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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替身夫人?那就别怪我不做人!》是作者“番茄小卡拉米”倾心创作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关键人物是苏晚意傅沉砚,精彩内容介绍:”一声沉闷的巨响自身后传来,伴随着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撞在她身上!天旋地转!她甚至来不及惊呼,就被狠狠地掼倒在地!冰冷粗糙……

精彩章节

傅沉砚把我囚在别墅地下室时,我才知道这场婚姻是场骗局。“苏晚意,你以为我娶的是你?

”他捏着我出轨的照片轻笑,“你不过是你双胞胎姐姐的替身。

”我发疯般砸碎监控屏幕:“那孩子呢?我们的双胞胎也是替身吗?

”他慢条斯理抽出亲子鉴定:“真遗憾,孩子是我的。”“所以,游戏规则由我定。

”他当着我面拨通电话:“把江临母亲透析的药换成生理盐水。

”又笑着将手机塞进我手里:“来,亲口告诉孩子们,妈妈不要他们了。

”第一章水晶吊灯的光线冰冷又昂贵,折射在光可鉴人的意大利黑金花大理石地面上,

像撒了一地的碎钻。空气里弥漫着顶级雪松木香薰刻意营造的宁静气息,昂贵,却毫无暖意。

苏晚意坐在那张能容纳十个人的超长定制餐桌尽头,手里捏着银质餐叉,

食不知味地戳着骨瓷盘子里精致的松露鹅肝。对面,她的丈夫,傅沉砚,

正慢条斯理地切割着一块菲力牛排。刀锋划过细嫩的肉质,发出微不可闻的沙沙声,

动作优雅精准得如同在签署一份价值亿万的合同。他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手工西装,

领带打得一丝不苟,侧脸线条在灯光下显得冷硬而英俊。

整个餐厅空旷得能听到她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不合胃口?”傅沉砚没有抬头,

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响起,带着一种惯常的、掌控一切的疏离感。

苏晚意指尖微微一颤,银叉在盘子上刮出一点轻微的噪音。“没,挺好吃的。

”她扯出一个笑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傅沉砚终于抬起眼。那双深邃的眼眸,

像最上等的黑曜石,深不见底,此刻正平静无波地落在她脸上。苏晚意的心脏猛地一缩,

几乎要撞出胸腔。那目光太沉,太静,仿佛能穿透她精心维持的平静表象,

直抵她心底最深处那一片兵荒马乱。她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低头掩饰性地喝了口水。

“明天下午三点,林秘书会带造型师过来。”傅沉砚放下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

动作带着一种刻入骨髓的矜贵,“沈家老太太的寿宴,别迟到。”“知道了。”苏晚意应着,

手指却悄悄蜷缩起来。又是这种场合。扮演他的完美妻子,笑容得体,举止优雅,

像个被精心打磨过的人偶。一年了,这场被无数人艳羡的豪门婚姻,

早已将她所有的热情和期待消磨殆尽,只剩下疲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空洞。

光鲜亮丽的傅太太头衔之下,是日复一日的窒息感。她需要空气,

需要一点能让她感觉自己还活着的、真实的温度。深夜,确认傅沉砚书房的门紧闭着,

里面透出他处理公务时特有的、长时间的沉默后,苏晚意像一只终于挣脱牢笼的困兽,

轻手轻脚地溜出了主卧。她甚至没开灯,凭着记忆摸到别墅侧门一个不起眼的小储物间。

这里堆满了杂物,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旧物的味道。她迅速打开一个废弃工具箱的夹层,

拿出一个早已关机的旧手机,指尖因为紧张而冰凉。开机,屏幕亮起微弱的光。

她飞快地输入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几秒后,电话接通了,

那边传来一个刻意压低、却带着无法掩饰兴奋的年轻男声:“晚意?你终于打来了!

想死我了!”是江临。那个在她最灰暗、最迷茫的时候,像一道阳光照进她生活的画廊经理。

他年轻、热情,有着艺术家特有的不羁和浪漫,

和傅沉砚的冰冷、掌控欲形成了最极致的反差。在他面前,

苏晚意感觉自己终于不再是那个完美的“傅太太”,

而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情绪、甚至能任性妄为的苏晚意。“江临!”苏晚意的心脏狂跳,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颤抖,“我可能只有十分钟。”“十分钟足够了!晚意,听着,

”江临的声音急促起来,带着孤注一掷的亢奋,“我受不了了!我们走吧!远走高飞!

