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林误:庶女凤途》 小说介绍
长篇连载小说《桃林误:庶女凤途》让人看后爱不释手,出自实力派大神“笔木生花”之手,萧承睿萧彻苏玉娇之间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详情:呼吸急促困难,脸上、脖颈迅速泛起大片大片红肿骇人的疹子,喉咙肿得几乎无法呼吸!娘亲吓得魂飞魄散,连夜请大夫,惊动了宫……
《桃林误:庶女凤途》 桃林误:庶女凤途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01苏玉娇生辰那日,日头毒得能晒化人。我这个丞相府不起眼的庶女,竟被嫡母“开恩”,
允准到前头露脸。我那嫡姐一身石榴红遍地金妆花褙子,
头上赤金累丝嵌红宝的头面晃得人眼晕,被一群锦绣堆砌的贵女们簇拥着,如同众星捧月。
她眼角余光瞥见我缩在廊柱边的影子,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四妹妹,快来!
”她甜笑着招手,声音刻意拔高,“诸位姐妹,这就是我那四妹妹晚儿,旁的爱好没有,
就是胃口好得出奇,尤其爱吃些……粗粝实在的点心。今日正好让妹妹们开开眼!
”永侯府跋扈的小郡主林娇儿立时嗤笑,素白帕子绞在手里,眼神像刀子刮过我的脸:“哟,
一顿能吃两斤粗粝?苏玉娇,你哄我们吧?瞧着细皮嫩肉的,也不像啊。”我脸上火烧火燎,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苏玉娇却笑得更欢,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
力道大得不容挣脱:“娇儿妹妹不信?正好!来人——”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应声而出,
手里各端一个沉甸甸的紫檀托盘,上面堆着小山似的、色泽暗沉粗糙的豆糕,
每一块都厚实得像砖头,散发着廉价豆粉的甜腻气味。“四妹妹,
”苏玉娇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脸上却挂着完美的温柔假面,“姐姐今日生辰,
你可得给姐姐长长脸。喏,把这些都用了,让郡主她们瞧瞧,咱们丞相府的四姑娘,
胃口到底有多好!”哄笑声炸开。那些贵女们笑得前仰后合,目光黏腻鄙夷。
林娇儿拍着手起哄:“快吃呀!磨蹭什么?莫非瞧不上你嫡姐的生辰宴,
还是这点心配不上你的金贵胃口?”婆子得了眼色,一左一右如铁钳般夹住我,
粗糙的手死死卡住我手臂,另一只手抓起冰冷坚硬的豆糕就往我嘴里死命塞!
托盘冰冷的边缘狠狠硌着我的腰腹。“呜……唔……”我拼命挣扎扭动,眼泪糊了满脸。
那豆糕粗粝干硬,大块大块地堵在嗓子眼,吞不下吐不出,噎得我直翻白眼,
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空,眼前阵阵发黑。周围的哄笑声、催促声、尖笑声,
扭曲成一片令人窒息的嗡嗡怪响。就在我眼前彻底发黑,
以为自己要活活噎死在这屈辱的豆糕堆里时,
一道清朗却隐含薄怒的声音穿透了嗡鸣:“住手!”花厅入口光线一暗,
我爹苏丞相和一个身着月白锦袍的年轻男子站在那里。男子身形颀长,面容俊朗,
正是三皇子萧承睿。他目光锐利地扫过狼狈不堪、几乎窒息的我和那两个凶神恶煞的婆子,
眉头紧蹙,眼底掠过一丝真实的怒意,但更深处的算计一闪而逝。“怎么回事?
