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选择不爱》 小说介绍
精彩小说《这次我选择不爱》本文讲述了萧璟施青婉的故事,感情细腻,洞察力极强,实力推荐!推荐小说内容节选:他并未过多纠缠,只是带着那种让人摸不透的眼神,拂袖而去。可自此以后,她的身边却多了一双若有似无的眼睛。4被撕裂的假面及笄……
《这次我选择不爱》 这次我选择不爱精选章节 免费试读
1重生之火血,冰凉,刺痛。那是深入骨髓的灼烧感。施青婉猛地从榻上惊坐起来,
眼前不是金苑寺燃起的滔天火海,也不是那群蒙面人手中断掉的弓弦,
更不是萧璟眼中一闪而逝的冷酷无情。她所见,是她闺房里绣着金丝牡丹的帐顶。
熟悉的雕花大床,熟悉的海棠木衣柜,甚至窗外,传来奶娘焦急的呼唤:“**,该起身了,
老太太念叨您了!”她呆滞地伸出手,十指纤长,指甲修剪得圆润,
指尖没有半分被火灼烤过的焦黑,腕上那枚羊脂玉镯莹润温婉,而非前世被粗鲁地砸在地上,
碎成了粉末。她狠狠掐了一把大腿,那痛感清晰真实,痛得她龇牙咧嘴。这不是梦!
她竟又活了!掐指一算,她才发现自己回到了承熙十二年夏末。距离父亲因莫须有罪名被贬,
仅剩不到半年。距离她被太后赐婚于萧璟,成为名不副实的璟王妃,只有短短三月。
而她一生命运的转折点,那个让她一步步走向深渊的男子,萧璟,此刻应该还在封地。
那个她前世奉为白月光的女子,玲珑,也还未入京。心口钝痛,比刚才掐腿更甚。前世,
她就像个疯子。施家女儿天生骄傲,可她却为爱低进了尘埃,只求萧璟一个正眼。
为了留住他,她不择手段,机关算尽,可最终落得众叛亲离,身败名裂。金苑寺的大火,
燃尽了她所有的希望和骄傲。萧璟那个男人,从始至终都只看得到他心中的白月光。最后,
她葬身火海,他却连眼神都未曾波动半分。他,究竟是如何能那样冷酷?她死的时候,
想的都是他。她烧成了焦炭,那股执念都没散去。现在想来,真是可笑。活过一世的她,
此刻清晰地认识到,她不过是一本书里,男主女主爱情故事里可悲的垫脚石,
一个恶毒的女配!一个下场凄惨,最终为爱痴狂的工具人。她曾嫉妒到发狂,
甚至做下不少错事,以至于世人提及施青婉,只有唾弃与憎恨。可谁又知道,
那个骄傲如朝阳的施青婉,又是如何被逼入绝境的?那些深爱最终化为利刃,
刺得她体无完肤。不!这一世,绝不能重蹈覆辙!她猛地掀开被子,冲到窗边。
外面蝉鸣声声,暑气未消,可她的心却一片冰凉。父亲健在,母亲安康,施家还没倒,
她还没嫁给那个像冰雕的男人!一切都来得及!她要做的,便是远离一切与萧璟,
与那些前世注定悲剧的纠葛。这一次,她为自己而活,为施家而活!
谁要再把她施青婉当作女配,那就看谁的命更硬!2改变她重生回来的那天,
府里正热热闹闹地筹备她的及笄礼。前世,及笄礼上,她心心念念萧璟的贺礼,
为了能配得上他那枚镶玉的平安符,甚至推了母亲给她定好的发钗。如今想来,
那平安符带着多么可笑的祝福!她的命哪里平了?从头到尾都像踩在刀尖上,
随时都有崩裂的危险。“**,这簪子您可喜欢?”奶娘手里捧着一个红木匣子,
里面躺着一支碧玉镂空的凤穿牡丹发簪,华贵内敛,雕工精细,
一看便知是府中最好的匠师所制。前世,她对此不屑一顾,嫌它不够张扬,
无法映衬她对萧璟炽热的心意。如今再看,只觉沉稳大方,自有一股世家底蕴。“极好。
”她伸手拿起,轻轻插在发间,对镜自视。镜中女子眉如远山,眸若秋水,
鹅蛋脸上尚存一丝少女的稚气,可那眼中,却已不再是前世的轻狂与跋扈,
而是深沉内敛的光。这种改变,连她自己都感到心惊。及笄礼过后,
府上长辈开始为她的婚事张罗。前世,太后正是那时动了将她许配给萧璟的念头。
理由是她命格与萧璟相辅相成,可笑!明明是施家势大,太后为了钳制,
故意把施家嫡女绑定在自己羽翼之下。而她,当时竟然信了!还欣喜若狂!这回,
她决定反其道而行。她不是以前那个对萧璟言听计从的施青婉了。
父亲照旧与朝中一些迂腐的老臣关系不睦,矛盾激化。
她私下翻阅前世父亲因贪墨案被贬的卷宗,发现其中破绽百出。那根本就是有人设的局,
目的就是剪除施家在朝中的羽翼。幕后黑手,除了太子与晋王那两位夺嫡之争的台面人物,
应该还有太后那只深居简出的老狐狸。“爹,这几笔账目,似乎有些奇怪。
”她在书房与父亲商议,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看法。施丞相向来注重家风,清正廉明。
她这番话,倒是引起了父亲的重视。施丞相端详着卷宗,捋了捋胡须,神色微凝:“嗯?