我联系好了一个朋友,在南部有个小岛,没人认识我们!我有钱,这几年攒的,

加上我手里那批画,足够我们开始新的生活!带上你,就我们两个!”私奔?

苏晚意被这个大胆的词狠狠击中。逃离傅沉砚,逃离这座金碧辉煌的囚笼?

这个念头像野火一样瞬间燎原,烧毁了她最后一丝犹豫和恐惧。

巨大的诱惑和一种破釜沉舟的**感攫住了她。“真的?能行吗?”她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即将挣脱束缚的激动。“相信我!只要你点头!

”江临的语气斩钉截铁,“明天下午,沈家寿宴人多眼杂,是最好的时机!

你找个借口中途溜出来,我在酒店后门停车场等你!开一辆黑色的旧吉普,车牌尾号7X3!

记住!7X3!”“明天下午停车场!7X3!”苏晚意喃喃重复着,

每一个字都像烙印一样刻进心里。黑暗的储物间里,

只有手机屏幕幽幽的光映着她眼中燃烧起的、近乎疯狂的决绝光芒。她没注意到,

储物间门上方,一个伪装成烟雾报警器的微型摄像头,那冰冷的电子眼,

正无声地、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第二章沈家寿宴的喧嚣像一层厚重的金色浮沫,

漂浮在希尔顿酒店巨大的宴会厅里。水晶灯璀璨夺目,衣香鬓影,名流云集。

空气里混杂着高级香水、雪茄和食物的甜腻气息,嗡嗡的人声如同沉闷的背景音。

苏晚意穿着傅沉砚指定的香槟色曳地长裙,佩戴着价值连城的钻石项链,

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傅太太式的标准微笑。她挽着傅沉砚的手臂,穿梭在人群中,

接受着或真或假的恭维和艳羡目光。傅沉砚一如既往的沉稳,应对得体,

举手投足间尽显掌控全局的气度。“傅总,傅太太,真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啊!

”一个秃顶的老总端着酒杯凑过来。傅沉砚唇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

微微颔首:“王总过奖。”他的手自然地覆在苏晚意挽着他臂弯的手背上,掌心温热,

却让苏晚意感到一阵细微的、难以言喻的刺痒。这亲昵的动作,此刻只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

像被无形的丝线紧紧缠绕。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像钝刀子割肉。

苏晚意感觉自己的神经绷到了极致。她寻找着脱身的机会。

当傅沉砚被几位重量级的商界大佬围住,开始谈论某个晦涩难懂的跨国并购案时,

苏晚意感觉时机到了。她轻轻抽回自己的手,凑近傅沉砚耳边,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低语,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虚弱:“沉砚,我…我头有点晕,

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想先去楼上休息室透透气。”傅沉砚侧过头,

深邃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那目光平静无波,却像带着实质的重量。

苏晚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强自镇定地维持着脸上的倦色。“好。”几秒钟的沉默后,

傅沉砚开口,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让林秘书陪你去。”“不用麻烦了,

”苏晚意立刻拒绝,语速有些快,“就几步路,我自己上去躺一会儿就好。

林秘书还是留在这里帮你吧。”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傅沉砚没再坚持,

只是淡淡地点了下头:“嗯。”苏晚意如蒙大赦,几乎是立刻转身,保持着优雅的步伐,

快速穿过人群,走向通往酒店客房区域的侧门。心脏在胸腔里狂野地擂动,几乎要冲破束缚。

她不敢回头,不敢去看傅沉砚是否还在注视她。一踏入相对安静的走廊,她立刻加快脚步,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通道里显得格外清脆。她没有去楼上的休息室,

而是目标明确地走向消防通道。推开厚重的防火门,她闪身进去,

冰冷的楼梯间空气扑面而来。她撩起碍事的裙摆,几乎是跑着向下冲去,心跳声在耳边轰鸣。

推开沉重的后门,停车场特有的混合着机油和灰尘的气息涌入鼻腔。下午的光线有些刺眼。

她焦急地扫视着,目光掠过一辆辆豪车。黑色的吉普…尾号7X3…找到了!

