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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向竹马求嫁未果后我与天降恩爱了》这部小说构思不错,前呼后应,逢止却步文笔很好,思维活跃,晏承瑾萧奕遂是该书的主要人物,小说内容节选:个子比萧奕遂高上不少,天生力气也不小,反观他像个营养不良的豆芽菜一样。仗着这点身高力气优势,我把他压得……

精彩章节

1阿爹说我有一门娃娃亲在身的时候,我正与隔壁家的竹马打得火热。“知知啊,

你要是没什么意见的话,这几日收拾收拾,准备搬去晏府吧。

”阿爹拿着一枚成色清润的玉佩塞到我手里,语带不舍:“这是你爷爷那一辈定下的亲事,

现下你虽还未到婚嫁年纪,但是晏府家大业大,日后你少不得要与勋贵权势之人打交道,

晏家那边的意思就是你先过去熟悉一下,省的日后嫁过去不适应。”我家世代做木工手艺,

祖辈上也曾是为皇亲贵胄效劳的,只是世事变迁,权移势换,

到我爷爷那一代便逐渐没落了下去。我爹说,早先年间四处动乱之时,

我爷爷在晏家老爷晏正礼落难之际时予以援手,对方感念恩情故而以这枚玉佩定下姻亲,

只是两人皆只有一子,因此这门亲事便落到了孙子辈的头上。我摸着触感温润的玉佩,

耳边听着阿爹的絮絮念,心里想的却是还欠了我八份糖酥酪的萧奕遂。我爹的意思是,

虽然这是爷爷他们定下的,守诺是件紧要的事,但最重要的还是我的意愿。

我若不乐意嫁去那边,阿爹便替我回了晏家的人。说是这么说,但知父莫若女,

我看着阿爹眼里的希冀,自然明白他是希望我去晏家的。自小他便觉得亏欠于我,

小小年纪失了母亲,家里又不是很富裕,他一个大男人拉扯着我磕磕绊绊地过日子,

总觉得苦了我。而晏家经营各类产业,名下房产田地众多,银钱方面自然是不缺的,

我过去那边,这辈子的衣食住行都不用担心了。“晏家家风正洁,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

传出去的不仅是他们生意上的好名声,还有晏家人光明磊落、守正不阿的秉性。

即便是因着那份多年前的恩情,晏家也会好生待你。”阿爹看出我的思绪游移,

赏了我一个脑门崩。“和你说的你听进去没。”我捂着脑门痛呼:“听到了听到了。

”“那你是什么想法。”“这可是关系到我一辈子的大事,我当然得慎重点。

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话音落下的时候,我已跑出了门外,只留下阿爹在原地摇头叹着气。

比起和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过一辈子,我当然更希望就近选择,既可以留在阿爹身边,

也有感情基础。

一个不知姓名样貌脾性的陌生男子和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且相貌还不错的竹马,

是个人都知道选谁好吗。我与萧奕遂自记事起便是这条街上有名的闹腾蛋子,

上房揭瓦下河逮鱼爬树掏蛋是常有的事。我俩志同道合,将镇子的各个地方皆霍霍了个遍。

我见过他光着**被他娘拿着竹枝撵着追,他见过我顶着歪七扭八的发髻装淑女,

可以说我们互相参与了对方的成长,是属于彼此的不可或缺的存在。小时候我长得快,

个子比萧奕遂高上不少,天生力气也不小,反观他像个营养不良的豆芽菜一样。

仗着这点身高力气优势,我把他压得死死的。再加上他的名字音似“小一岁”,

我便强迫着他喊我老大。萧奕遂当然是万分不服,

所以除了到处跑着玩之外他最乐意的便是与我各种较量:谁逮到的鱼更多,

谁偷到的鸟蛋花纹更好看……在我又一次把不服的他反剪双手摁在地上时,

他涨红着脸大喊:“你等着展新月,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打趴,让你老老实实地喊我老大!