有何不妥?”她指点出其中几处矛盾,以及她私下调查到的一些额外线索。
这可都是她前世耗费了心力才打探出来的,如今派上用场,她只希望一切来得及。
父亲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仿佛是头一次认识这个女儿:“婉儿何时也关注起这些了?
你的见识……”她眼神一闪:“女儿毕竟及笄了,总要为家里分忧。只是听闻朝中之事复杂,
便留心了几分。”她的“及笄懂事”让全家上下欣慰。可这份“懂事”的背后,
却是她精心筹划的避世之路。她减少了出门的次数,
避开了前世所有与萧璟可能产生交集的地方,比如赛马场,比如御花园的牡丹诗会。
那些诗会她原本最爱去,因为能写出最动人心弦的诗,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只盼着能引起萧璟的注意。可前世萧璟从未多看一眼,
只会将眼神投注给角落里那个安安静静抚琴的玲珑。这一世,她闭门谢客,
日日埋头于古籍、史料和父亲的书房卷宗。她甚至重新拿起了早已被她厌弃的丹青笔,
因为前世她曾看到过一幅古画,里面隐藏着某条线索。她要找出它。这般的行径,
自然引得太后不满。“施家嫡女近来为何这般深居简出?”太后娘娘召见她时,
声音里带着不怒自威的威仪。施青婉规矩地行礼:“回禀太后娘娘,臣女身体不适,
加之潜心研读佛经,望能为天下苍生祈福。”“佛经?”太后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她,
语气有些意味深长,“倒是不曾想,施**对佛理竟如此虔诚。
”她不卑不亢:“多亏金苑寺主持指点,方得平静。”这回倒是太后有些意料之外了。
施家一向与禅寺并无深交,而且施青婉何曾是安分念佛之人?可她的回答滴水不漏,
礼数周全,挑不出半分错。她以为这次她会彻底躲过被指婚给萧璟的命运,
因为她根本就不像个可以辅佐皇亲的王妃。她宁愿远离京城,回到江南祖宅,
做个无忧无虑的普通女子。然而,事与愿违,现实比前世还要令人哭笑不得。
太后娘娘思索片刻,忽然勾唇一笑:“既如此,不如你同哀家去金苑寺小住几日?
寺里方丈德高望重,定能为你指点迷津。”金苑寺!她心头一跳。那是她前世的葬身之地!
也是萧璟与玲珑初遇之处。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可话到嘴边,看到太后那带着审视的目光,
她知道,若她拒绝,恐会适得其反。她只能硬着头皮应下。3旧事重提,
命运牵缠金苑寺的竹林幽深,晨钟暮鼓。她跪在佛堂里,默念佛经,手执佛珠。可脑子里,
全是前世血与火的场景。她还记得,玲珑就是在金苑寺与萧璟相遇的。
那时她心急如焚地想找萧璟说清她和他的“误会”,结果却看到他护着玲珑,眼底全是疼惜。
彼时玲珑白衣飘飘,被火光映得如仙子临凡,而她却满脸灰尘,像个妒妇。这一世,
她刻意避开所有角落,避开所有“命运”的交集点。她穿着素净的衣衫,梳着最简单的发髻,
只求不引人注目。可是,那个人却自己找上门了。午后,她独坐在寺庙后山的一棵菩提树下,
百无聊赖地看着不远处的小沙弥扫着落叶。忽然,一股清冷的气息袭来,带着淡淡的龙涎香。
她猛地回头,瞳孔骤缩。眼前男子身姿颀长,一袭墨色暗纹锦袍,身形清隽,面容俊美如斯,
轮廓锋利。墨发用一支玉簪松松束着,随意却又透着上位者的尊贵。
眉眼间透着一丝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峻,唯独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在看到她时,
似乎……有那么一瞬的波澜。是他。萧璟。他什么时候到的?他怎么会来这里?
