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能能写的这本短篇言情小说实在是太精彩了,《要命!我吼完老板他就死了》主角肯戴利林恩张伟被刻画得栩栩如生,闭上眼睛画面就能浮现出来,《要命!我吼完老板他就死了》讲的是:觉得我说话有趣(虽然我觉得自己狼狈得像条丧家犬)。她心思单纯得像山涧里的水,清澈见底。知道我没啥钱,她隔三差五就给我送点……
兄弟们,见过比窦娥还冤的倒霉蛋吗?我前一秒还是公司"太子爷",
西装革履等着升职当总经理,下一秒就成了全城通缉的杀人犯!
就因为在公司大会上吼了句"弄死老板",转头老板真死了,胸口还插着把裁纸刀!
监控拍到我怒气冲冲离开,又鬼鬼祟祟回去,这泼天的脏水直接把我浇成了头号嫌疑人!
我叫张伟,这名儿够普通吧?普通得跟我前二十八年的人生一样,按部就班,波澜不惊。
在一家叫“宏图伟业”的贸易公司干了小五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为啥这么拼?咳,
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们公司老板老金——金总,他闺女金莉莉,是我未婚妻。对,
就是那种“少奋斗二十年”的经典剧本。全公司上下,谁不知道我是老金未来的女婿?
连扫地的王阿姨见了我都笑眯眯地说:“小张经理,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阿姨啊!
”我也就半推半就,心里美滋滋地默认了。这“太子爷”的位置,板上钉钉是我的了吧?
那天开季度大会,我心里那个稳啊。琢磨着老金肯定得在会上宣布我升任总经理,
接他老人家的班。我都想好了一会儿怎么低调地接受祝贺,晚上带莉莉去哪儿庆祝了。
西装革履,头发抹得苍蝇站上去都打滑,坐在前排,就等着聚光灯打过来。结果呢?
老金那胖乎乎的身子往台上一杵,红光满面地宣布:“经过公司慎重考虑,
决定任命——肯戴利同志,担任我们宏图伟业的总经理!”肯戴利?那个比我晚进公司两年,
一天到晚油头粉面,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马屁精?我当时脑子“嗡”的一声,
像被人拿板砖狠狠拍在后脑勺上。浑身的血“噌”地全涌到头顶了,眼前发黑,
耳朵里全是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声。“凭什么?!”这三个字儿根本没过脑子,
直接从我嗓子眼里吼了出来。整个会议室瞬间死寂,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钉在我身上,
有惊讶,有同情,更多的他妈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我啥也顾不上了,蹭地站起来,
指着台上那张错愕的胖脸,积压了多年的憋屈、愤怒、还有被当众扇耳光的屈辱,
火山一样喷发了:“金总!我张伟这些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吧?你对得起我吗?!
**这是卸磨杀驴!你信不信…信不信我弄死你!!!”最后那句“弄死你”吼出来,
我自己都懵了一下。会议室里落针可闻,空气跟冻住了似的。老金的脸由红转白,
又由白转青,哆嗦着嘴唇指着我:“你…你…张伟!你反了天了!”我脑子一片空白,
血还在往头上涌,只想逃离这个让我瞬间成了小丑的地方。我一把推开椅子,
在所有人复杂的目光注视下,跌跌撞撞冲出了会议室。身后传来老金气急败坏的咆哮:“滚!
你给我滚!永远别回来!”冲进厕所,拧开水龙头,
我把脑袋直接杵到冰冷刺骨的自来水底下。“哗啦啦”的水声冲得我稍微清醒了点。
看着镜子里那个头发湿透、眼睛通红、狼狈不堪的自己,
一股巨大的后怕和懊悔猛地攥住了我的心。完了!全他妈完了!工作肯定丢了。。
莉莉那边…想都不敢想。最要命的是,我刚才当着全公司的面,吼着要弄死老板!
这他妈算不算恐吓?万一老金报警…我打了个寒颤。不行不行!冲动是魔鬼啊!我得去道歉!
