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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小说《嫡长女重生宅斗日常》,由作者久厌冬深雨独家倾力所创作完成的,文里的代表人物有白泠鸢陆二郎,小说内容梗概:配上那一双格外幽冷深邃的凤眸,气势可比皇子,让人望而生畏,也让人心下佩服。即便他是庶子之身,可那通身的气派还是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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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败坏门风的下贱娼妇!竟不知羞耻勾引你大伯哥!老身定要将你杖毙,以正家风!”

随着家法的棍子狠狠落在背上,直接打断了白泠鸢三根肋骨,让她完全贴在了地上。

她疼得说不出话来,绝望的目光扫过在座的人,心里一点点涌起失望和冷意。

正坐首席的是战国公府陆家老夫人,她的婆母,自从她嫁过来就不喜欢她。

每日不是站规矩,就是各种刁难,此时更是一副心腹大患已除的小人模样。

右侧第一尊位是陆家的庶长子,她的心上人陆行渊,也是她的大伯哥。

那一袭玄色长袍,面若冰山,凤眼深邃的男人,甚至没给她一个眼神。

他真是三年如一日地不变,冷漠至极。

只怕她就是死在他面前,他也无动于衷。

她十三年的爱意,终究是错付了!

如果当初不是为了日日见到心上人,她也不会糊涂到嫁给陆行渊的嫡出三弟陆行儒做续弦。

此时,她的丈夫陆行儒坐在右侧第二尊位,表情凝重,视她如糟糠蔽履。

其身侧站着个粉衣妇人,正眼泪汪汪瞧着她,可开口却尽是恶毒:“婆母,您就饶了我姐姐吧。她本就是个敢爱敢恨的糊涂人,此番虽然写信给大伯哥有违礼法,却终究没做出什么实质性的错误,她罪不至死啊!”

这是她的庶妹白雪怜,也是陆行儒的平妻,更是她逃避与陆行儒圆房的手段,可如今却是置她于死地的尖刀。

白泠鸢想要辩解,她写的根本就不是告白信,而是决绝信。

爱了陆行渊十三年,她累了,爱够了。

而今已经二十五,嫁入陆家十年,受尽磋磨,早不是当初痴傻为爱飞蛾扑火的小姑娘了。

更何况因为自己的糊涂行为,已经气死母亲,连累弟弟被父亲赶出家门。

如今弟弟刻苦中了举,只要弟弟不再为她说话,就能被父亲认回去,相府自然会帮弟弟平步青云。

她对不起弟弟太多,不能再错下去了。

因此,虽然最近她屡次感受到陆行渊的暧昧,但也必须快刀斩乱麻。

可那封信还没到陆行渊手里,就被老夫人拦截,还完全变了内容。

信里她的爱意汹涌如潮,遣词造句浪荡至极,简直活脱脱一个娼妇。

老夫人当即召见了三方当事人,简单说明缘故之后便给了她这顿家法。

“冤枉啊!我……早不爱他了!”白泠鸢含恨吼出这断断续续的话。

坐上的老夫人眉头一皱:“你当初嫁入陆家,果然心思不纯。你这下贱娼妇不死,陆家不宁!儒儿,她是你的妻。是死是活,但凭你一句话!”

陆行儒表情沉重至极,开口声音低沉儒雅,带着极深的失望:“那便仗杀了吧,对外声称暴毙,家丑不可外扬。”

白雪怜哭得更伤心:“姐姐你可真糊涂!你的爱终究是错付了!那是个多冷心冷情的人啊!”

