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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短篇言情小说《煤气泄漏,老公只顾着救小青梅》的主角是蒋明枝许云朗,作者小兔炖土豆把蒋明枝许云朗描绘得有血有肉,看完全篇非常过瘾,故事情节环环相扣,《煤气泄漏,老公只顾着救小青梅》讲的是:“天啊,自己孩子的死活都不管了,这种人还怎么有脸出来的?真不怕被车撞死吗?”“真是可怜孩子,摊上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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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刺鼻气味又一次涌入鼻腔,我猛地睁开双眼。

下意识的恐惧让我没有办法思考,只能强撑起身子打开窗户,随后又将厨房的煤气阀拧紧。

我用力掐着自己的掌心,用最后的意志力拨打了急救电话。

等救援人员破门而入时,我第一眼就看到了穿着白色大褂的许云朗,他头也不回的朝着周安然冲过去。

看着周安然被他抱出房间后,我才松了口气。

痛意又一次将我即将涣散的思绪挽救回来,我死死地拉住一个女医生的手,向她苦苦哀求。

她冷声奚落:“因为嫉妒就打开煤气阀让整栋楼的人都陷入险境!你不会感觉愧疚吗!”

我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靠着残存的意志求她救我。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人将我搬了出去。

许云朗见我被放到急救床上,叱骂我害人害己,丢下一个冷漠的眼神就走了。

在确认自己安全后,我就陷入了昏迷。

梦中,我好像又回到了前世煤气中毒的时候。

房门被锁,我和周安然困在屋子里出不去。

她先一步给许云朗打了电话,哭诉她被我故意锁在家中,并打开煤气要和她同归于尽。

我只想着赶紧关闭煤气阀开窗通风,可周安然却将我推倒在地。

额头撞到地上,让我陷入昏迷。

许云朗闯进家门,他顾及我腹中的孩子,咬牙先把我救了出去。

可再回去救周安然的时候,她已经中毒身亡。

许云朗当时将我抱在怀里,嘴上还庆幸我和孩子都没有出事。

甚至为了表达欣喜寸步不离的守在我身边。

直到我有宫缩迹象的时候,他找借口将我骗到荒郊野外。

我从天亮疼到天黑,直到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动静,双腿间流下的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我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血红色倒映在他的眼眸中,显得他的表情越发诡谲。

“蒋明枝,然然在绝望中死去,你自然要双倍偿还!”

在他的注视下,我流干了身上最后一丝血,不甘地闭上了双眼。

重活一世,我只想远离他,和孩子过自己的生活。

睁开眼,我已经躺在了病房里。

母亲的本能让我下意识抚摸肚子,可我并没有摸到隆起。

我看向自己已经平坦的小腹,涌上一阵心慌,连忙按下呼叫铃。

主治医生走进病房,冷冷地看着我:“有什么事?”

我脸色苍白,颤抖着开口:“我的孩子呢?”

医生无奈的叹了口气:“你打开煤气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您有孩子?”

“放心吧,只是早产了,孩子在保温箱里。”

听到医生的话,我这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这次,只要我和孩子都平安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刚露出一个笑容,病房门又被大力推开。

许云朗冷着脸走进来,用力捏住我的双颊:“蒋明枝,你还有脸笑?你知不知道然然现在还在昏迷中?”

“如果不是因为你打开煤气阀,然然就不会中毒,如果她真出了什么事,我饶不了你!”

我用力拍打着他的手臂,示意他松开我和他解释。

可他眼中的怒火却越燃越旺,用力将我拖下病床。

“不要和我装可怜!然然早就和我说过,是因为你嫉妒她所以才打开煤气阀想要害死她。”

“蒋明枝,你最好祈祷然然没事!”

话落,整个走廊突然躁动起来,一个小护士气喘吁吁地冲到我病房门口。

“许医生!然然姐状况不太好,您赶紧过去看看吧!”