一辆沾满灰尘、与周围豪车格格不入的黑色旧吉普安静地停在一个偏僻的角落。

驾驶座的车窗降下了一半。苏晚意的心几乎要跳出胸膛,

巨大的狂喜和逃离的兴奋瞬间淹没了她。她不顾形象地朝着那辆车跑去,

长裙的裙摆拖在地上也无暇顾及。就在她的手即将碰到副驾驶门把手的瞬间——“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自身后传来,伴随着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撞在她身上!天旋地转!

她甚至来不及惊呼,就被狠狠地掼倒在地!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摩擦着**的手臂和脸颊,

**辣地疼。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乱下来,钻石项链勒得脖子生疼。她惊恐地抬起头,

眼前是几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如同铁塔般的陌生男人。他们像沉默的阴影,

瞬间包围了她和那辆吉普。其中一个男人粗壮的手臂正死死地按着她的肩膀,

力道大得让她动弹不得。“晚意!”吉普车里传来江临惊恐愤怒的喊叫。他试图推开车门,

但另一个黑衣壮汉已经猛地拉开了驾驶座的门,像拎小鸡一样将他粗暴地拽了出来,

狠狠掼在车门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你们是谁?!放开她!”江临挣扎着,

脸上满是愤怒和恐惧。没有人回答他。黑衣保镖们沉默得像没有生命的机器,

动作高效而冷酷。苏晚意被粗暴地从地上拽起来,双臂被反剪在身后,

押着向停车场另一端走去。她绝望地回头,只看到江临被两个保镖死死按住,堵住了嘴,

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眼中是和她一样的惊骇与绝望。那辆象征着自由的黑色吉普,

像一个巨大的讽刺,孤零零地停在原地。她被押向一辆通体漆黑、线条冷硬的宾利慕尚。

车窗贴着深色的膜,像一个吞噬光线的黑洞。后座的车门无声地滑开。苏晚意被塞了进去。

浓重的、属于傅沉砚的冷冽雪松木气息瞬间将她包围,冰冷刺骨。后座上,

傅沉砚正姿态放松地靠坐着,手里把玩着一个金属质地的打火机,

“咔哒…咔哒…”的开关声在死寂的车厢内规律地响起,

每一声都像敲在苏晚意濒临崩溃的神经上。他缓缓转过头,那张英俊到近乎完美的脸上,

没有任何表情,唯有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

直直地钉在苏晚意狼狈不堪、写满惊惶的脸上。“透气?”他的声音低沉平缓,

听不出丝毫波澜,却带着一种能冻结血液的森然,“傅太太,看来外面的空气,让你迷路了。

”苏晚意浑身冰冷,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将她彻底淹没。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牙齿在不受控制地咯咯打颤。

第三章黑色宾利如同幽灵,悄无声息地驶入傅氏庄园深处,

最终停在一栋远离主宅、被高大浓密树篱严密遮挡的附属建筑前。这里安静得可怕,

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苏晚意被两个保镖几乎是架着拖下了车。眼前的建筑风格冷硬,

像一座小型堡垒,厚重的金属门紧闭着,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

她从未被允许靠近过这里。“进去。”傅沉砚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平淡无波,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金属门无声地向内滑开,

露出里面向下延伸的、铺着冷灰色地砖的楼梯。

一股混合着消毒水和某种金属锈蚀的、冰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让苏晚意胃里一阵翻腾。

她被粗暴地推搡着,跌跌撞撞地走下楼梯。光线骤然昏暗,

只有嵌在墙壁底部的幽蓝色感应灯带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勾勒出通道冰冷的轮廓。

空气越来越冷,仿佛深入了地底。通道尽头,又是一道厚重的合金门。门无声地打开,

刺眼的白光倾泻而出。苏晚意下意识地闭了下眼,再睁开时,整个人如坠冰窟。

这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或者说,更像一个高科技的审讯室与囚笼的结合体。

墙壁是光滑冰冷的金属,头顶是惨白得没有一丝暖意的无影灯。房间中央,

孤零零地放着一张冰冷的金属椅子。四周墙壁上,镶嵌着数十块大大小小的监控屏幕,

此刻大部分都亮着,分割显示着庄园各个角落的画面——主卧、客厅、书房,

甚至…她刚刚试图私奔的酒店停车场后门!那个她与江临通话的储物间画面,赫然在目!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苏晚意的喉咙。她猛地转身想逃,却被身后的保镖轻易地钳制住双臂,

