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踹飞渣夫换新天》 小说介绍
《重生八零:踹飞渣夫换新天》这是知乌珠的一部耐人寻味的小说,小说情节很生动!主角是王敬军杨美玲周瑾,讲述了:身后的王敬军不屑地看着我:“周瑾咱们走着瞧,老子一定能东山再起!”我在心里暗笑。……
《重生八零:踹飞渣夫换新天》 重生八零:踹飞渣夫换新天第1章 免费试读
重生后第一件事,我扔下行李甩了丈夫一耳光。
新婚第十天,他跪求我替他到西南下乡,说好十年后接我回家。
可当我瘸着腿推开小洋楼的门,他正搂着寡嫂教孩子喊爸妈。
他们生的四个白眼狼踹翻我的假肢,王敬军还理直气壮地让我签身份证明。
“嫂子顶你名字给王家传宗接代,我要代替死去的大哥对她负责。”
“你和她交换身份,我们还能同一屋檐偷偷相爱。”
上辈子我真信了这鬼话。
替他养大五个狼崽子,侍奉公婆几十年。
最后我被扔出雪地里生生冻死时,全家正在用我的残疾补贴吃新年大餐。
这次,我掰弯他递来的钢笔,把假肢抡在他脸上。
王敬军捂着脸吼:“你个瘸子离了我能去哪!”
我捡起带血的钢笔,戳着他心口一字一顿:
“去厂委举报你冒领烈士子女津贴,去公安局告你重婚罪,去报社曝光食品厂王厂长全家吃绝户——”
1
我推开小洋房的院门,看见一对熟悉的身影。
丈夫王敬军正搂着寡嫂杨美玲。
两人喜滋滋地逗弄着怀里的孩子。
“老婆,幺女长得像你,又白又嫩,漂亮!”
“乖囡,快喊一声爸爸……”
我一把甩开手里的破烂行李袋。
重物砸地的声音终于引起两人的注意。
看见我的刹那,王敬军像见了鬼一样白了脸。
杨美玲直接指着我尖叫,“周……周瑾!?”
我冷笑一声,扶着右腿假肢冲到他们面前。
王敬军被我冰冷的眼神盯得头冒冷汗。
“小,小瑾,你怎么会回来?”
我眼眶气得通红,直接甩了王敬军一个响亮的耳光。
“好久不见啊,老公……”
“还有,大嫂。”
十年前,大伯哥工伤离世,王敬军爸妈伤心欲绝,不肯剩下的儿子远走他乡。
王家一家向我下跪,求我替王敬军去千里之外的西南雨林下乡。
我耐不住他们苦苦哀求,这一离开就是十年。
终于等到知青返城政策落实,我兴冲冲赶回家,连假肢都磨出了血。
却看到信誓旦旦说“十年后去接你”的丈夫,正抱着寡嫂卿卿我我。
我轻轻的一句“大嫂”,吓得杨美玲抖如筛糠,直接软倒在地。
王敬军心疼地看了她一眼,却无暇顾及。
反而装出激动的样子抓着我的手。
“小瑾真的是你?变化太大刚刚没认出来,你别生气打疼了手。”
我紧盯着王敬军,看见他眼睛里的自己。
黝黑枯瘦,双眼凹陷,走路还一瘸一拐,仿佛五十岁的村妇。
跟十年前青春靓丽的女学生周瑾完全是两个人。
见我不说话,王敬军马上红了眼,装出心疼的表情。
“小瑾,你回来真是太好了!这些年我真的很想你,也很担心你。”
我冷笑出声,甩开他的手。
想念,担心,却十年销声匿迹。
最初两年寄几块钱补贴来,后来一句“家里忙”,直接断了音讯。
忙?
忙着和寡嫂住新楼生孩子?
心里的火气越发高涨,马上就要从喉咙喷发出来。
举起手指戳上王敬军鼻尖,正要张嘴开骂。
四个男孩冲进来对王敬军大呼小叫。
“爸!我想吃大白兔奶糖!”
“爸我要吃鸡蛋糕,林政委前天拿来的还有吗?”
“爸你给我钱,我来搞定这群贪吃鬼!”
这一声声的爸,关系毋庸置疑。
王敬军看着我,心虚地擦汗。
几个小的从小就会看人下菜,见我邋里邋遢的样子,说话毫不客气。
“你谁啊?来求我爸办事的?”
“一点规矩都不懂,求人就空手来?”
“臭死了,别是哪来打秋风的穷亲戚吧!”
我看着面前几张熟悉的脸上,目光冷得像冰。
“我是周瑾。”
短短四个字,却像烫舌头一样,说得异常艰难。
因为三十年来,我都没有这样坦荡地说出自己原本的名字了。
上一世的今天,我返城回乡。
在撞破王敬军和杨美玲的恩爱后,被告知这十年里,杨美玲都是顶着我的身份和王敬军生儿育女的。
他又想十年前求我替他下乡一样,说尽好话,又哭诉自己为了传宗接代不容易。
求我同意他兼祧两房,还让我和杨美玲互换身份。
我父母双亡,又远嫁给王敬军,面对既成事实,再一次点了头。
我天真地相信了他的承诺,说:
“我心里只有你一个老婆,这些的孩子都是生下给你养老送终的。”
于是我愚蠢地蹉跎了三十几年,帮他带大了儿女,送走了公婆。
当我腿伤复发瘫痪在床时,却被毫不留情地丢出了家门。
冰天雪地里我感受着自己逐渐失去温度和生命,才明白过来被自己被骗了一辈子。
重生归来,我绝不重蹈覆辙!
