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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开局被休,被新欢旧爱死缠烂打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 姜九枝殷玄,开局被休,被新欢旧爱死缠烂打了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主要讲的是她往回扯自己的手臂,殷玄那狗东西抓得紧紧的,压根扯不动。姜九枝说话也开始拿腔拿调了,“大人说的什么话,我一个女子怎么可能……

精彩章节

江南,三月,芳草如茵,暖意融融。

**的,一间屋子却门窗紧闭,院子中的婢女们恭敬地站在檐下,等着屋里人的吩咐。

屋内。

清淡的香料夹杂着旖旎的气息弥漫在房间,朗艳的日光被门窗挡在屋外,室内一片昏暗。

浅紫色的帷帐从上方垂下来,里里外外又围了床榻一层,床榻里面的光线又暗下来一层,里面传来时轻时重的痛呼声……

香炉中的熏香渐渐燃尽,袅袅白烟不再升起。

不知过去多久,一只白到发光的素手从帷幔中伸出来,纤细手臂在地上摸索,散落在床榻边的衣裳悄无声息地被拽进帷幔中。

不多时,一身着烟粉色抹胸,外披白色半透纱衫寝衣的女子撩开帷幔,从床榻中缓缓出来。

姜九枝呼吸还有些乱,身上也有些不适,她回头看了眼床榻。

帷幔重新垂下来,遮挡住凌乱的床榻,也遮挡住里面正熟睡的男人。

姜九枝手腕往后落在后腰上,揉着往湢室去。

里面提前备的有热水,姜九枝把自己清理干净后,换了套新的衣裙,才将房门从里面拉开。

她被殷九抱到榻上前,听见云苓喊她了,好在被门口的白芷拦住了。

云苓和白芷是贴身伺候姜九枝的婢女。

见姜九枝出来,白芷和云苓屈膝行礼,唤道:“**。”

姜九枝微微颔首,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台阶前,抬眸看着半山腰的太阳,身上隐隐传来的不适感,让姜九枝轻轻皱了下眉头。

姜九枝道:“京中有消息传来?”

云苓上前,从袖子中取出一封信,递到姜九枝手中,“京中来了消息,说姑爷回来了,知道您来了江南后,快马加鞭追了过来。”

稍顿,云苓补充道:“信在路上花了七日,想来再有三天姑爷就到了。”

姜九枝早料到宋逸卿会来,只是出乎意料地来得这般急。

宋逸卿就是姜九枝那拜了高堂,花烛洞房的夫君。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前夫君,两个月前,一纸休书扔到姜九枝跟前,她被扫地出门了。

然后姜九枝就带着几个贴身的人来了江南。

姜九枝也不知道自己算怎么个事,她带着现代的记忆,降生在一个历史上没有的朝代,许是她投胎前忘记喝孟婆汤了吧。

世人不都说,喝了孟婆汤才能忘却前尘。

因为那段没有忘记的记忆,她的行为举止和思想和这个世界的人多少有些隔阂,姜九枝从小就被指着脑袋骂离经叛道。

家中姐妹更是觉得她小时候发烧,将脑袋给烧坏了,都不喜和她接触。

姜九枝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不用应付那些闺阁女子的拈酸吃醋。

姜九枝打开手中的信,信是前夫宋逸卿送来的。

姜九枝对任何人,任何事都能做到果决,唯独宋逸卿这件事,她犹豫不决,也没想到好的解决方法。

姜九枝父母早逝,家产被二叔一家侵占,不仅如此,二叔一家甚至还惦记着她的亲事。

姜九枝和宋逸卿少年婚约,宋家书香门第,勋贵之家,宋父乃当朝正一品太师,宋逸卿十九岁高中状元,任职翰林院,前途不可**,谈起这桩婚事,京城谁人不说,是她姜九枝高攀了宋逸卿。

宋逸卿是京中有名的少年郎,无数闺阁**的春闺梦中人,这桩亲事更是馋得二婶眼红。

如此少年才俊,妥妥的金龟婿。

成亲当日,二叔一家计谋敲晕她,将她送到庄子囚禁起来,编造她逃婚的谎言,好让堂妹嫁过去。好在姜九枝早就知道二叔一家不怀好心,暗地里提防着,这才没让二叔一家得逞。

其实姜九枝一开始并不打算嫁给宋逸卿,那时她太年幼,根本斗不过二叔一家,为了从姜家逃出来,她接受了这门亲事。

十五岁嫁给宋逸卿,十八岁被婆母以无嗣为由休弃。

成亲后宋逸卿对她不能说不好,父母留下的财产在他的帮助下拿了回来。

幼时二叔一家害怕她拿回资产,从不允许她接触宅子铺子的事,幼年时缺下的这些都是宋逸卿教她的。

她很感激他,可感激终究不是感情。

姜九枝自我认知很清楚,她自诩是个自私又自利的人,做不到为了感激迎万难,更做不到为了个男人,去讨好他的家人,在她心中没有什么比自己过得舒心重要。

这些年宋逸卿对她的好,成了此时她犹豫的毒药。

她不知该如何面对宋逸卿。

姜九枝将信件递给云苓,“烧了。”

手腕伸出去时,宽大的袖子顺着手腕滑下些距离,有个红红的吻痕半遮半掩露出来。

宋逸卿是个很好的人,他身上同时具备这个世界男子的缺点,他是不会接受一个已经和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的妻子。

一个月前姜九枝刚来江南,人生地不熟,不小心着了一个地痞地道,中了那不干净的东西。

同屋里的男人有了肌肤之亲。

想到屋里的男人,姜九枝愤愤地咬了咬后槽牙。

谁知,这男人是个难缠的,居然吆喝着她玷污了他的清白,让她为他一个大男人负责。

姜九枝想着,反正生活无聊,更何况她是个成年女子,有些需要很正常,负责就负责呗。

权当在身边养个只伺候她的小倌。

宋逸卿要来了,一会儿她和他说说,让他这段时间暂时别过来了。

“是。”

云苓不小心瞥见了姜九枝小臂内侧的红痕,倏地一下脸红了,脑袋垂得更低了。

对于婢女的反应,姜九枝没有多大感受,男女之事,是世间法则,姜九枝不觉得有什么好避讳的。

姜九枝转身回屋,推门时突然停下,对一侧的白芷吩咐道:“我想吃银耳羹了,交代厨娘晚上做些。”

白芷行礼,“是。”

姜九枝进去时,道:“门敞着。”

屋里还有味道,总要散一散,不然晚上如何睡觉。

白芷:“是。”

姜九枝进来,挑起珠帘进了内室,一扭头就对上殷九那厮戏谑的眼神。

殷九身子朝外侧躺,一手支着脑袋,一腿弓起,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

想到刚开始两人在榻上不肯相让的局面,姜九枝少有的有些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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