许云朗松开我,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我苦笑一声,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从前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

我暗恋他三年才敢表白,本以为他不会接受,可没想到的事他竟然主动牵起了我的手,甚至怪我为什么到现在才和他表白。

他说他等这一刻很久了。

我受宠若惊,发誓一定会好好和他在一起。

只是我没有预料到,这段感情中,只有他接受我表白的那一刻,我才是真正开心的。

后来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他都对我冷淡至极,甚至连一个笑脸都吝啬给我。

我总以为这是他的性格,直到我们订婚之后。

周安然出现在我们的订婚典礼上,她抱着许云朗流眼泪,质问他为什么要和别人订婚,是不是忘了她。

我看见向来情绪平淡的许云朗第一次出现了慌乱的表情。

原来,能让他开心的人,从来都不是我。

最可悲的是,我不敢戳破这一切。

我爱他,我不能接受失去他的代价。

前世,周安然死后,他淡然的表现让我觉得我已经取代了周安然在他心中的位置。

他将照顾我这件事放在了心上,为了我的笑容绞尽脑汁。

他从来没这样对待过我,我被哄得晕头转向,下意识忽略了那些不正常的地方。

直到我死在他面前那一刻我才发现。

这些时日他在我面前的温柔,平静不过是彻头彻尾的伪装。

不过是为了替周安然,完成一场极具仪式感的盛大的报复。

幸好,这辈子的周安然还没有去世,我的孩子也已经平安出生。

我摇摇晃晃站起身子,朝着新生儿病房走了进去。

还没走到新生儿病房,就听见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我的心脏漏跳一拍,未知的恐慌促使我快速跑过去。

几乎是一瞬间,我的视线就锁定在那个被医生们围绕的保温箱面前。

我刚想走进,就看到医生们摇头叹息:“没用了,母体吸入太多毒气,这个孩子又是早产出生,救不回来了。”

我动作顿住,麻木的感觉弥漫到指尖,不自觉的开始发抖。

“什么救不回来了?”

“我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死!”

我猛地冲到保温箱前面,尖叫出声。

医生回过头,看向我的目光带了丝气恼和怜悯:“如果不是你和许医生赌气打开煤气,哪里会造成这个后果!”

“你知不知道你害了多少人!”

听见他的话,我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怔怔地盯着保温箱里还没褪去红色的小小婴儿。

我颤抖着将他抱起来,冰凉的触感刺的我心脏生疼。

“许云朗呢?”我艰难开口。

没人说话,不过我也知道,这个时候许云朗一定是陪在周安然身边。

我苦笑一声,上辈子就是他亲手杀死了孩子,想来这辈子他也不会在意。

我将孩子抱进怀里,行尸走肉一般走出了医院。

随手拦了辆出租车上去。

司机师傅看见我失魂落魄的模样,随口关心了一句:“姑娘,咋回事?”

陌生人的关心让我的情绪瞬间崩溃,我忍不住嚎啕大哭。

边哭边说:“师傅,送我去最近的墓园!”

话落,司机师傅的脸上写满同情。

他猛踩油门的同时轻声询问:“孩子爸爸呢?”

“死了。”

他沉默下来,用最快的速度将我送到墓园。

我买了一块最好的墓地,看着孩子火化之后就将他葬在里面。

不过半天时间,关于医院,煤气泄漏,死婴等一系列消息就冲上了当地热搜。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闹这么大。

点进去才发现,我和周安然获救之后,楼里因为煤气没有散干净着了火,烧伤了不少人。

网友们你一言我一句就将事情拼凑出来,其中被顶的最高的就是今天出租车司机师傅的发言。

【我今天的乘客就是抱着一个婴儿尸体从医院走出来的!哪有这么做老公的?自己孩子没了都不看一眼!】

评论区所有人都在指责许云朗,谩骂尖锐又刺耳。

可这些根本不足以平息我心底的恨,这样的讥讽谩骂对于许云朗来说,还是太轻了!

我揉了揉哭到酸涩的双眼,刚想关上手机许云朗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暴怒的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疲惫。

“蒋明枝,你表演型人格吗?因为你然然命悬一线,孩子早产!”