立刻!马上!就算被开除,也得把这话收回来,不能留案底!我胡乱抹了把脸,深吸几口气,
强压下还在哆嗦的手脚,硬着头皮往老金的办公室走。心里盘算着怎么低声下气,
怎么痛哭流涕,怎么赌咒发誓自己就是一时气昏了头,绝对没那个胆儿也没那个心。
走廊里静悄悄的,估计大伙儿还在会议室里消化刚才那场年度大戏。我走到老金办公室门口,
门虚掩着一条缝。我调整表情,堆起这辈子对孙子最诚恳的苦笑,轻轻敲了敲门:“金总?
金总?是我,张伟…我…我来给您道歉了,刚才我…”里面没动静。我又敲了敲,
稍微提高点音量:“金总?您…您在吗?”还是死寂。一股不太好的预感爬上心头。
我轻轻推开门…我的妈呀!老金他那肥硕的身躯,像一滩巨大的、失去支撑的肉山,
歪歪斜斜地瘫倒在他那张价值不菲的老板椅里!脑袋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耷拉着,
眼睛瞪得溜圆,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里面空洞得吓人。
他的胸口…他胸口那把平时用来拆快递的裁纸刀,明晃晃地、深深地插在那儿!
暗红色的血浸透了他那件骚包的阿玛尼衬衫,还在顺着椅子往下淌,
在地毯上洇开一大片刺目的红!“呕…”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当场吐出来。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全身的汗毛“唰”地全竖起来了!死…死了?!那一刻,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尖叫:跑!快跑!再不跑就死定了!谁干的???不知道!
为什么?不知道!我只知道,就在不到半小时前,我当着全公司人的面,
声嘶力竭地吼着要“弄死”他!现在他就真的死了!胸口还插着刀!我他妈就是头号嫌疑人!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监控?对,走廊有监控!拍到我怒气冲冲离开会议室,
又拍到我鬼鬼祟祟溜回来…时间也对得上!,完了完了完了!警察一来,人证物证俱在,
我这“情杀+仇杀”的动机简直完美!百口莫辩!我像被鬼撵着一样,转身就往外冲,
连滚带爬地冲进消防通道,一步三个台阶往下蹦。脑子里嗡嗡作响,
全是警笛声和手铐“咔嚓”合拢的声音。什么前途,什么爱情,什么狗屁公司,全顾不上了!
保命要紧!我不能坐牢!不能背这个天大的黑锅!冲出写字楼,午后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街上狂奔,慌不择路,一头扎进了地铁站。
随便跳上一辆即将关门的地铁,心脏还在嗓子眼狂跳。车厢里人不多,
但我总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审视我,像扫描仪一样要把我看穿。我缩在角落里,
把头埋得低低的,汗水混着刚才自来水,顺着脖子往下流,冰凉一片。去哪儿?老家不能回,
亲戚朋友家不能去,酒店要身份证…火车站?汽车站?对,长途汽车!目标小,查得不严!
我想抓住救命稻草,
赶紧在手机上查离本市最远的、最偏僻的终点站——一个听都没听过的南方小县城。
*接下来的日子,我他妈算是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喝凉水都塞牙,放屁都砸脚后跟”。
我像个惊弓之鸟,窝在破旧的长途大巴上,一路向南。不敢住像样的旅馆,
专挑那种不用身份证、二十块钱一晚、墙壁发霉、床单发黄的小破招待所。
吃的就是泡面、面包,还得偷偷摸摸地买,跟做贼似的。。。晚上睡觉都睁着一只眼,
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能把我吓个半死,总觉得下一秒警察就会破门而入。可邪门的事儿,
就从我踏上逃亡路开始,一件接一件,比电视剧还他妈离谱!我饿得前胸贴后背,
溜进服务区便利店买泡面。刚端着热水泡好的面走出来,迎面差点撞上一个行色匆匆的男人!
四目相对那一瞬间,我俩都愣住了。**!肯戴利!那个抢了我总经理位置的孙子!
他看起来也憔悴了不少,眼窝深陷,头发乱糟糟的,完全没了平时那副精英派头。他看到我,
眼神里先是极度的震惊,随即转化成一种…难以形容的、混合着恐惧和凶狠的光!像见了鬼,
又像见了杀父仇人!“你…你怎么在这儿?!”他声音都变调了。我心虚得要命,
以为他是代表公司来抓我的,或者报警了!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手里的泡面差点掉地上:“我…我出来散散心…”“散心?!”肯戴利死死盯着我,
嘴角神经质地抽动了一下,“张伟,你少他妈装蒜!我都知道了!