”当然他的嚣张迎来了我更猛烈的毒打,最后他实在受不住,

只好承诺给我买糖酥酪作为赔礼求我饶了他。

我们就这样打打闹闹地度过了肆意玩乐的孩童时期。年岁渐长,

我们自然也不再像幼时那样皮的没边,但是小打小闹还是时常有。他身量噌一下长高,

体格逐渐变得健壮,站在我面前。已比我高出一个头。眉目俊朗舒逸,鼻梁高挺,腰肩挺阔,

身形修长,已经初具一个男子的坚毅气概。2我找到萧奕遂的时候,他正在榕树下练武。

他身着一袭紧身劲装,袖口与裤脚紧束,尽显干练利落。手中长剑或挑或刺,剑光闪烁,

一招一式都透着不凡气势。枝叶交错间漏下斑驳光影,风过林梢,带动他衣袂翻飞,

更添几分飘逸与不羁。一式罢,我“啪啪啪”鼓起掌来:“不错不错。小萧子,耍的好啊,

有点看头。”萧奕遂朝我翻了个白眼:“什么风把你展大**吹来了,有话快说。

”往日我有求于萧奕遂时,总是会摆出一副乖巧脸,还要假模假样夸上他几句,

因此如今我稍显谄媚,他便猜到了我有事相求。这就是太过熟悉对方不好的地方,

我动动手指他就知道我有什么心思,根本没得秘密啊。“你还挺上道,那我直说了。

”我稍显正式地盯着萧奕遂俊朗的小脸蛋儿,一字一顿:“萧奕遂,你愿意娶我吗?

”少年脸色一瞬间爆红,磕磕绊绊说不出一句顺畅话:“你……你突然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展新月,你,你……”萧奕遂很少有如此无措慌张的样子,

上一次这样满脸通红的紧张还是我初次来月信的时候。彼时我又与萧奕遂纠缠在一起,

我正得意又一次占他上风时,却见他突然面露惊慌,嗓音都发颤起来:“你怎么了,

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身后布料已被染成深褐色,黏腻气腥。

我爹一个五大三粗之人,自然没有那个脑子和我讲解女子月信这等私密事。

所以看到自己流了这么多血时,我脑袋全然空白一片,自以为得了什么难解之症,小命不保。

等我思绪回神之际,耳边是呼呼的风声与萧奕遂强自镇定的宽慰声:“莫怕,

我带你去找郎中。”萧奕遂稳稳背着我疾奔向镇子上的医馆,他的双臂健硕有力,

牢牢箍着我。我感受到他气喘时透到后背上的震动,紧了紧环住他的胳膊。从什么时候开始,

萧奕遂已经不再是那副小不点的模样了呢,什么时候他也变得能让人感到心安了呢。

我的心跳倏地急速跃动起来,不知道是为自己担心,还是其他什么。医馆没去成。

半路上萧奕遂的娘亲柳姨看到我们神色慌乱,将我们拦了下来。解释一番后,

柳姨美目轻扬:“我们知知如今也是个大姑娘了。”柳姨一面埋怨我爹,

一边好好给我讲解了一番女子月事前后需要注意的事项,她没避着萧奕遂,

反而点着萧奕遂的脑袋让他仔细听。等我收拾完从房里出来的时候,便看到萧奕遂蹲在门口,

手里拿着根树枝在地上胡乱画着。见我出来,他腾地起身,扔掉树枝,

扭扭捏捏地开口:“展新月,以后我会让着你的。”话是对着我说的,

眼睛却不肯落在我身上,面上还带着些许的红。我看着他并不说话,他被我看的不自在,

薄红一路从颊边攀沿至耳后。那天过后,对于萧奕遂我似乎不仅仅只将他当做儿时玩伴,

有某种莫名的情绪开始缭绕在我心头,挥之不去。

懵懵懂懂的少女心事随着时间流转愈发显露出来,我开始不自觉关注萧奕遂的一举一动,

为他突如其来的体贴感到甜蜜,为他的意气风发怦然心动。3“我,我只把你当妹妹,

你才多大啊,就着急婚嫁之事了。”萧奕遂从惊诧里回过神来,

语气硬邦邦的:“再说了你平时没个女子样,我才不会娶你呢!