金苑寺向来清净,他这般地位的皇子,甚少会到访。施青婉强作镇定,站起身,
敛衽行礼:“见过璟王殿下。”语气疏离而恭敬,仿佛他只是一个寻常路过的皇亲。
萧璟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她。那目光如同实质,带着穿透人心的压迫感,让她后背发凉。
这种目光,她再熟悉不过,前世他对她总是如此,只有嫌恶。良久,他薄唇微启,
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施**。”她脊背僵硬,她最怕他用这般声音叫她的名字,
因为通常这代表他要羞辱她了。“听说施**如今深谙佛理?”他迈步向前,离她越来越近,
让她几乎能感受到他身上带着的淡淡的寒意。她退了半步,
努力维持脸上的平静:“略有涉猎,不足挂齿。”他眉峰轻挑,似乎有些讽刺:“略有涉猎?
本王倒是记得,前几年施**更热衷于诗词歌赋,对骑射倒也颇为感兴趣。
”他的语气像一把冰刀,戳破了她精心构建的平静伪装。他在嘲笑她曾经为他做的所有改变,
像个笑话一样揭露她的过去。她握紧了拳头,指甲刺得手心生疼,却也提醒着自己,
不要露出丝毫破绽。“人总会变。”她抬眸,迎上他审视的目光,嘴角微抿,
“殿下今日光临,不知所为何事?”萧璟眸色愈深,盯着她看了许久,似要将她看穿。
这施青婉,怎么与他印象中的完全不同?她没有红脸,没有害羞,也没有刻意的讨好,
甚至没有露出半分窘迫。那双前世总是燃烧着爱恋和占有的眼眸,如今只剩下漠然和冷静。
他微微俯身,拉近了两人距离,危险而魅惑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只觉心跳加快,
这般近的距离,她闻到了他身上特有的沉水香,混合着一些雨后草木的清冷味道。“本王,
来找个答案。”他低声道,嗓音沙哑带着某种莫名的意味,
“为何突然变得……让本王认不出来?”她强忍着要后退的冲动:“殿下此话何意?
臣女一直是臣女,并无变化。若有让殿下不适之处,望殿下海涵。
”她的“毫无变化”反倒让萧璟心生疑惑。他不信,可又找不出任何逻辑上的破绽。
他见过她最热烈,也见过她最疯狂,可唯独没见过她这样清醒、这样冷淡。那天,
他并未过多纠缠,只是带着那种让人摸不透的眼神,拂袖而去。可自此以后,
她的身边却多了一双若有似无的眼睛。4被撕裂的假面及笄礼的阴影未散,
父亲被贬的阴影笼罩心头。而萧璟就像鬼魂一样,开始无孔不入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她在花园里练习丹青,画的正是前世那幅重要的古画残卷。
画卷之中隐藏着关于施家贪墨案的关键线索。前世她太专注于儿女情长,将这古画随手丢弃,
导致线索失落。这一世,她决心不能再错过。然而,笔还未落下,一阵劲风吹来,
将她画到一半的古画卷轴吹得飞上了假山。她起身去追,
却发现一个修长的身影已经率先拿起了那幅画卷。正是萧璟。他指尖轻触那卷轴,墨眸微抬,
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中带着一种审视而又讽刺的光:“施**如今的丹青倒是进步神速。
只是……这画中内容,似乎颇为独特?”那古画残卷并非寻常山水花鸟,
其中描绘的符文线条与施家的秘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心头一紧,抢上前一步,
几乎是用抢的夺回了画卷。“谢殿下指教,只是些涂鸦罢了。”她收起画,勉强笑了笑,
却感觉像戴了一层假面。萧璟并未动怒,只是垂眸看向她的双手,指尖轻轻一勾,
她的手腕便被他轻易攥住。他用力收紧,让她动弹不得,疼得她眉头微皱。“涂鸦?
”他的声音带着冰凉的质问,眼底透出一点前世的暴虐,“昔日为我绘千山暮雪图的施**,
何曾说过此话?你的丹青,明明是为了博我一笑!”他戳穿了她最后的遮羞布!