”我爹的声音带着惊愕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目光飞快地与萧承睿交换了一下。
婆子吓得魂飞魄散,慌忙松手。我像破布娃娃般瘫倒在地,
捂着火烧火燎的喉咙剧烈地咳嗽干呕,豆糕碎屑混着酸水狼狈地吐了一地。一片死寂。
方才还喧嚣的花厅,静得落针可闻。贵女们脸上的血色褪尽,只剩惊恐。
萧承睿几步走到我面前,无视我满身狼藉和难闻的气味,蹲下身。他掏出一方素白锦帕,
动作出乎意料地轻柔,擦去我嘴角黏着的碎屑和污秽,温热的指尖不经意拂过我冰凉的脸颊。
“别怕,”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和刻意展现的坚定,“有我在,
往后再无人敢这般欺辱你。”阳光落在他肩头,给他周身镀上金边,
也落进我一片死寂、被屈辱和恐惧填满的眼底。那一刻,窒息感稍退,
胸腔里只剩下擂鼓般的心跳和一种劫后余生的茫然。我怔怔地望着他深邃的眼眸,
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看似坚实的浮木。02萧承睿那日“冲冠一怒”,闹得极大。
林娇儿被皇帝下旨申斥,罚禁足府中,宫里还派了严厉的嬷嬷去“教导”规矩。
我爹苏丞相被罚俸一年,嫡母和苏玉娇被勒令闭门思过,罚抄《女戒》百遍。更意外的是,
皇帝竟亲自过问,赏下珍贵药材,
并默许了皇后看似不经意的提议——将我生母柳姨娘抬为了侧夫人!我娘柳氏,
一个卑微的商贾之女,竟一夜之间有了正经名分。祖母也顺势发话,将我正式记在娘亲名下。
境遇似乎一夜翻天。娘亲在最初的惊愕过后,立刻显露出前所未有的锋芒,
雷厉风行地换掉了我身边所有可能被嫡母控制的丫鬟婆子。她紧紧攥着我的手,眼圈泛红,
声音却异常冷静:“晚儿,委屈你了。往后,娘拼了这条命,也定要护你周全。
”日子表面似乎好了起来。萧承睿借着探望姑母(宫中贵妃,他生母)的名义,
出入丞相府愈发频繁。他待我极好,常带些精巧别致的宫外点心,送我时兴的珠花首饰,
目光温润含笑,言语体贴。他曾替我轻轻绾起一缕散落的发丝,指尖拂过耳畔,
带来一阵陌生的酥麻痒意。他说:“晚儿,待你及笄,我便求父皇赐婚,风风光光娶你过门,
再不让你受半分委屈。”少年情愫如春日初绽的花,甜腻的香气迷住了我的眼,
也暂时捂住了我心底那点不安。只有娘亲忧心忡忡,私下告诫:“晚儿,
天家的情意最是凉薄。他救你,或许有几分真心怜悯。可后来这满城风雨,
闹得永侯府灰头土脸,你父亲受罚,焉知不是贵妃娘娘借机敲打永侯府和你父亲?娘听说,
永侯府在朝堂上,与太子走得颇近……莫要太过沉溺,凡事多留个心眼。
”我那时满心满眼都是萧承睿温润的笑脸和他描绘的未来,只当娘亲是杞人忧天,商户出身,
不懂这世家贵胄的深情。苏玉娇冷眼看着我与萧承睿日渐亲近,
美目里的嫉恨几乎凝成实质的冰针。她十六岁那年,终于如愿以偿,
风风光光嫁入三皇子府为正妃。出嫁前,她竟做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入宫求见皇帝,
言辞恳切,梨花带雨,说三皇子与我情意深重,若此时让我随她陪嫁做侧妃,未免太过委屈,
恳请皇帝开恩,待我年满十六再正经发嫁入府。此举为她博得了“大度贤良”的美名,
连萧承睿看她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欣赏和赞许。次年,她诞下长子,地位彻底稳固如山。
娘亲的忧虑更重了。她敏锐地察觉到,三皇子来看我的次数,肉眼可见地变少了。
他看向苏玉娇的眼神,却一日比一日温柔缱绻。我心中酸涩难言,却强自按捺,
一遍遍告诉自己:他身份贵重,既要周旋朝堂与太子争斗,又要顾念刚生产的嫡妻,
自然忙碌。我与他三年的情谊,点点滴滴,岂是苏玉娇一个孩子能轻易动摇的?那点不安,
被少女的固执死死压下。---03这份自欺欺人的幻梦,在我十六岁生辰前夕,
被猝不及防的现实砸得粉碎。那日午后,听说萧承睿来了府中与我爹议事。我满心欢喜,
提着小厨房精心做的、他夸赞过的梅花糕,想去书房给他一个惊喜。行至窗下,
里面刻意压低的交谈声,却如同淬了冰的毒针,狠狠扎进我的耳膜,直刺心底!