“你是不是疯了?赶紧滚到然然病房里给她跪下道歉!不然我们就离婚!”

我刚想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周安然虚弱又委屈的声音:“云朗哥,明枝姐也是一时想不开所以才这么做的。”

“这都是因为她太在乎你了,我不怪她,你也别生气了。”

许云朗抿唇,轻声安抚周安然:“然然,你的善良只会换来别人的变本加厉,这件事我来解决吧。”

“如果这次她仍然不知悔改,那我也不会再要她!”

我懒得听他们两个继续互相关怀,冷声开口打断:“我不要你了许云朗,我们离婚,明天直接民政局见。”

许云朗愣怔了一瞬间,随即暴怒着喊出了我的名字。

我冷漠的按下了挂断。

紧接着他又打进来,又被我挂掉,循环往复几次后他开始给我发短信。

“蒋明枝,吸了点煤气把脑子吸坏了是吧?现在还敢威胁起我来了!”

“我告诉你,你最好赶紧滚回来给然然道歉,然后自己去澄清舆论,不然到时候就算你来求我,我也不会原谅你!”

我没有理会他这些话,直接拉黑了他的号码。

即使上辈子就已经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可重活一世,再次经历他的背叛,还是感觉心如刀割。

手中的手机又接连震动了几下,我点开看。

是周安然发来的照片。

照片中的许云朗和她十指相扣,像极了在热恋中的小情侣。

我深呼吸一口气,极力压制住心中翻涌的情绪,缓慢的打下几个字:“告诉他,明天民政局,别忘了。”

周安然没有回复。

我将手机关机,坐在地上靠在了加急刻出来的墓碑前。

额头轻轻抵在冰凉的墓碑上,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这个孩子跟着我两辈子,可都没有什么好结局。

他是这场畸形感情中唯一可怜无辜的生命,可却一次又一次丧失生命。

不过也好,他本来就应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坐到深夜,我才站起身回家。

家门口吵吵嚷嚷的,脸熟和不脸熟的邻居将我家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我不明所以的凑上去。

认识我的邻居看见我之后,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

“就是她!因为嫉妒拧开了煤气阀门,导致爆炸害的好多人受伤!”

扑面而来的恶意吓得我脸色一白,连忙打开手机查看是怎么回事。

许云朗用自己的账号发布了声明,和周安然一起出镜叙述了煤气泄漏的来龙去脉。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将所有的脏水全部泼在了我身上。

在他们的描述中,我赫然已经成为了一个被愤恨冲垮头脑的恶魔。

一时间,舆论反转,铺天盖地的骂声朝我袭来。

我的过往经历全部被网友人肉出来,甚至P了各种丑照遗照。

每个人看向我的视线都响在看一只刚爬出水的癞蛤蟆,恶心至极。

我咬着牙,强忍着情绪没有为自己发生,而是捂着脸冲进家门,将房门反锁。

我冲到沙发前,从缝隙里掏出一只录音笔。

周安然屡屡上门挑衅,我每次都会偷偷录下来,想在合适的时机让许云朗听一听。

只是没想到,这只录音笔,竟然会成为证明我清白的唯一证物。

第二天,我翻出我和许云朗的证件直奔民政局。

路途中才给他打了通电话。

“你的证件我都带了,今天我们把手续办了。”

电话那头的许云朗声音冰冷:“演的挺好啊蒋明枝,行,我现在就过去,只是到时候你别求着我不要离婚就行!”

“对了,就算离婚,我也不会给你一毛钱,孩子的抚养费,我也不会出!”

我沉默地挂断了电话。

孩子已经没有了,就算他想给抚养费,也给不了。

到了民政局,我在办证大厅等待。

从天亮等到天黑,许云朗和周安然终于姗姗来迟。

只是我刚将许云朗的证件递给他,就被他一把扼住脖颈。

我下意识攀住他的胳膊,大口呼吸:“许云朗!你要干什么?”

他的眼睛猩红,瞳孔里怒气和慌乱不断出现。

我听见他失控大吼:“我儿子为什么不在医院的保温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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