装得跟朵小白花似的,看你的眼神,啧啧,

绝对是个高级绿茶!”她的话像连珠炮,却奇异地驱散了我心头的寒意。“芒芒,

”我反手握住她,“别为了他们生气,不值得。我们开店是赚钱的,顾客就是上帝,

哪怕这上帝是坨狗屎。”许微芒被我逗笑了,狠狠拍了我一下:“行!有觉悟!走,

收桌子去!让老娘看看那对狗男女留了多少小费!要是敢抠门,

明天我就去网上曝光他周氏总裁吃霸王餐!”我们走到那个角落的卡座。桌上杯盘狼藉,

红油锅底还在微微冒着热气。盘子下面,压着几张红色的钞票。

还有一张对折的、质地精良的便签纸。许微芒眼疾手快,一把抽出来,展开。

上面是周砚白那力透纸背、锋芒毕露的字迹:【姜瑶,适可而止。别用这种方式博关注,

很难看。钱不够,联系张秘书。】落款是一个冷硬的“周”字。“**他大爷!

”许微芒气得当场就要把纸条撕碎。我抢先一步,从她手里抽走了纸条。看着那熟悉的字迹,

那熟悉的、带着施舍和警告的语气,心口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疼了。博关注?在他心里,

我姜瑶离开他周砚白,就活该像个乞丐一样,靠着他施舍的五百万摇尾乞怜?

一旦我试图站起来,靠自己的双手吃饭,就是博关注?就是难看?我捏着那张便签,

走到还在咕嘟冒泡的红油锅前。松手。轻飘飘的纸张落在翻滚的红油上,瞬间被吞噬,

染上刺目的猩红,然后打着旋儿沉了下去。像埋葬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收拾桌子。

”我平静地对旁边有些不知所措的服务员小妹说,“锅底倒了,盘子洗干净,消毒。

”许微芒看着我,眼神从愤怒变成了担忧,最后竖起大拇指:“牛逼!瑶瑶!

姐敬你是条汉子!”我笑了笑,没说话。只是转身走向吧台,拿起计算器,

开始噼里啪啦地算今天的流水。算盘珠子的声音很清脆。比某些人的心,清脆多了。

我以为那次之后,我和周砚白,还有他那尊贵的白月光,就该桥归桥,路归路。事实证明,

我还是太天真。或者说,低估了某些人“阴魂不散”的能力。我的火锅店因为锅底味道正宗,

价格实惠,加上许微芒这个社交悍匪不遗余力地在她庞大的朋友圈里宣传,

生意渐渐有了起色,甚至开始有了回头客。虽然累,但每天看着账本上增长的数字,

心里是前所未有的踏实。这天下午,还没到饭点,店里人不多。

我正在吧台后面核对供应商送来的账单,卷帘门哗啦一声被推开了。

“欢迎光……”我抬起头,职业化的笑容僵在脸上。苏晚意一个人站在门口。

她换了一身浅杏色的针织连衣裙,外面罩着件米白的开衫,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

整个人看起来温婉无害,像一缕初冬的阳光。

她手里拎着一个印着某高端甜品店Logo的精致纸袋。“姜**,”她朝我走过来,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略带歉意的微笑,“打扰你了。”我放下手里的账单,

从吧台后走出来,语气平静:“苏**,有什么事吗?”“是这样的,

”她把那个精致的纸袋轻轻放在一张空桌上,“上次我和砚白来,他说话可能有些冲,

让你难堪了。我代他向你道个歉。”她指了指纸袋,“一点小点心,希望你别介意。

”我看着她,没动。无事献殷勤。“苏**客气了。”我扯了扯嘴角,“开门做生意,

迎来送往,客人的态度,只要不是恶意找茬,我们都接受。点心就不用了,您的心意我领了。

”苏晚意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直接地拒绝,脸上的笑容淡了一瞬,

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温婉模样。“姜**,其实……我今天来,除了道歉,

还有几句话想跟你说。”她微微叹了口气,眼神里带上了一丝……怜悯?

“我和砚白……我们之间的事情,比较复杂。当年因为一些误会分开,这些年,

他心里一直很苦。”她顿了顿,观察着我的表情,“我知道,你这五年……不容易。

但感情的事情,真的勉强不来。”“砚白他……其实是个很长情的人,只是有时候,

表达方式不太对。”她语气轻柔,像是在开导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他给你那些补偿,

也是希望你能过得好。你又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辛苦呢?

”她环顾了一下我这间不算大、装修也谈不上高档的小店,

眼神里那种不易察觉的优越感又浮现出来。“女孩子,还是要对自己好一点。

找个轻松体面点的工作,或者出去旅旅游,散散心,不好吗?