”隐秘的雀跃与欣喜霎时从心头褪去,我面上一白,下一秒握紧双手,咬住舌尖,

借此提醒自己稳住情绪,莫要泄色。以为是两情相悦,却是我自作多情。我闭了闭眼,

脑中思绪纷飞,过往记忆一幕幕闪现又呼啸远去。如果只是对“妹妹”的格外关照,萧奕遂,

我是不是该夸你一句体贴入微,照顾有加?

萧奕遂还在那边嘀嘀咕咕:“端庄温柔的女子才是我欢喜的,想要嫁人,

展新月你好好学学倩姐姐的样子,贤淑大方沉静才好……”“是我唐突了,

你就当我没说过这件事吧。”说完我转身就走,再不去看萧奕遂一眼,不去听他的嫌弃教论。

与我自小一起长大,我什么样的性子他萧奕遂不清楚吗,

如今却来数落我不端庄不大方不娴静,我真是给他脸了。被萧奕遂拒绝后,

我火速回家与阿爹商量搬去晏府的事宜。阿爹似是早就有所预谋,

不到三日便将我打包送到了晏家派来的人面前。马车前立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子,

青衫襦领,看起来很是温和明理。“展**。”男子稍稍躬身,

语气谦恭:“我是晏家总管赵田,奉老爷夫人之命接您前去晏府,请上车吧。”我见过礼,

正要提裙上车,马车幕帘突兀从里被掀开,一个剑眉星目,神采灼灼的英俊儿郎映入眼帘。

我被少年郎的俊俏恍了神,回过神来正为自己贪图美色感到窘迫时,

却看见这人身后正襟危坐着另一个男子,气质清隽,样貌更是惊为天人。

我这是进了美人窝了?小镇上萧奕遂的相貌已算上乘,如今得见这两名男子,

方知还是我眼界太过狭小,不知人外有人,美外有更美。我拘谨地坐到离两人较远的一侧,

垂头敛眉,一言不发。晏家不比自家,在这些人面前我当然不能同往日那般放肆无忌,

既然他们没有开口的意思,我便同他们一样。晏家总管既亲自前来,

那么马车内的这二人身份定然非比寻常。听说晏家老爷育有二子,

长子晏承瑾年岁大上我些许,次子晏景玉则年岁偏小,如此倒是和这二人对得上。

只是接我入府,晏家二子竟然全都来了,真是意想不到。此时此刻我突然意识到,

我的成亲对象与我相隔不过咫尺,不出意外,这便是我即将相伴余生的人。想起先前的一瞥,

我定了定心,还好还好,长得甚合我心意。日后对着这么一张脸心情想必都会愉悦不少。

马车晃晃悠悠前进了半刻钟左右,终于有人憋不住气了。“嫂嫂?

”少年清透带着点顽劣的嗓音在寂静的马车内响起。热意几乎一瞬间蔓延至我的全身,

突然的一声“嫂嫂”震得我手脚都不知该如何安放。“晏景玉。

”清冽如泉鸣的声音从另一人那边传来,其中满含警告之意。被喊到名字的少年缩了缩脖颈,

脸上玩笑的神色也敛去,看起来是怕极了自家哥哥。“展姑娘,舍弟唐突,冒犯了姑娘,

我代他向你赔罪。”“本来就是啊,我又没喊错。”晏景玉见他哥只有警告没有进一步举动,

胆子又大起来,嘴里嘟嘟囔囔地念叨着:“不喊嫂嫂喊什么。”“晏二公子若不介意,

便喊我展姐姐吧。”我稍稍静了静心,“往后还请你多多指教了。

”与晏承瑾相见是早晚的事,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亲自来接我。

此时我入晏府说到底算不上什么大事,想必他也是存了份什么心思在。

临走前阿爹向我交代过,这门婚事若不是晏府主动提起,

他也没想着非要履行上一辈人的约定。婚姻一事讲求门当户对,家世相差太大,

对于我嫁入晏家来说是个不小的负累。若非晏家人名声不错,又极尽承诺必不辜负我,

他也不会如此爽快答应。既是晏家起头,那当事人晏承瑾理应知晓此事。此番前来,

难道是因为只是他家长辈意欲促成这桩婚事,他本人并不情愿,想提前与我说清?