她所有的伪装在他面前变得那么苍白无力。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有没有前世的记忆?
“殿下多虑了。”她咬紧牙关,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不想表现出任何情绪,
“那都是臣女不懂事,不值殿下挂心。如今,臣女只想修身养性。”他低笑一声,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那笑声像碎冰,冰凉地刺入她的心房。他松开了她的手腕,
她腕间已被他握出了一道清晰的红印。他的纠缠不休,打破了她的平静。无论她去哪里,
都能“巧合”地遇到他。她不再参加那些上流社会的诗会、赏花宴,
他就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施家,借着拜访她父亲的名义,在她父亲的书房待上许久,
甚至提出要同她父亲学习些古籍。施家不能拒绝。而与此同时,那位“天选之女”玲珑,
终于随着她父母入京了。她见到玲珑时,玲珑身穿素色罗裙,眉眼低垂,气质温婉如水。
那一刻,她甚至产生了一丝错觉,仿佛又回到了前世。前世,她第一次见到玲珑,
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只是那时玲珑在人群中一眼就吸引了萧璟的注意。她暗中观察,
却发现萧璟对玲珑的态度异常冷淡。他只是敷衍地打了个招呼,
目光甚至没有在玲珑身上停留片刻,反而是她,成了萧璟的重点关注对象。
在一次太后举行的赏荷宴上,玲珑偶然提及了某种古籍,声音柔弱。
前世萧璟立刻表现出对玲珑的关注,借机搭话。可这一次,萧璟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随即,
他转过头,望向她,语气玩味:“施**对这本《山海奇谈》可有兴趣?
”他说的正是她正在翻阅,寻找线索的那本书!她瞳孔微缩,他怎么知道?他一直在监视她?
她不得不放下身段,走到他身边,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有所耳闻,只是从未仔细拜读。
”“是吗?”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透着某种胜利的意味,“不如,
本王下次派人送些有趣的注释过来?或可为施**解惑。”施青婉僵着脸婉拒,
她根本不想和这男人有任何交集,可他却似乎偏偏与她对着干,
甚至开始公开表现出对她的“兴趣”。这难道是他虐待人的新方式吗?先吊着她,
再让她爱上他,然后再一次亲手将她摧毁?这念头一出现,施青婉便觉得不寒而栗。
她私下里查探萧璟身边的近侍,试图搞清他的意图。可萧璟身边的人个个都忠心耿耿,
嘴巴严得很,根本套不出任何信息。她的重心仍旧在施家。父亲贪墨案的背后,
是复杂的党争与阴谋。她在古画残卷中发现了一张被细心绘制的隐秘地道图,
通向城外的一处密库,里面存放的,很可能就是当初那些用来陷害父亲的“赃款”原件,
也是最有利的翻案证据。这密库隐藏极深,入口在京郊一座废弃的祠堂下面。
前世她父亲被陷害时,她被蒙在鼓里,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这一次,她绝不允许。
夜色深沉,施青婉扮作寻常百姓,悄悄离开了府邸,策马前往京郊的废弃祠堂。
祠堂门锁已锈迹斑斑,她用了些技巧,费力掰开门锁,吱呀一声推开了门。
祠堂内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她按照地图指示,找到一处腐朽的木质地板,用力掀开。
里面果然露出一条狭窄幽深的台阶,通向地下。她屏住呼吸,点亮手中的油灯,
小心翼翼地沿着台阶向下。越往下走,空气越发阴冷潮湿,让她感觉像是进入了一个冰窖。
通道很长,蜿蜒曲折。她的心脏跳得飞快,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终于,
通道尽头出现了一道铁门。铁门上挂着一把巨大的铁锁,年代久远,甚至有些锈迹。
她掏出从古画中记载的特殊手法,运用从家族藏书里找到的奇门技巧,
将锁链上的机关一一破解。只听“咔嗒”一声,沉重的铁锁应声而开。她深吸一口气,
推开了铁门。门后,赫然是一个巨大的密库!里面堆满了各式各箱,箱子都被灰尘覆盖,
显示出多年未曾有人触碰。她走上前,随便打开了一个箱子,发现里面果然不是金银财宝,
而是大量的账本、文书和往来信函。这些正是前世父亲苦苦追寻,
却被伪造罪证压下的“脏物”。她将其中一些最关键的账册和书信收进行囊,
准备带回去交给父亲。就在她准备离开之时,一阵微不可察的风从身后吹来。她僵住了。
身后,有人!她迅速转身,手中的油灯因她过激的动作而摇晃了一下。昏暗的光线中,
一个熟悉又令她脊背发凉的身影站在那里。萧璟。他仿佛在黑暗中矗立许久,眼眸深邃,
比这地下的寒气还要冰冷。他双手背负,嘴角似有似无地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施**,深夜独自造访此处,倒真是……不同凡响。”他的声音在地底回荡,
透着一丝冰冷的审问。她的心瞬间跌入谷底,所有的谋划仿佛都成了徒劳。他为何会在这里?