何必在这种油烟重的地方……”后面的话,她没说完,但那欲言又止的语气和眼神,

已经足够表达。她觉得我在这里端盘子,是在自轻自贱,是在赌气,

是在……故意作践自己给周砚白看。一股邪火猛地窜上心头。我算是听明白了。

这位“白月光”**,打着道歉和开解的旗号,实则是在宣示**,

是在告诉我:周砚白心里只有她,让我识相点,拿钱滚远点,

别再用这种“**”的方式碍他们的眼。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住翻腾的情绪。“苏**,

”我打断她,声音冷了下来,“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你好像搞错了几件事。”“第一,

我和你,和周砚白,现在没有任何关系。我的生活,轮不到你来指点。”“第二,

我在这里开店,是因为我喜欢,是因为我能靠自己的双手赚钱养活自己。我不觉得辛苦,

更不觉得这有什么不体面。劳动最光荣,这话你没听过?”“第三,

”我盯着她那张和我有几分相似、此刻却让我觉得无比陌生的脸,“周砚白心里苦不苦,

长不长情,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爱谁,是他的自由。但请你们,离我的生活远一点。

”“你的点心,”我指了指桌上那个精致的纸袋,“请带走。我们店小,只卖火锅,

不卖别的。”苏晚意脸上的温婉笑容彻底消失了。她看着我,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

那层伪装的柔弱面纱被撕开,露出里面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和……被冒犯的不悦。“姜瑶,

”她不再用“姜**”这个客气的称呼,声音也沉了几分,“我好心好意来劝你,

你又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砚白他现在对我很好,我们很快会结婚。

”她微微抬起下巴,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我只是不希望,你再出现在他面前,

勾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她顿了顿,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我的脸,

“顶着这样一张脸,总是晃来晃去,对谁都不太好,你说呢?”这句话,像淬了毒的针,

精准地扎进了我最痛的伤口。顶着这张脸……是啊,我这该死的、和她相似的脸!是原罪!

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燃烧殆尽。“滚。”我指着门口,声音不大,

却带着我自己都陌生的冰冷和戾气。苏晚意显然没料到我会直接让她滚,

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你……”“我让你滚!”我猛地提高音量,

后厨正在切菜的老李和两个服务员小妹都惊得探出头来。苏晚意被我吼得一震,

那张精心修饰过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她死死地盯着我,胸口起伏,显然气得不轻。“好,

好得很。”她咬着牙,抓起桌上的甜品袋,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地砖上,

发出清脆又急促的哒哒声。走到门口,她猛地停住,回头看我,眼神怨毒。“姜瑶,

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别后悔!”卷帘门被她用力甩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震得门框都在颤。店里一片死寂。老李拿着菜刀,小心翼翼地问:“老板娘……没事吧?

”我站在原地,浑身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愤怒到了极点。后悔?我唯一后悔的,

就是当年瞎了眼,爱上了周砚白那个王八蛋!“没事!”我用力抹了把脸,转身走向后厨,

声音带着豁出去的狠劲,“李叔!晚上搞个特价!毛肚半价!酒水畅饮!给我往热闹了整!

”“好嘞!”老李响亮地应了一声。那天晚上,小店前所未有的火爆。人声鼎沸,

划拳声、碰杯声、锅底沸腾声,交织在一起,热闹得几乎要掀翻屋顶。

我穿梭在热气腾腾的桌子间,脸上挂着职业的笑容,招呼着客人,声音洪亮。“帅哥!

您的特价毛肚来喽!趁热吃!”“美女,啤酒管够!喝尽兴!”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淌,

后背的衣衫也湿透了。累,真累。但心里那股翻腾的戾气和憋屈,

似乎也在这嘈杂的烟火气里,被一点点蒸腾、挥发掉了。许微芒下了班赶过来帮忙,

看到我像打了鸡血一样在人群里穿梭,偷偷给我竖大拇指:“姐妹,牛逼!这抗压能力,

杠杠的!”我递给她一扎冰啤酒,自己也端起一杯,跟她重重碰了一下。“喝!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带着苦涩的麦芽香,却莫名地畅快。去他妈的周砚白!

去他妈的白月光!老娘离了你们,一样活得风生水起!苏晚意那次不欢而散后,

周砚白像是彻底消失在了我的世界里。也好。清净。我把所有精力都扑在了火锅店上。

研究新锅底,优化菜单,搞线上团购,还学着拍点接地气的短视频宣传。日子忙碌又充实,

像重新上了发条的钟。只是偶尔,夜深人静,躺在许微芒家那张小沙发上,

看着窗外城市的灯火时,心口某个地方,还是会传来一阵细细密密的、被遗忘的钝痛。

像一道愈合缓慢的伤疤。但我已经学会不去碰它。时间是最好的庸医,治不好心死,

但至少能麻木痛觉。就在我以为生活终于要步入正轨时,意外发生了。一个周末的晚上,

店里爆满。我正忙着给一桌客人加汤,手机在围裙口袋里疯狂震动。是许微芒。我擦了把手,

走到稍微安静点的后门接起。“喂,芒……”“瑶瑶!出事了!

”许微芒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和哭腔,背景音嘈杂混乱,“我妈……我妈突然晕倒了!

在省人民医院急救!我……我一个人……我害怕……”我的心猛地一沉:“别慌!

芒芒你别慌!我马上过来!”挂了电话,我脑子嗡嗡作响。许微芒的父亲早逝,

她和母亲相依为命,感情极深。“李叔!店里交给你!我有急事!”我一把扯下围裙,

对着后厨吼了一声,抓起吧台上的包就往外冲。“老板娘放心!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