是不想与一个陌生女子绑定一生,又或是早已心有所属?4马车哒哒行了两天,

终于在日暮时分到达了晏府。这两日里我大致也摸清了这两兄弟的性子,晏承瑾沉静雅致,

一举一动皆透着翩翩如玉的端方清隽。而晏景玉大抵是年岁还小,性子更为活泼狡黠。

一路上逮着我天南地北地聊,若不是他哥管着他,估计能从上马车开始毫不停歇地说到晏府。

说起来我该谢谢晏景玉的,我本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性子,一路上若是没有他的玩笑逗乐,

估计要无趣至极。反观晏承瑾冰山冷玉似的坐在那儿,一路上话少的可怜,

实在是与我的性子合不来,哎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哟。

我没想到晏家夫妇竟会在府门前迎接我。马车停下时,晏景玉抢先一步撩了帘子跳下去,

抬起手臂递向我:“展姐姐,扶着我下来吧。”真是个体贴细心的弟弟。

萧奕遂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不是爱扯我发髻就是与我抢东西吃,

我还以为同龄男子都是那般爱与人作弄呢。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方知镇外好男多多。

怎么又想起萧奕遂了,晦气。如今我已至晏府,从前那些不着调的念头还是早点撇清的好。

我整理好思绪,笑着搭上晏景玉的手臂下了马车。身后,晏承瑾眸色深深,看着我的背影,

攥紧了手心。而我满心沉浸在初来晏府的忐忑中与对新生活新事物的期待中,

并没有察觉到晏承瑾的异常。晏老爷身着一袭深蓝色锦袍,袍上绣着精致的云纹图案,

腰间束着一条镶嵌着宝石的玉带,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晏夫人身着淡紫色罗裙,

裙摆上绣着几朵盛开的牡丹,面容白皙,眉如远黛,双眸似水,

一头乌黑的秀发整齐地盘在脑后,插着一支精致的玉簪。难怪晏家兄弟个顶个的貌美,

原来是继承了双亲的风姿。我从马车下来行至他们面前,行了个礼:“见过晏叔,晏姨。

”晏夫人抚上我的手臂,和善地笑着:“知知如今出落得是愈发漂亮了,

那时候见你才这么大一点,”晏夫人说着比划了一下,又接着道:“我早就想要个女儿,

如今也能了了心愿了。”晏老爷也是和蔼笑着:“别站着说话了,先进去吧,

晚膳已经备好了。”“这些菜式可还合胃口?有什么喜欢吃的用的,我再着人去安排。

”“知知啊,把这当成自个家里,安心住着,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要是想你爹了,

就让承瑾陪你回去瞧瞧,或者让展兄来小住一段日子都行。”饭桌上晏家夫妇对我一阵关怀,

我切实感受到他们的善意,心里一阵暖意。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正一手执勺,

一手拿着一只小碗盛着白玉圆甜汤。须臾后那碗甜汤放在了我面前。是晏承瑾。

我惊诧于他的举动,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耳边就传来他清冽舒缓的嗓音:“不是爱吃甜的?”他怎么知道我喜甜?阿爹说的?