几乎是拖到了那张冰冷的金属椅前,重重地按坐下去。金属的寒气瞬间穿透薄薄的衣料,

直刺骨髓。傅沉砚缓步走了进来,皮鞋踩在光洁的金属地面上,发出清晰的叩击声,

在死寂的空间里回荡。他走到苏晚意面前,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居高临下地、用一种审视物品般的冰冷目光,

缓缓扫过她苍白惊恐的脸,散乱的头发,被地面擦伤的手臂。那目光里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令人胆寒的、洞悉一切的漠然。然后,他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内袋里,

抽出一个薄薄的牛皮纸文件袋。“苏晚意,”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带着一种宣判般的冷酷,“你以为,我傅沉砚的妻子,是那么好当的?

”他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打开文件袋,从里面抽出几张照片,像是欣赏艺术品般,

一张一张,展示在苏晚意眼前。第一张:希尔顿酒店后门,她奔向那辆黑色吉普的瞬间,

脸上带着不顾一切的狂喜和期待。第二张:画廊的私人休息室,她和江临忘情地拥吻,

光线暧昧。第三张:一家偏僻的咖啡馆角落,她和江临头碰头亲密地凑在一起看手机,

笑容灿烂。第四张:甚至…是她那个藏着旧手机的储物间门口,她深夜溜进去的画面!

每一张照片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苏晚意的眼球上,烫得她灵魂都在尖叫。

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巨大的羞耻和恐惧让她几乎窒息。“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语无伦次地试图辩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和江临只是…”“只是朋友?

”傅沉砚打断她,唇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

只有无尽的嘲讽。他将照片随意地扔在苏晚意脚边的地上,如同丢弃垃圾。“苏晚意,

你太高估自己的演技,也太低估我了。”他微微俯身,

冰冷的指尖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轻轻捏住了苏晚意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此刻却翻涌着某种奇异光芒的黑眸。“看着我。”他的声音低沉下去,

带着一种蛊惑般的魔力,却又冰冷刺骨,“仔细看看,这张脸。”苏晚意被迫直视着他。

那熟悉的英俊轮廓,深邃的眉眼…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脊椎爬升。傅沉砚笑了,

那笑容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异常诡异。他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以为,

我傅沉砚娶的是你,苏晚意?”苏晚意猛地睁大了眼睛,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

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你不过是你双胞胎姐姐——苏晚宁的,”他顿了顿,

欣赏着苏晚意眼中骤然碎裂的惊恐和难以置信,然后清晰地吐出最后两个字,“替、身。

”轰!苏晚意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双胞胎姐姐?苏晚宁?替身?

这些词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她的意识!“不可能!”她失声尖叫,声音嘶哑破裂,

“你在胡说什么!我根本没有姐姐!我是独生女!傅沉砚,你疯了!”她剧烈地挣扎起来,

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独生女?”傅沉砚松开她的下巴,直起身,

发出一声极轻的、充满讽刺的嗤笑。他从文件袋里又抽出一份文件,这一次,

是几页泛黄的纸张,上面印着模糊的旧照片和一些文字。“你出生在云城第三人民医院,

编号0704。同一天,同一个产房,编号0705。”他将那几页纸抖开,

展现在苏晚意眼前。上面是两份婴儿出生记录,母亲姓名相同,父亲栏都空着,

出生时间只相隔十七分钟。照片虽然模糊,但能看出两个襁褓中的婴儿几乎一模一样。

“你们的母亲,一个愚蠢又可怜的女人,生下双胞胎后大出血去世。你们的父亲,

一个赌鬼加酒鬼,为了还债,把你姐姐苏晚宁,卖给了人贩子。而你,苏晚意,

”他冰冷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刮过苏晚意惨白的脸,“则被一个远房亲戚抱走收养,