他怎么知道?难道……他也在调查施家案?还是他本就是幕后黑手?“殿下在此,
又所为何事?”她故作镇定,可语气中仍带上了几分颤抖。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包袱上,那包袱显然鼓囊囊的,遮掩不住其中的物品。他突然朝前一步,
迅速将她手中的包袱夺走,毫不避讳地解开,从里面取出那几本关键的账册。他随手翻阅着,
眸光一点点变冷,甚至透着杀意。“这些东西……”他看着她,一字一顿,
带着极强的压迫感,“你从何处得来?”她感到绝望,她最大的秘密被他发现了!
“与殿下无关。”她硬着头皮,心却如同坠入了冰窖。萧璟却将手中账册扔在地上,随即,
他缓缓地、却有力地抬起了右手。一道凛冽的内力扑面而来,那根本不是普通武功,
而是只有皇族秘密训练的顶尖高手才会的“封喉”之术。她的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
呼吸困难,全身僵硬。一股巨大的死亡危机感袭来。她毫不怀疑,他会杀了她。他为了秘密,
真的可以不择手段。5绝地逢生就在施青婉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时,萧璟手势一顿,
她陡然获得解脱,大口大口地喘息。他垂眸看着她,眉宇间的冰霜并未消融。“你,
和这些东西,有什么关系?”他质问,声音如坠冰窟,让她觉得浑身发冷。她想说没关系,
但话语还没组织好,他已经直接挑明了。“这些账册,牵扯甚广。我追查此案已久,
但密库藏得极深。你是如何知道的?”他审视着她,语气锐利,“除非,施家本就是局内人,
甚至,就是布局人。”施青婉愣住了。他,居然也在追查此案?她看着他的眼睛,
忽然有些模糊。他前世真的是想置她于死地吗?她记得他总是在金苑寺的火海中漠视着她,
眼神冰冷。她还记得,在父亲被贬、她名誉扫地后,他对她冷言冷语。这些都太过真实,
让她深信他从未爱过她,只会厌恶她。可如果,他查案是为了伸张正义呢?
她的心神刹那间陷入了混乱,两种记忆在她脑中疯狂撕扯。“殿下是在追查施家之案吗?
”她颤声问道。他不语,只是目光更深,带着审视,像是要看透她的灵魂。
她苦笑一声:“施家没有做过那些见不得人的事!那些都是栽赃陷害!我,
我只是想替父亲查清楚,不想看着施家被冤枉……”她忽然明白了。前世,她疯魔般爱他,
却始终将他看作敌对方。她曾以为所有靠近他的女人都是她的敌人。她所有的悲剧,
有一部分,恰恰是源于她对他的误解。萧璟见她反应,瞳孔微动,
似乎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些与她平日截然不同的情绪。“你知道?”他冷厉地问,
“知道幕后真凶是谁?”施青婉心中百转千回。此刻她若全盘托出,可能会将自己置于险境,
但也可能得到一个强大的盟友。前世的血泪教会她,面对这样的人,坦诚反而更有说服力。
“殿下可曾听闻,皇家有条不成文的规矩:若要翦除某一大家族势力,除却直接打压,
亦可寻其命脉所在?”她盯着他,压低声音,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施家虽非帝胄,
但家传渊源,世代累积财富,除了明面上的产业,
尚有一处无人知晓的暗桩——它在西郊枯井下的一座废弃旧宅内,
里面藏着先祖们秘密流传下来的‘聚宝图’。”萧璟墨眸一凝,周身散发出的寒气更甚,
但她却捕捉到了他眼底深处的一抹震动。这地方,恐怕连太后都不知道,
这是施家最核心的秘密,也曾是施家被真正掌控和要挟的关键!她知道的太多了。
这些只有施家世代家主才知道的隐秘,她一个闺阁女子如何得知?
这已经不是她如何得到这些账册的问题,而是她知道整个事件的核心,
这远远超出了他想象的范围。“‘聚宝图’并非地图,而是一系列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