晏承瑾难道特地打听过我的喜好?我望着桌上颇合我胃口的饭菜,

再想起晏家夫妇的嘘寒问暖,心下有了定论。肯定是晏姨心细,向阿爹询问过我的相关事宜,

也许晏承瑾听晏姨说过一嘴。不过在这么多人面前来这么一出作甚,

提前演练一下恩爱夫妻之间的相处情景?我狐疑地向晏承瑾投去一眼,端起了小碗,

故作羞涩地一笑:“谢谢晏公子。”既然已经决定来到晏府,

我也是存了与晏承瑾好好过日子的念头的,既然他也愿意在人前这么表现,

那我就配合一下吧。不怪我这么想,我与晏承瑾顶多算包办姻缘,以前见都没见过,

更遑论有什么情谊,可不是这种能互相夹菜的关系。另一边晏家夫妇看着自家儿子的动作,

相视一笑,颇有一种吾儿开窍的欣慰感。5晏家老爷与夫人待我很是和善,

衣食住行方面安排的妥妥帖帖,倒真像拿我当亲生女儿般对待。阿爹说的不错,

他确实给我寻了个好婆家。我的院子安排在晏承瑾居所的隔壁,为的是方便我们培养感情,

毕竟近水楼台先得月嘛。虽说是隔壁,但来晏府几天见到晏承瑾的次数屈指可数,

有两次碰到了,他也是面色紧绷,怵得我也不敢和他多说什么,匆匆打个招呼便告辞了。

在府上呆了几天也没见晏夫人安排我学点什么,我心里纳闷,又不好上赶着去问。

闲得发慌的时候,婢女春蝶和夏荷一个搬着一沓书,一个端着食盒走到我面前。“姑娘,

这是街市上时兴的话本子,若是觉着无趣,可以拿来打发打发时间。”话本子?

不应该是什么史书典籍,诗词歌赋之类的吗?

我还记得晏家接我来府上的目的就是想让我修身养性,规行矩步。“这些是谁让你们拿来的?

”我让春蝶和夏荷将手中物件放在桌上,拿起一本翻了翻。“是大少爷。

”我顿住翻阅的动作,又揭开食盒看了眼,里面是些糖水蜜饯果子,

最底下竟还有麻辣小肉干。这晏承瑾比我想象中的更了解我啊。我开始对他好奇起来。

“你们大少爷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招呼两人坐下,将食盒里的东西一一摆出来,

大有畅聊一番的意思。两人对视一眼,春蝶首先开口:“大少爷玉树临风,仪表堂堂,

博古通今,文采斐然,德才兼备,芝兰玉树。”夏荷接着道:“大少爷虽然出身显贵,

却从不骄奢淫逸,对待我们这些下人也很仁善。”“夸得天花乱坠,

你们可不能因为他是你们主子,就这么一味吹捧他,”我点着春蝶的额头,

戳着夏荷的脸蛋儿,接着说:“花言巧语,阿谀奉承。”“我们可没有,

”春蝶躲开我的手指,“等姑娘与少爷相处久了就知道我们说的都是实话了。”“好吧好吧。

”我捻起一颗梅子放进嘴里,甜滋滋的。“这么热闹,在聊什么呢?”晏景玉人未到声先至。

“二少爷。”春蝶和夏荷连忙起身行礼。晏景玉挥挥手,跑到我旁边坐下:“几日不见,

展姐姐可还好?府里住的习惯吗?”“你说习不习惯,吃得好睡得好,你瞧,

”我指着自己的腰身,比划了一下,“都长胖了。”“展姐姐说笑了,

我看姐姐还是那般的仙姿佚貌,绰约多姿。”“你这张嘴倒是甜的很。

”我将食盘往晏景玉那边推了推,“来,吃点果子。怎么今日有空来我这了?

”晏景玉看了眼吃食,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圈,“我哥怕我扰了姐姐清净,

不许我来姐姐院子里,今日我可是趁他不注意偷跑来的。”?晏承瑾这人也忒奇怪。

自己见我时黑着脸,他弟弟找我也拦着,什么意思,不让我与他家里人接触?对我有意见?

孤立我?但是能记住我的喜好,还会给我送话本和吃食,而且听春蝶和夏荷的意思,

晏承瑾也不像个不好相与的人。那这是怎么回事?6晏承瑾当然没有拘着晏景玉不让他来,

只是也确实警告过晏景玉收敛点闹腾的性子。不过越是被告诫他晏景玉越想着犯上一犯。

原因无他,这么多年他可是头次见到他哥如此对一个姑娘上心。

那么这位姑娘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呢?他必须得探上一探。不对,好像也不是第一个。

他记得他哥幼时因为体弱曾去郎溪静养,回来后整个人就变得神神秘秘的。

他常看到他哥攥着个布团子,另一只手细细摩挲,面上满是落寞与怀念。遥遥望过去,

他也看不清楚那布团子是什么东西,好奇心作祟下,他贼心难耐,

于是他在他哥书房卧室翻来覆去地找,想弄清楚勾的他哥魂牵梦萦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可惜没有成功过。但这么多年过去,饭不是白吃的,脑子也不是白长的,