改头换面,成了‘独生女’。

”“至于我……”傅沉砚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偏执的温柔,却又冰冷得可怕,

“我爱的是苏晚宁。七岁那年,在孤儿院见到她第一眼,就注定是她。

可惜…”他眼中的温柔瞬间被暴戾的阴鸷取代,声音也淬上了毒,“她在十七岁那年,

为了躲开一场由我父亲间接造成的追杀,坠海失踪了,尸骨无存。”他猛地逼近苏晚意,

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而你,苏晚意,”他盯着她,如同盯着一件拙劣的赝品,

“一年前,在你那个养父母意外身亡后,我找到了你。这张脸,这七八分相似的神韵…呵,

多么完美的替代品。”他的指尖再次拂过苏晚意的脸颊,动作轻柔,却让她如遭蛇噬,

浑身僵硬冰冷。“所以,”傅沉砚直起身,退后一步,脸上恢复了那种掌控一切的冰冷平静,

仿佛刚才那瞬间的暴戾只是错觉,“这场婚姻,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骗局。一场,

为了慰藉我对晚宁的思念,而精心设计的囚笼。而你,”他看着苏晚意眼中彻底崩塌的世界,

残忍地补充道,“不过是笼子里,一件聊以**的玩物。

”玩物…替身…苏晚意呆呆地坐在冰冷的金属椅上,傅沉砚的话语像无数把淬毒的利刃,

反复地切割着她的神经,将她的世界彻底粉碎。巨大的荒谬感和灭顶的绝望,

如同冰冷的海水,将她彻底淹没。原来所有的“幸运”和“幸福”,

都建立在一个如此残忍而可笑的谎言之上!她猛地抬起头,

眼中爆发出一种近乎疯狂的、最后的倔强和愤怒!她看向墙壁上那些监控屏幕,

其中一个正清晰地显示着庄园二楼的儿童房。

两个粉雕玉琢、一模一样的三岁小男孩——傅承宇和傅承轩,他们共同的儿子,

正坐在地毯上玩着积木,保姆在一旁安静地守着。那是她十月怀胎,

承受巨大痛苦生下的孩子!是她在这片冰冷绝望中,唯一的温暖和慰藉!“那孩子呢?!

”苏晚意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绝望而尖利得变了调,

她指着屏幕,身体因激动而剧烈颤抖,“傅沉砚!我们的双胞胎呢?!承宇和承轩!

他们也是你口中那个‘苏晚宁’的替身吗?!也是你这场恶心骗局的一部分吗?!

”她像疯了一样,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不顾一切地扑向墙壁上那块显示着儿童房的屏幕!

她挥舞着手臂,指甲狠狠刮过冰冷的屏幕表面,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屏幕画面被她抓挠得扭曲变形。“回答我!傅沉砚!你说话啊!”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

泪水混合着脸上的污迹疯狂流淌,“他们流着我的血!是我的孩子!不是谁的替身!

”看着她崩溃癫狂的样子,傅沉砚脸上的冰冷面具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但那裂痕下透出的,

是更深的、令人心胆俱裂的残忍。他不急不缓地从文件袋里,抽出了最后一份文件。

一份亲子鉴定报告。他走到苏晚意身后,无视她疯狂的抓挠和嘶喊,伸出有力的手臂,

轻而易举地钳制住她挥舞的双手。他将那份报告,强行摊开在她眼前,

手指点在那清晰无比的结论栏上。

“苏晚意女士”与“傅承宇”、“傅承轩”符合生物学母子关系。

“傅沉砚先生”与“傅承宇”、“傅承轩”符合生物学父子关系。

沉砚先生为傅承宇、傅承轩的生物学父亲;支持苏晚意女士为傅承宇、傅承轩的生物学母亲。

白纸黑字,冰冷刺目。苏晚意挣扎的动作瞬间停滞了,所有的疯狂和嘶喊都卡在了喉咙里。

她死死地盯着那行字,瞳孔因为巨大的冲击而剧烈收缩。孩子们,

真的是他的…也是她的…这明明是她想抓住的救命稻草,此刻却感觉更像一道催命符。

傅沉砚冰冷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

带着一种宣告最终审判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真遗憾,结果证实了,孩子确实是我的,

