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来是你创作的《王妃战死,全京城都逼我殉情》文笔流畅,故事精彩,文中的萧明煦谢青瑶都个性十足,每一笔都代表了缘来是你的创作能力和思想,非常值得一看,《王妃战死,全京城都逼我殉情》主要讲的是:他隐去关于重生的始末,只将真假谢青瑶的事,和盘托出。最后,他无奈道:“皇兄,是臣弟认错人。”“臣弟想……
第7章
萧明煦冷笑一声。
他缓缓蹲下身,凑近牢门,声音压得极低,却如魔鬼的低语。
“本王不仅知道他们勾结,还知道你姐姐肚子里的孽种,是那个北梁摄政王的。”
谢良彻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完了!全完了!
“看来,本王说对了。”萧明煦站直身体。
“本王再问你,你们原定的计划,是不是你姐姐假死,本王殉情。”
“她带着孽种回来,继承本王的一切,再与北梁里应外合?”
谢良彻彻底崩溃。
萧明煦问出的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他的心上。
他原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在这个男人面前居然透明得像纸一样。
“是,是!”
谢良彻涕泪横流,再顾不上什么尊严。
“计划是这样的!我姐姐,不,那个女人,她早和北梁摄政王勾搭上!”
“她是靠着,你给她的兵权和资源,才能在北境和那北梁王暗通款曲,传递情报!”
“她算计好一切,等你为她殉情的消息传开,她再带着肚子里的孩子回来。”
“到时候,贤王府是她的,你的权势是她的。”
“大齐的兵马调动她也能插手!北梁定能长驱直入!”
萧明煦听着,面上毫无波澜,仿佛在听一个与他无关的故事。
“那为何北梁突然撤兵?她人呢?”
谢良彻脸上闪过一丝快意的扭曲。
“还能为什么?因为你没死!你没按着她的剧本走!”
“你不仅没死,还立刻要娶新人!”
“那北梁摄政王也不是傻子,一个失去价值,甚至可能暴露他图谋的棋子,他怎么还会留着?”
“听说......北梁营中大乱那天晚上,有人看到摄政王亲手把她......推下马车,是生是死,没人知道!”
谢良彻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狠厉。
“活该!都是她活该!她当初是怎么抛弃我们谢家人的,该有这个下场!”
萧明煦站起身,不再看牢里的疯狗。
从谢良彻这里,他得到想要的答案。
那个女人,恐怕是真陷入绝境,甚至可能已经死掉。
但萧明煦不会掉以轻心,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看好他。”萧明煦对狱卒吩咐一句,转身离开。
回到贤王府,天色已经擦黑。
府里点起灯笼,却不似往日的温馨,反而透着忙碌。
下人们正在为半个月后的婚礼做准备。
既要喜庆,又要顾及王爷刚“丧妻”不久,分寸拿捏得小心翼翼。
宁凌霜已经被安置在一处雅致的院落,名唤“听雪居”。
萧明煦过去的时候,她正站在廊下,看着院子中新移栽的几株梅花。
她换上一身素雅的衣裙,洗去风尘,更显清丽。
“王爷。”她见萧明煦来,微微屈膝行礼。
“不必多礼,住得还习惯?”
“劳王爷费心,凌霜很好。”宁凌霜的声音很轻,却不卑不亢。
萧明煦忽然想起一事:“府中中馈,暂时还由管家打理。”
“但我打算在京郊开几处铺子,涉及粮油布匹和一些北境特产。”
“你若有兴趣可以先看看账目学着打理。”
宁凌霜愣一下,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
她出身官宦之家,虽后来落难,但基本的算学和管家之术是懂的。
只是,他放心交给她?
“奴家、民女......”她一时不知该如何自称,“民女可以试试。”
“好,缺什么,需要什么人手,跟文竹说。”
他没再多言,转身离开。
“王爷......”宁凌霜忽然叫住他。
“民女方才整理属于她的旧物时,发现一个盒子里的东西有些奇怪。”
萧明煦脚步一顿,转过身。
宁凌霜取来一个不算起眼的木盒打开。
里面非是金银珠宝,而是一些干枯的草药。
还有几块黑乎乎、看不出材质的矿石和一张叠起来的羊皮纸。
萧明煦拿起那张羊皮纸展开一看。
上面非是文字,是一些歪歪扭扭的符号和简陋的地图标记。
地图画的区域,似是京城以西的某片山区。
那些草药和矿石,他认不出是什么。
前世,他从未在意过,那个冒牌货的私人物品。
他死后,王府被她占据。
这些东西,恐怕早被处理掉。
“这些草药有些似有毒,但又混合能解毒的成分。”
“那几块矿石质地很奇特,不像寻常金铁。”
宁凌霜轻声解释。
她虽不懂医术,但在春满楼那种地方耳濡目染,对一些药物毒物,还是略知一二。
萧明煦摩挲着那张羊皮纸,联想到谢良彻说那个女人和北梁勾结已久。
这张图、这些东西,会不会和他们的阴谋有关?或是她为自身留的后路?
“这些东西你收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萧明煦将羊皮纸和盒子都还给她。
“是。”
萧明煦回到书房,叫来文竹。
“王爷有何吩咐?”
“去查京城西郊。”
“特别是地图上标记的这片区域附近,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萧明煦点了点记忆中,地图的大致方位。
“属下明白。”文竹领命。
萧明煦又道:“另外,婚礼所需的一味合欢香,据说只有南疆才有,极难寻觅。”
“你去想办法,半个月内必须弄到。”
合欢香,是皇室婚礼常用的熏香,寓意和美。
但实际上,真正的合欢香极为稀有,市面上多是仿品。
萧明煦提出这个要求,一来是想看看文竹的能力。
二来,是想借此机会,试探一下京城的商路和某些隐藏的势力。
前世,他对这些不甚关心。
这次,他却觉得掌握经济命脉,有时比单纯的权势更重要。
“南疆?王爷,这......”文竹面露难色,“时间太紧,路途遥远恐怕......”
“本王只要结果。”萧明煦打断他。
“若是寻常商路不行,去找那些走偏门的。”
“京城水深总有人有办法,事成之后赏金万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文竹咬牙:“属下遵命定不负王爷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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