他到底模糊猜到那布团估计是哪家姑娘送给他哥的,类似于信物之类的。噫吁嚱,

他哥这么一个刻板无趣的人竟也会陷入儿女之情的困网之中。不对,

他哥既小小年纪便有“心上人”,那如今又欲与展姐姐定亲,

岂不是那朝秦暮楚、见异思迁之人?展姐姐美丽动人,聪慧机敏,

岂能将余生托付给此等“败类”。即便晏承瑾是他亲哥,他也决计不能偏颇做了帮凶,

他要大义灭亲!踌躇几日左右摇摆后,晏景玉终于下定决心告知展姐姐真相,

劝她擦亮双眼看清他哥真面目。以上便是我向晏景玉问出“晏承瑾是个什么样的人时”,

他给出的回答。怪不得。怪不得晏承瑾对我不冷不热,一面冷落一面补偿,

原来是心中早已有念念不忘之人,但是因受祖辈之约束缚,不得不与我绑定在一起,

只能强掩心意,糊涂一生。其实若是他在初见之时便告知我此事,我便不会随他来晏府。

就算是祖辈之约又如何,难道便要牺牲儿孙之福求得诺言圆满吗?先不论晏叔晏姨,

我阿爹也断做不出此事。而我虽与晏家夫妇相处不久,

但也能感觉到他们并非迂腐一味墨守成规之人,但凡晏承瑾说出自己的心意,

想必也不会造成如今这等局面。晏承瑾当真糊涂啊,我轻叹一口气。送走晏景玉后,

我拿着话本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正看到书中男女主重逢相认的关键剧情时,

院子外传来行礼声“大少爷好”。我连忙将摊开的话本合上,将桌面上铺开的食盒稍稍摆正,

又换了个端正的姿态坐好。听到晏承瑾和润的嗓音在问:“展姑娘可在。

”春蝶便进来问我大少爷来寻,此刻是否方便?我点头表明可以,春蝶便出去回话了。

今天倒是稀奇,兄弟俩一个接一个的上我这来作甚。我又想起了晏承瑾早有心上人一事,

本来因为他的貌美而滋生的几分好感也快速消弭下去。所以当晏承瑾走进来时,

看见的便是我拒他于千里之外的冷淡表情。晏承瑾视线扫过桌上话本和食盒,

落在我身上:“点心如何,可还合口味?”“甚好,劳大公子费心了。

”我板板正正地回完话便不做声了。我实在没什么心力与他虚与委蛇了,

这婚约在我看来已经有名无实,

目前我最该思考的便是如何解除这对我二人来说皆是束缚的姻亲。

不知晏承瑾此次找我有何目的,他若是个男人,便该主动与我说明早有动心女子一事,

好过我与他真的成为夫妻做一对貌合神离的怨侣,虚度年华。

只是退亲这一事最好还是由晏承瑾向两家长辈说明缘由,说到底我这消息来的不算光明,

而且由我开口倒有种胁迫之意。我这边脑中一阵思绪翻涌,晏承瑾竟也没有接着说话的意思,

一时间屋内寂静无声。我狐疑地抬眼望去,却瞧见他皱着眉头看着食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人有病吧,明明是他主动来我院子里的,来了说了一句话又哑巴了,

嘴巴长出来可不光光是给你吃饭的。但他是主人家,我也不好将他赶走,

于是我便主动开口:“不知晏公子前来所谓何事?”晏承瑾缓缓吐出一口气,

声音里夹杂着无可奈何与一丝恼怒:“展新月,你当真不记得我了?

”7有一年我爹接了个外地的活儿,去郎溪给一户人家翻新旧楼,打造家具,。

我那时正是贪玩的年纪,哭闹着非要同去,阿爹只好从柳姨手中抱过我,

胡乱收拾了一些我的衣物用品,夹着我坐上了南下的马车。因为我的到来,

阿爹没有住进主家安排的屋子,而是在附近另寻了处居所暂住。阿爹忙于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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