也是你的。”他的手臂如同铁箍,紧紧锁着她,让她无法挣脱,

只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平稳而冷酷的震动。“所以,”他贴着她的耳朵,

一字一顿,如同恶魔的低语,宣告着她彻底的地狱降临,“这场游戏的规则,现在开始,

由我,来定。”第四章地下室的空气凝固得像一块巨大的冰。惨白的灯光下,

亲子鉴定报告上那几行冰冷的结论,如同最锋利的判决书,

彻底斩断了苏晚意心中最后一丝侥幸。“我的孩子!”她失神地喃喃着,

身体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软软地被傅沉砚钳制在怀中。

巨大的痛苦和一种被命运彻底愚弄的荒谬感,让她连挣扎的念头都消失了。傅沉砚松开了手。

苏晚意像一滩烂泥,顺着冰冷的金属墙壁滑坐到地上,蜷缩起来,肩膀无声地剧烈耸动,

却发不出任何哭声,只有压抑到极致的、濒死般的抽气声。

傅沉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崩溃的姿态,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以及一丝…终于开始掌控局面的、残酷的兴味。他慢条斯理地拿出手机,

动作优雅得像是在准备享用下午茶。他没有看苏晚意,目光落在虚空,

手指在屏幕上轻轻点了几下,拨通了一个号码。电话很快被接通。“傅先生。

”一个恭敬而毫无感情的男声从免提里传出。傅沉砚的声音平静无波,

像是在吩咐一件最寻常不过的公事:“告诉仁和医院肾内科,江临母亲明天上午的透析,

药水,”他顿了顿,清晰地吐出两个字,“换成生理盐水。剂量按原计划执行。”生理盐水?

!瘫在地上的苏晚意猛地一颤,如同被高压电流击中!她倏地抬起头,脸上毫无血色,

眼中爆发出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江临的母亲!那个善良的、被尿毒症折磨了多年的老人!

透析时如果只输生理盐水,而不是清除毒素的特制药水,那等同于谋杀!慢性而痛苦的谋杀!

“不!”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从苏晚意喉咙里撕裂而出。她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母兽,

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不顾一切地扑向傅沉砚,想要抢夺他的手机。“傅沉砚!

你不能动江阿姨!她是无辜的!”傅沉砚只是随意地侧身一让,苏晚意就重重地扑倒在地,

额头撞在冰冷的金属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她顾不上疼痛,挣扎着抬起头,

额角迅速红肿起来,一缕鲜血顺着眉骨蜿蜒流下,触目惊心。电话那头,

传来毫无波澜的回应:“是,傅先生。明白。”通话被利落地切断。“不要!

”苏晚意绝望地伸出手,徒劳地抓向傅沉砚的裤脚,泪水混合着血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傅沉砚求求你放过她,你要报复冲我来!冲我来啊!她是无辜的她什么都不知道!

”傅沉砚垂眸,看着脚边狼狈不堪、苦苦哀求的女人,

那张酷似苏晚宁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扭曲的恐惧和绝望。

他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近乎扭曲的快意。他缓缓蹲下身,带着白手套的指尖,

嫌恶般地、轻轻拂去她脸颊上的血泪混合物。“无辜?”他低声重复着这个词,

像是在品味一个天大的笑话,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苏晚意,

当你躺在江临身下的时候,当你计划着带着我的儿子跟那个野男人远走高飞的时候,

你有没有想过,那两个叫你‘妈妈’的孩子,他们无不无辜?”他的话像带了毒的针,

狠狠扎进苏晚意的心脏,让她瞬间失语,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更深的恐惧。傅沉砚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然后,做了一件让苏晚意魂飞魄散的事情。他再次拿出手机,

但不是打电话。这一次,他打开了视频通话。屏幕上迅速出现了画面——是二楼儿童房!

她的双胞胎儿子,承宇和承轩!两个孩子正被保姆带着,坐在小桌子前准备吃点心。

傅沉砚将手机屏幕转向苏晚意,让她能清晰地看到孩子们天真无邪的小脸。然后,他弯下腰,

将那只沾了她血泪的手机,强行塞进了她颤抖不止、冰冷僵硬的手里。“来,

”他的声音如同恶魔的耳语,带着一种令人血液冻结的温柔和鼓励,“亲口告诉孩子们,

他们的妈妈,不要他们了。”苏晚意像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手机烫得她几乎要脱手甩开!

