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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烨明珠写的《苏安被捡回将军府养了十年》这本书都非常的棒,是比较完美的一本书,苏安苏卿卿给人印象深刻,《苏安被捡回将军府养了十年》简介:动静大了传到苏夫人耳朵里,难保不会觉得她秉性难改。苏文泽而今也大了,苏夫人要是以影响弟弟为由,随便说个什么人……

精彩章节

苏夫人上了年岁受不了风,特意盖了条披风,上面的纹样不常见。

苏安还有些印象,该是将军当年出兵而归特意带回的,他二人当真夫妻情深,将军生前时时刻刻都将夫人记挂在心上,对她也很是疼爱,苏安自小瞧着也是好生羡慕。

她从前也日日盼着今后能有像爹爹一般的男子,护她周全。

可惜美梦不总有成真的。

这样残破不堪的她如何奢望同这些贵人一般,生来便含着金汤匙。

也不知夫人口中与她门当户对的夫君,是何等门楣出身,对的又是哪个门户?

是她这挂着虚名的将军府大小姐,还是……无名无姓被人抛弃街头的孤儿。

说到底她对将军府也是有感情的。

只是光阴不能总停滞不前,已经发生的事情,她也没得法子消除。

走得近了,苏安才看清地上跪着的人竟是苏辞!

她倒也波澜不惊,堪堪下拜:“夫人夜安。”

苏辞闻听脚步声走近侧身去看,却被一杯茶水劈头盖脸泼下来。

苏夫人放下茶杯没好气训斥:“你好生跪着!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才与我说,你当真是没把我这个为娘的放在心上!”

温热茶水浇下打湿了衣裳,风一过苏辞也免不了打哆嗦。

他也觉惭愧收回目光:“儿子岂敢,当真是不知情……倘若知道那几人是亲王的人,您给我几百个胆子也不敢动手啊。”

苏夫人显然气得不轻,苏安得了示意坐在一旁。

她倒是难得瞧见世子爷跪在自个儿面前,心里不悲不喜,说不出的别扭。

大晚上他们母子闹这一出,左右连个侍奉的下人都不见踪影,就连平日贴身伺候的嬷嬷也未曾靠近。

听苏辞的话头,与亲王有关?

苏安自小耳濡目染,对宫里的事情大抵也是知道些的。

尚且还留在京城的亲王除了那位,再没旁人。

从前她日日入宫,好似打过几回照面,只是时间久记不太清楚了,唯记得他是不喜热闹的,总是形单影只。

苏安静静听着充当摆设。

苏夫人见她不搭茬,轻咳两声示意苏辞主动些。

苏辞忙道:“儿子从前并不知那金淮楼内里肮脏,今日偏巧撞见有人受屈辱,当奴婢的也是爹生妈养,好端端的姑娘被人戏弄属实看不得。”

苏安闻听“金淮楼”三字不觉神伤。

本还有些光亮的眼眸彻底没了光泽,怔怔盯着远处出神,心下颤了又颤半晌悄悄吐出一口浊气。

苏夫人落了泪,打湿的帕子搭在苏安的手边。

她这才回神发觉苏夫人不知何时攥住了她的手,夫人指尖冰凉刺骨,苏安头皮发麻好似落入冰窟般无助,挣脱不得。

许是瞧见她眸底的后怕,苏夫人竟将她揽入怀。

手掌一下下轻拍脊背安抚:“安安不怕,有娘在呢。”

苏安整个人都僵住,双手无处安放。

她该说些什么,迎合他们的深情吗?分明知晓这是她不愿提及的过往,偏要看她痛苦后忍痛原谅吗?

只得吐出几字:“无碍,世子爷在金淮楼惹了什么人?”

苏夫人见她终于肯开口,忙松手观瞧她神色,什么也没瞧出来。

轻咳两声又去埋怨苏辞:“都是你哥哥太过冲动,想起你从前的苦楚心有不忿,失手打了亲王的人。”

苏安敛眸暗想:为了她?这由头找的甚好。

是不是要她也跪下来磕头谢恩?

苏辞脸上残留的茶水顺着下颌滴落,随手擦拭又抬眼去望。

他私心里是盼着能见苏安有个笑脸。

今日他去那金淮楼是意外,可出手伤人说到底也是为了给苏安出气的,连那老鸨都看得出他因何动气,苏安是个聪明人,岂能不懂!

哪怕她心里有委屈落上两滴泪,也不算他白费力气。

等了半晌,却是连个正眼都没有。

苏安只“嗯”了声,见他们都盯着自己瞧,显然在等她开口。

只能无奈顺着说:“夫人要我做什么,直说便是。”

苏辞登时火起就要起身,被苏夫人一记眼刀瞪了回去,没敢动。

为了哄苏安答应亲自去赔罪,他姿态放的够低了,亭里也不知哪来的许多碎石,硌得他膝盖生疼。

苏夫人又去挽苏安的手,小心试探:“娘知道你不愿想从前的事,可亲王不是咱们惹得起的人物。”

苏安还是没什么反应,她便继续说:“如今九贤王与咱们走得近,早晚也是要成一家人的,九贤王与亲王总还有些不对付,倘若此事影响了将军府的名声,往后的路更不好走,娘实在是没办法,才求到你这里。”

“你明日以将军府大小姐的身份去一趟金淮楼,就说是替你哥赔罪的。”

“那老鸨不是个好打发的,没有这一遭,保不准她背地里将你的事散出去,到了那时,可就当真没退路了。”

苏辞见不得娘亲这般低三下四,倒像是他们欠了苏安似的。

冷不丁插了句嘴:“苏安,说到底将军府也是养了你十年,你就当是报恩。”

苏夫人上手便狠狠推他一把,埋怨道:“胡说!外人不知情瞎传你也跟着胡言乱语,安安就是娘的亲闺女,与卿卿是一样的,什么报不报恩的。”

转而笑得勉强,分明讨好:“安安啊,此事你好好斟酌,真的不成娘便舍弃了这张老脸亲自去给人家赔罪。”

“绝不能让你心里过不去。”

苏安瞧着亭子周遭湖面波光粼粼,时不时有鱼儿冒上来顶出波纹,一圈一圈的散开当真惬意。

若她也能同这水中鱼儿般惬意,便好了。

说什么不得已才求到她头上,这等话怕是连他们自己都骗不过,还不是因着老鸨手里有她的把柄。

他们倒也不想想,这把柄到底是谁留给人家的。

再不情愿也无用,当真是身不由己。

越发冷了,冻得她坐不住便起身告辞:“夫人也该歇息了,我明日一早便去。”

苏安前脚刚走,苏辞立刻起身指着她未曾走远的身影。

“摆一副臭脸给谁瞧呢?若不是为了她,我岂会遭这趟罪,今日险些小命不保,她好端端的在家待着,她还有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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