“……岳父大人高见!这些年顺着父皇的意思,
刻意在满京城面前演一出‘宠爱苏晚’的戏码,才顺利娶到玉娇,得了嫡子,
在父皇面前大大长了脸,也麻痹了太子那蠢货!我已探得清楚,太子对苏晚那丫头亦有心思,
过几日他定会寻机来府。届时,只需在酒宴上动点手脚,
将她和太子关在一处……生米煮成熟饭,太子浑身是嘴也说不清!到时候,
小婿再去父皇面前哭诉,求父皇做主!太子德行有亏,秽乱臣女,这储君之位……嘿嘿,
岳父大人,后面的事,可就全仰仗您在朝堂上发力了!”是我爹苏丞相的声音,
带着谄媚和精明的算计:“殿下放心。晚儿那丫头心思浅薄,这些年给她点甜头,
哄得她死心塌地,到时候定会乖乖配合。一个庶女,能为殿下和玉娇的前程铺路,
为苏家带来泼天富贵,是她的福分!柳家那边……殿下放心,他们那点生意命脉,
早已捏在我们手中,柳氏和她那儿子,翻不出浪来。”轰隆!惊雷仿佛在头顶炸开!
食盒“哐当”一声砸落在地,精致的梅花糕滚落泥尘,沾满污秽。我死死捂住嘴,
用尽全身力气才没让那声凄厉的尖叫冲破喉咙。浑身血液瞬间冻结成冰,
又被滔天的怒火烧得滚烫!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三年的倾心相待,三年的痴心妄想,
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一场用来麻痹敌人、获取利益的表演!
我存在的全部意义,就是一枚用来构陷太子、为他铺就夺嫡之路的棋子!
一枚用完了就可以随意丢弃、再泼上“秽乱”脏水的弃子!而我的亲生父亲,
竟是那个亲手将我推向火坑,甚至用娘亲和幼弟性命相挟的人!什么情深义重,
什么非卿不娶,全是狗屁!他留着我的清白,将我像金丝雀一样养在相府,根本不是珍惜,
而是为了在最关键的时刻,将我当成最肮脏的诱饵抛出去,换取最大的利益!
屈辱、愤怒、被至亲至信之人背叛的剧痛如同毒蛇噬心。我踉跄着后退几步,
转身疯了一般跑向府中最偏僻荒凉的后山。扑倒在一棵虬枝盘结的老槐树下,
指甲深深抠进粗糙的树皮,泪水汹涌而出,混着心头滴落的血,却哭不出半点声音。
三年的痴心,喂了狗!我的信任,我的情意,在他们眼中,廉价可笑如同尘土!
“呵……”一声低沉带着玩味的轻笑,从头顶茂密的枝叶间传来,“哭得可真难看。
”我吓得魂飞魄散,猛地抬头,泪眼模糊中,一人懒洋洋斜倚在高处枝桠,墨发如瀑,
月白锦袍衬得他面如冠玉,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睨着我,
竟是传说中风雅闲散、早早出宫开府、极少露面的二皇子萧彻!“谁?!”我惊惶地退后,
声音嘶哑破碎。他身形一晃,轻巧如燕地落在我面前,衣袂翻飞,不染尘埃。“我啊,
”他随意地掸了掸衣袖,语气带着一丝被打扰的慵懒,“本想找个清静地方喝酒赏景,
谁知酒刚倒好,就被苏四姑娘这肝肠寸断的眼泪吵得喝不下去。姑娘这扰人清静的功夫,
着实厉害。”我又羞又恼,脸上**辣的:“我……我才没有!”他敛了笑意,
正色道:“这地方看着僻静,保不齐隔墙有耳。真想躲清静,我知道个好去处,
保证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扰你。要去吗?”他目光扫过我红肿的眼睛和狼狈的模样,
带着洞悉世事的淡漠,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熟悉感?鬼使神差地,我点了点头。