屏幕里,她的小儿子承轩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好奇地抬起头,

乌溜溜的大眼睛看向镜头的方向,小嘴动了动,似乎在辨认什么。“你不能这样,

他们是你的儿子啊!”苏晚意崩溃地摇头,泪水汹涌,死死地攥着手机,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那是她仅存的、连接着孩子的最后纽带。“我数到三。

”傅沉砚的声音骤然降至冰点,带着不容置疑的、毁灭性的威压,“一。”苏晚意浑身剧颤,

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窒息。“二。”屏幕里,大儿子承宇也抬起了头,小脸上带着点疑惑。

两个孩子清澈懵懂的目光,隔着冰冷的屏幕,像最锋利的刀子,凌迟着苏晚意的心。“三。

”傅沉砚冰冷的倒数落下,如同丧钟敲响。苏晚意猛地闭上了眼睛,

巨大的痛苦和绝望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吞没。她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浓重的血腥味,

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对着手机屏幕,对着她视若生命的两个孩子,

从牙缝里挤出破碎不堪、字字泣血的声音:“承宇承轩!妈妈对不起你们,妈妈不要你们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仿佛用尽了她一生的力气。她瘫软在地,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

掉在冰冷的地面上,屏幕朝上,清晰地传来孩子们那边瞬间爆发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妈妈!!”“妈妈不要走!哇啊啊啊!!”稚嫩而惊恐的哭声穿透冰冷的屏幕,

像无数把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苏晚意的耳膜,刺穿她的心脏!

保姆惊慌失措的声音夹杂其中,试图安抚,却更显徒劳。“看,

”傅沉砚冰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一种近乎欣赏的残酷,“这才是开始。

”第五章地下室的金属门在身后沉重地关闭、落锁,发出沉闷的、令人绝望的声响。

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光线和声音,也隔绝了楼上那撕心裂肺的稚嫩哭喊。但那哭声,

却像跗骨之蛆,一遍遍在苏晚意死寂的脑海里回荡、放大。她蜷缩在冰冷的金属椅子上,

双臂紧紧环抱着自己,指甲深深掐进手臂的皮肉里,留下青紫的月牙痕,

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额角的伤口已经凝固,留下暗红的血痂,和脸上干涸的泪痕混在一起,

狼狈不堪。她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只有身体在无法控制地、细微地颤抖。

时间失去了意义。惨白的无影灯永远亮着,不分昼夜。保镖会定时送来冰冷的食物和水,

像喂食动物一样放在门口,然后迅速退出去,锁上门。没有交谈,没有眼神接触,

只有金属门开合的冰冷声音。苏晚意大部分时间只是蜷缩着,

眼神空洞地盯着墙壁上那些监控屏幕。她看着她的孩子们。儿童房里,

承宇和承轩明显变了。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活泼爱笑,常常呆呆地坐着,抱着自己的小毯子,

小脸上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迷茫和惊惶。保姆换了一个又一个,

似乎没有人能真正安抚他们。他们拒绝吃很多东西,晚上入睡也变得困难,

常常在睡梦中惊醒,哭喊着要找妈妈。每一次哭喊,都像一把钝刀,

在苏晚意的心上来回切割。她想冲上去拥抱他们,告诉他们妈妈在这里,妈妈没有不要他们!

可冰冷的屏幕和厚重的金属门,将她彻底隔绝。她看着傅沉砚。他出现在儿童房的次数,

以一种令人心惊的频率增加。但他不是去安抚。

监控画面清晰地捕捉到他高大的身影站在哭泣的孩子面前,脸上没有任何温情,

只有一种审视般的冰冷。他会蹲下身,

用平静到近乎残忍的语气对哭闹的孩子说:“妈妈走了,因为她选择了别人,不要你们了。

记住,抛弃你们的是她,苏晚意。”“记住这种感觉,永远记住。”“在这个世界上,

能保护你们、给你们一切的,只有爸爸。”“想要新玩具?可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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