2
我说自己是周瑾,让一群熊孩子炸开了锅。
最年长的王卫革直接一把推开我:
“我妈才是周瑾!你这个臭垃圾不配和她同名!”
其他孩子马上大声附和。
“臭婆娘占我们家便宜还胡说八道不知好歹,兄弟们打她!”
“打!不要脸的垃圾,这种脏东西不配都叫妈妈的名字!”
“拖她到臭水沟,别脏了家里院子!”
我怒极反笑。
前世花了三十年,带大就是这么一群白眼狼!
旧恨新愤交织,我直接揪住了带头王国华的衣领,一把拽到跟前。
抬手,照着他脸颊重重刮了一个耳光。
“混账东西,爸妈生你没教你是吧?我来!”
接着拉过三个小的,二话不说直接掴得他们嗷嗷叫。
王敬军反应过来,挡住我怒喝:
“周瑾你发什么神经?!”
“像个村妇一样跟孩子计较有意思么?”
我斜眼看他,嘴角撇出一个轻蔑的笑。
“村妇?在西南雨林下乡十年,我恐怕自己是不如村妇的。”
“再说了,村妇就能眼睁睁看着老公和身份都被抢走一声不吭了?”
王敬军哽住,脸上闪过心虚。
“小瑾,你误会了!当时真的是迫不得已……”
他压低声音,生怕孩子听见:
“你刚下乡,妈就发现美玲怀孕了。”
“那是大哥的遗孤啊,为了孩子的名分,才让她顶替你的。”
“现在这群孩子,只知道他们的妈妈是周瑾,也就是说,他们其实都是你的孩子!”
“你都不用经历怀胎十月的痛苦,就有孩子以后给你养老送终,多好。”
原来一个人的脸皮可以厚成这样。
我笑得腰都弯了,只是再抬头时眼眶通红。
“是啊,真好!”
“我在雨林半夜割橡胶累到晕了发现怀孕,但孩子已经死了,真好。”
“流产之后因为当地条件差,落下病根再也怀不上,真好。”
“好不容易回城,看见老公大嫂瞒着自己生了一窝崽,真好啊!”
我激动得声音高亢。
吓得王敬军连忙捂上我的嘴。
“小瑾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
我冷笑。
刚刚偷跑了的杨美玲突然冲出来,拉住我的衣摆。
她扑通一声跪地,哭得稀里哗啦。
“小瑾这都是我的错,为孩子我犯了糊涂……”
“我把敬军妻子的位置让给你,我回娘家还不行吗?”
“只求你收留给我的孩子们一口饭吃,别饿死他们,让他们当牛做马都行。”
我冷眼看她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内心毫无波澜。
只因上一辈子我对她心软,最后落下被利用完之后惨死的下场。
临死之前的场景在历历在目。
五个白眼狼把我踢出家门,她正挽着王敬军,全家准备去吃新年大餐。
我扯着她裤腿跪地求饶,杨美玲无情地翻了个白眼,吩咐她的孩子:
“把她扔远一点,免得沾上晦气。”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
我将杨美玲扶起来,同情地看着她。
她嘴角扯出一个笑,像松了口气。
我也弯唇笑,语气淡然:“行,你走吧。”
杨美玲的笑僵住,“你,你说什么?”
我轻推了她一下:“走啊,你不是要回娘家么?”
“臭婆娘你别动妈妈!”
王国华大叫着用头将我狠狠撞到墙上。
几个弟妹跟着他对我拳打脚踢。
“脏臭的烂货,敢推妈妈!”
“欺负妈妈,我们弄死你!”
我的裤腿被扯开,露出假肢。
他们发现后,边大叫着“瘸子”边对着我的伤腿猛踹。
我疼得眼前发黑,隐约看见假肢连接处血肉模糊。
王敬军怕引起邻居注意,慌忙把我拖出院外。
他嫌恶地看了我的伤腿一眼,不耐烦丢下两块钱。
“周瑾你别在这里闹事!闹大了对你我都没好处!”
“你先去卫生所擦点药,回头我们再谈。”
3
我挣扎着,最终晕倒在卫生所门口。
再睁眼时,面前是一个女医生。
见我醒来,她无不担忧地问道:
“女同志你怎么这么多伤?”
我动了一下,疼得倒吸冷气,忍不住哽咽了。
“我刚从西南回城,这些伤……大都是旧患了。”
女医生讶然,很快便明白过来。
“已经替你做过全面检查,没有大问题。”
“但这个腿伤很严重,要注意休养回家多补补。”
她递给我一个搪瓷杯,里面竟然是红糖水。
我的眼泪忍不住掉在了红糖水里。
家?