或许是因为他眼中没有萧承睿那种虚伪的温柔,也没有苏玉娇刻毒的鄙夷,
只有一种置身事外的清醒和……那丝让我莫名心安的熟悉?萧彻带着我七弯八绕,
竟在假山石壁一处极其隐蔽、布满藤蔓的角落,推开一道我从未发现的暗门。门后豁然开朗。
大片灼灼盛放的桃花林撞入眼帘,正值花期,粉云如霞,绵延不绝。微风拂过,落英缤纷,
清甜沁人的香气瞬间冲淡了心口的血腥气和窒息感。“这……是谁的园子?”我喃喃问道,
被眼前的景象震住。萧彻唇角微扬,引我走向桃林深处一座精巧的八角凉亭:“不才,
正是在下一点私产。如何?可还入眼?”亭中石桌摆着一把桐木古琴,旁边温着一壶酒,
几碟精致异常的点心。他走到琴边,修长的手指随意拨弄了一下琴弦,发出清越的嗡鸣。
“试试?”他挑眉看我。我的心猛地一跳。娘亲自小千叮万嘱,绝不可在人前显露琴艺,
以免招惹是非。我下意识地摇头,指尖却不由自主地微微发痒。他倒不强求,
自顾在石凳上坐下,指着酒壶:“那就有劳四姑娘,替我倒杯酒。”我依言斟满一杯。
萧彻接过,仰头一饮而尽。清冽的酒液滑过他线条优美的下颌。他不再看我,
指尖轻轻落上琴弦。下一刻,清泠如泉的琴音流淌开来,时而如春风拂面,
温柔和煦;时而如幽谷回响,深邃悠远。琴音中带着一股奇异的安抚力量,仿佛能涤荡尘埃,
渐渐抚平我心中翻腾的惊涛骇浪。在如水的琴声里,我纷乱如麻的思绪一点点沉淀。
萧承睿虚伪深情的脸,苏丞相冷酷算计的话语,苏玉娇得意怨毒的笑……一幕幕闪过,
最终都化为一片冰冷刺骨的决绝。我不能坐以待毙!绝不能如他们所愿,背上污名,
毁了自己,更连累娘亲和年幼的弟弟!我要活下去!一曲终了,万籁俱寂。
萧彻不知何时已停手,目光沉静如水地看着我。“多谢二殿下。”我真心实意地屈膝福礼。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不起眼的青玉小瓶,放在石桌上推到我面前。“拿着。”他的声音很平静,
“这深宅大院,宴席往来,人心难测。多备一颗解毒丸,总比临时抓瞎强。”他顿了顿,
目光意有所指地在我脸上停顿了一下,语气带上几分深意,“……尤其是,
当你不得不去赴一场‘鸿门宴’的时候。”我心头剧震!他怎会知道?
难道……他听到了什么?惊疑不定间,他已起身,负手望向桃林深处,
留给我一个挺拔孤清的背影。“天色不早,苏姑娘该回了。记住,今日之事,烂在肚里。
”---04揣着那瓶冰凉却仿佛重若千钧的解毒丸,我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偏僻的小院。
娘亲正焦急地等着,见我脸色惨白如纸,眼圈红肿,立刻屏退左右,抓住我的手臂:“晚儿,
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三皇子他……”积压的恐惧和委屈瞬间决堤,我扑进娘亲怀里,
将书房外听到的惊天阴谋和盘托出,隐去了遇见萧彻的那段。娘亲听完,脸上血色褪尽,
眼中迸射出骇人的怒火,身体气得不住发抖。“好!好一个苏丞相!好一个三皇子!
我柳眉这些年低声下气,处处隐忍,只求你们母女平安!你们却要把我的晚儿往火坑里推,
连一条活路都不给!”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带着刻骨的恨意,“晚儿莫怕!娘拼了这条命,
豁出你外祖家那点泼天富贵,也绝不让他们如愿!想拿我女儿当垫脚石?做梦!