陆行渊闻言,脸色变了变,猛地起身朝外走去。

又停在几步之外,侧脸冷声道:“母亲的生辰宴就要到了,这时候家中传出死讯不详,暂且留她一命。”

“可这事若是被外人知晓,对咱们陆家名声不利!对你和你三弟更不利!”老夫人急色道。

陆行渊的语气更冷,阴鸷双眸斜睨老夫人:“她若死了,我敢保证,这对陆家和三弟更不好。”

老夫人浑身顿时一冷,不敢言语。

陆行渊不是她所出,而今却战功加身,自获爵位,让陆家一门两爵。

陆行儒是嫡次子,袭承爵位却无任何功绩加身,与陆行渊是比不得的。

将来陆家如何走向,还得看陆行渊。

老夫人只得讪讪道:“那便夺了她的掌家之权,发落冷院,国公府暂由怜儿接管。待这娼妇死后,怜儿立刻抬为继室。渊儿,你看如何?”

陆行渊阴鸷冷酷的黑眸这才敛了寒芒,大步流星离开了大堂。

老夫人也终于舒了口气,又恨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白泠鸢:“来人,把这娼妇丢入冷院,不许给她用药,不许人伺候。这个冬日能不能熬过去,就看她的命了。”

白泠鸢感觉自己像一条死狗被拖了下去,直到尖锐的柴火将她扎得生疼,才仿佛又活了过来。

没多久,白雪怜带着丰盛的饭菜来了,笑盈盈蹲在她面前:“姐姐,我可真为你感到不值。你虽是嫡女,却在家中和婆家都遭人厌弃,过得还不如我这个庶女舒心。如今我都怀第三个孩子了,你怎么还傻傻替陆行渊守身如玉呢?”

白泠鸢苍白的脸色尽是烦躁,她这三年来早看清了这庶妹的嘴脸,口蜜腹剑的阴刀子。

但她不后悔,她不爱陆行儒,自然不愿意此人碰自己。

可也正因为如此,才让白雪怜钻了空子,踩在了她头上。

“姐姐,我还有个坏消息没告诉你呢。三日前你勾引大伯哥,被打得只剩一口气的消息就已经传到了外祖母耳中。外祖母心疼你,急吼吼把大半家产分了大半过来,想要国公府息事宁人。

她还亲自往这边赶来,但很不幸在半路遇到悍匪,于今早已经尸首异处了。而弟弟也恨你至极,直接出家做和尚去了!”白雪怜满脸笑意。

白泠鸢浑身一抖,双瞳猛地放大:“你说什么!”

“我说你真是个灾星,你外祖母和你母亲都是被你害死的,你弟弟也被你连累了一辈子。我要是你,早就一瓶毒药下地狱赎罪去了,哪还有脸活在这世上?”白雪怜满脸轻蔑,并且倒了一杯酒,眼底冷意更甚。

“不……不!是你们一定是你们害死了外祖母,你们觊觎她九州第一首富的钱财!是你们要夺弟弟的嫡子之位,才逼他出家,他明明已经刻苦中举!你们好狠毒的心!”白泠鸢又不是傻子,到了这时候还能不明白吗?

她是四日前写了决绝信,可信是今日才送出去的。

若不是有人算计她,三日前外祖母怎么可能得知这种“未来之事”?

她恨极,拼尽全身力气朝白雪怜抓了过去:“你这贱人,我对你不薄,你却要害死我最后的亲人!”

但白雪怜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抽出一把匕首,猛地迎面刺向她打过来的手,贯穿她手心。

鲜血淋漓滴下,她也挨了一窝心脚,鲜血猛吐了出去。

白雪怜满脸狰狞地掐着她的嘴,将毒酒直接灌了下去,恶狠狠道:“十年前你娘死的时候,你就该知道你会有今天!像你这种蠢货也配做白家的嫡女吗?要是没有你,白家所有的宠爱家财就都是我的!去死吧蠢贱人!”

白泠鸢拼命挣扎,可随着白雪怜将过往一种种蠢事悉数陈述,她自觉罪孽深重,愚不可及,生无可恋,不如去死。

最后,完全放弃了挣扎,毒发攻心,倒在了地上。

她心中只有无尽的悔意,早知如此,她十三年前绝不会因为那一眼就爱上陆行渊。

若有来生,她定要护家人无恙,再也不与陆行渊有半点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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