我哪里还有家?
女医生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
“以后有困难可以找我,我叫陈春桃。”
我擦掉眼泪,抬头看她。
“谢谢陈大夫,我叫周……”
嘭——
王敬军撞门而入,粗鲁打断我的自我介绍。
“生病就不要说话了!快躺下!”
陈大夫被吓一跳,却被王敬军推开。
我不想让好心人涉入不相干的事,只能谢过陈大夫让她先开。
王敬军小心翼翼地探头张望后才关上门。
他从网兜拿出不少鸡蛋糕还有糖果饼干,甚至还有一罐麦乳精。
“小瑾啊,多吃点,你看你瘦的,吃了不少苦啊。”
“我跟院长打个招呼,你单独住一个房,好好养着。”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不好吧,我跟你王厂长是什么关系,凭什么可以享受特权?”
王敬军握着我的手,露出痛心和为难的样子。
“小瑾,你先别激动,听我解释。”
“大哥去世,我继承了他工厂的职位,自然也要继承大嫂对她负责啊。”
“都是为了王家的香火,她不得已才借了你的身份。”
“就算我们全家求你了,先委屈你做几天杨美玲行吗?”
我抬手制止王敬军继续说,勾出一抹讽笑:
“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
“你和大嫂只是表面夫妻,只有我才是我唯一发妻。”
“我和大嫂换身份,还可以名正言顺地留在王家和你同一屋檐跟夫妻一样过日子。”
说着这些恶心话,我的胃都泛起酸水。
王敬军大张着嘴巴看我,激动地眼眶都红了。
“小瑾你果然是我的亲老婆,我的灵魂伴侣!”
“没错,你跟大嫂换一下,我们还是夫妻好不好?”
说着他拿出一份身份证明,递给我钢笔签字。
只要签下,我以后就是杨美玲了。
我笑着接过钢笔。
王敬军眼里闪得得意的光。
下一秒,我用力掰弯了钢笔,刮破了自己的手。
带血的纸张狠狠甩他脸上,字句坚定。
“不!好!”
重生一世,我要拿回身份,拿回属于我的人生!
王敬军这回是彻底愣住了,面上闪过暴戾的神色,但马上又控制住。
他攥紧拳头,勉强笑着哄我。
我冷笑,“是杨美玲自己说要走的,让她走就是了。”
见我态度强硬,王敬军马上撕破脸。
“周瑾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翻着白眼,捞起一旁的假肢猛砸他,“谁要你的狗屁脸!滚远点!”
“一个破瘸子离了我还能去哪?死在街头都没人埋!”
眼前神色狠戾的男人,跟上一世眼睁睁看着我去死的脸重合起来。
心脏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十年青春,竟给了这样薄情寡义的负心汉。
我用带血的钢笔戳着他心口,一字一顿:
“我能去哪?”
“去厂委举报你冒领烈士子女津贴,去公安局告你重婚罪,去报社曝光食品厂赵厂长全家吃绝户——”
“你敢!”王敬军咆哮着恶狠狠瞪我。
“给我等着!老子还治不了你?”
他摔门而出。
很快,医院以我没有缴费为由要求我立刻出院。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王敬军的手段。
我在心里冷笑。
他以为我还是十年前那个怕事柔弱的女学生周瑾吗?
这十年,我经历了苦难,也坚韧了意志,更强大了能力。
没了一条腿,我还有一双手!
只要肯干,怎么不能活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来到食品厂招工处。
招聘职工看向我填写的亲属关系,瞪大了眼:
“你叫周瑾,丈夫是……王敬军?!”
坐她旁边的大姐吐掉嘴里的瓜子壳,瞪着我拍桌子:
“哪儿来的讨饭的?还敢胡说八道伪造身份!谁不知道我们厂长王敬军,厂长夫人周瑾。”
“少来碰瓷,滚滚滚!”
排队应聘的人群对着我指指点点。
我脸不红心不跳,淡定地从拿出一本证书,扬到她们眼前。
盖了国家公章的先进知青证书。
国家明令,先进知青返城,工厂必须优待录用。
果然,两人马上慌了神,撒腿跑去打报告。
王敬军喘着粗气赶来,见我时脸色一沉:“你来工厂闹什么?”
大姐一脸八卦着盯着我们。
王敬军脸色慌了一下,连忙凑到大姐耳边解释:
“这是我西南回城的亲戚,脑子有病。”
“家丑不可外扬,我马上带她走……”
说完马上把我拉开拖走。
大姐哎呀一声大喊,恍然大悟。
“这就是你哥死了,替你们家下乡的寡嫂杨美玲吧?”
她给我竖起一个大姆指:“大妹子你真是有情有义!”
“你对王家有功,王厂长一家肯定不会亏待你,怎么还来找工作啊?”
我假意擦掉眼角的眼泪,红着眼对大姐说道:
“大姐明白人,我有情有义,对王家有功!”
“但我不是杨美玲,我是周瑾!”
“让我下乡吃苦,霸占小叔子当厂长夫人才是真正的杨美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