”接下来的日子,丞相府表面平静,内里暗流汹涌。
娘亲暗中联络远在江南经商的舅舅付明远,传递消息,安排后路。而我,
被苏丞相严令待在府中,半步不得外出,美其名曰“安心待嫁”,实则是怕节外生枝。
我像个提线木偶,冷眼看着府里张灯结彩,
看着萧承睿依旧带着温存笑意送来所谓的“聘礼”,
看着嫡母和苏玉娇眼中掩饰不住的得意和即将得逞的阴狠。每一次与萧承睿的接触,
都让我胃里翻江倒海。我强忍着恶心,扮演着对他痴心一片、懵懂无知的小庶女,
心里却在疯狂盘算着唯一的生路——袖中那瓶冰冷的解毒丸,
和萧彻语焉不详却直指要害的提醒。变故来得比预想更快。就在“婚期”临近,
府中筹备正酣时,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传来:太子萧承泽,竟在金銮殿上,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向皇帝求娶丞相府四**苏晚!朝堂瞬间炸锅。太子与三皇子,
为“声名狼藉”的庶女,当众争执得面红耳赤。太子一派咬定三皇子已娶苏玉娇为正妃,
对苏晚是“贪图美色,始乱终弃”。三皇子一派则痛斥太子“横刀夺爱,居心叵测”。
流言如野火般飞遍京城。其中最要命的一条,直指我的命格——传闻钦天监曾向皇帝密奏,
苏家四女,身负“凤命”!这流言如同冷水溅入滚油锅。一场争夺美色的闹剧,
瞬间染上了储位之争的腥风血雨。皇帝的态度暧昧不明,只丢下一句:“苏晚的婚事,
待她病愈,由她自己抉择。”轻飘飘一句话,把我架在了熊熊的烈火之上,
也成了各方势力角力的焦点。病?我立刻抓住了这唯一的生机!
那个被萧承睿收买、日夜监视我的贴身丫鬟碧荷,成了破局的关键。我对海棠花粉严重过敏。
婚期前三天,我屏退其他下人,只留碧荷伺候沐浴。温热水汽氤氲中,
我将碾得极细的海棠花粉,不动声色地撒入浴桶边缘,
更多则小心涂抹在准备换下的旧衣内衬上。“碧荷,”我佯装随意,声音带着沐浴后的慵懒,
“把这件旧衣拿去仔细洗洗,过几日我还要穿。”碧荷不疑有他,
脸上甚至带着一丝即将成为皇子府姨娘的憧憬,
应声抱起那件沾染了致命花粉的衣裳退了出去。当夜,我果然发起了骇人的高烧,浑身滚烫,
呼吸急促困难,脸上、脖颈迅速泛起大片大片红肿骇人的疹子,喉咙肿得几乎无法呼吸!
娘亲吓得魂飞魄散,连夜请大夫,惊动了宫里当值的太医。
诊断结果不出所料:严重海棠花过敏,花粉量大,险些致命!
就在我烧得人事不省、娘亲哭天抢地时,
一个更令人震惊的消息传来——皇帝竟亲自驾临丞相府探视!太子和三皇子也紧随而至。
皇帝的龙颜阴沉得能滴下水来。苏丞相跪在地上,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衫。
当太医和府医共同确认是海棠花粉所致,线索指向接触过花粉的碧荷时,
碧荷被粗暴地拖了上来。“陛下饶命!殿下救我!殿下救我啊!
”碧荷在暴力审问下吓得魂飞魄散,语无伦次地哭喊磕头,“奴婢冤枉!是殿下!
是三殿下让奴婢看着四**,留意她的一举一动,尤其注意她和太子殿下是否有接触!
他……他答应过奴婢,等四**顺利过门、事情办妥之后,就抬奴婢做姨娘!
奴婢…奴婢不敢不从啊!奴婢肚子里…肚子里有了…有了殿下的骨肉!求陛下开恩!
求殿下念在骨肉份上救救奴婢!”死寂!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利箭,
齐刷刷射向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的萧承睿!太子萧承泽第一个反应过来,
噗通一声跪在皇帝面前,声泪俱下:“父皇!您都听见了!
三弟口口声声与苏四姑娘情深似海,背地里却与其贴身婢女私通苟且,珠胎暗结!
如今更纵容此婢谋害苏四姑娘性命!其心可诛!父皇,
您万万不可再将苏四姑娘推入此等虎狼之窝!求父皇明鉴!
”皇帝浑浊的眼里翻涌着惊涛骇浪,他死死盯着面无人色的萧承睿,
又看了看地上抖如筛糠的碧荷,良久,才疲惫而冰冷地开口:“李太医,验!”太医上前,
手指搭上碧荷的腕脉,片刻后躬身,声音清晰:“启禀陛下,此婢……确有近两月身孕。
”皇帝闭上眼,再睁开时,只剩下帝王的无情冷酷:“来人,将此婢暂且收押,好生看管,
待其产子……去母留子!”他顿了顿,目光如刀般扫过脸色煞白的贵妃(萧承睿生母),
“送去贵妃宫里,好生‘教导’!让她学学什么叫规矩!”处置完碧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