你是‘上面’派来查我的吧?一直盯着我对不对?金胖子的事,你想栽赃给我?!
”啥玩意儿?“上面”?查他?栽赃?我被他这通没头没脑的话彻底整懵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家伙眼神一厉,猛地朝我扑过来,嘴里还低吼着:“想抓我?
没那么容易!”我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泡面“哗啦”一下全泼他脸上了!
滚烫的汤水和面条糊了他一脸!他“嗷”一嗓子捂着脸惨叫。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撒丫子就跑!连滚带爬地冲出服务区,跳上刚刚启动准备离站的大巴车,
心脏差点从嘴里蹦出来!透过后车窗,还能看见肯戴利那家伙一边狼狈地擦着脸,
一边恶狠狠地瞪着我离开的方向。妈的!这孙子疯了?他以为我是谁?纪委的?警察的卧底?
还栽赃他?金胖子死了关他屁事?难道…一个极其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
我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不会吧…难道是他?!
在一个脏乱差、迷宫一样的城中村招待所躲了几天,风声好像没那么紧了。
我琢磨着得换个更远的地方。刚拖着行李拐出小巷子口,准备去长途汽车站。好死不死!
迎面就撞见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虽然只是普通的巡逻片警,不是刑警,
但那一身制服对我来说就是催命符!我头皮瞬间炸了!做贼心虚的本能让我掉头就跑!
跟兔子似的窜进了旁边更狭窄、更阴暗的巷子里。“站住!前面那个!停下!
”警察的喊声在后面响起,还有追赶的脚步声。我哪敢停啊!使出吃奶的劲儿狂奔,
七拐八绕,感觉自己肺都要炸了!就在我慌不择路,差点一头撞上死胡同的墙时,
旁边一个堆满垃圾的岔路口,猛地又窜出一个人影!又是肯戴利!这孙子怎么阴魂不散?!
他看见我,又看见后面追来的警察(他肯定以为警察是冲他来的抓“特工”的),
脸上那表情,跟见了黑白无常索命似的!他二话不说,
抄起旁边垃圾桶旁边一根不知道谁扔的破拖把棍子,怪叫一声就朝我抡了过来!“操!
还带人来堵我?!”他眼睛都红了。“我他妈没有!
”我一边狼狈地躲闪那呼啸而来的棍子,一边绝望地嘶吼。
后面警察的脚步声和喊声越来越近。前有“疯狗”肯戴利拦路,后有警察追赶,
我他妈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是只被猫和老鼠同时盯上的蟑螂!
情急之下,我看到旁边一个低矮的、油腻腻的、堆满杂物的早餐摊雨棚。也顾不上脏不脏了,
一个懒驴打滚就钻到了棚子底下,蜷缩在那些满是油污的塑料筐后面,大气不敢出。
肯戴利看我“消失”了,愣了一下。这时警察也追到了岔路口。“人呢?跑哪儿去了?
”一个警察喘着气问。“好像往那边跑了!”另一个指着肯戴利刚才窜出来的方向。
肯戴利一看警察指着自己这边,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上找我了,把棍子一扔,
扭头就往反方向没命地逃窜。两个警察对视一眼:“追那个拿棍子的!
”呼啦啦地追着肯戴利跑了。我躲在臭烘烘的雨棚底下,听着脚步声远去,
浑身跟散了架一样,冷汗把衣服都浸透了。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
警察抓贼(虽然抓错了方向),贼以为我是抓他的,还反过来打我!我他妈到底招谁惹谁了?
!经过这两次惊心动魄的遭遇,我是彻底怕了。大城市、车站、人多的地方,
打死我也不去了。我揣着兜里越来越少的现金,像只受惊的老鼠,
专往犄角旮旯、鸟不拉屎的地方钻。最后,一辆摇摇晃晃、散发着鸡屎和汗臭味的乡村小巴,
把我扔在了一个地图上几乎找不到名字的南方小山村——青石坳。这地方,山清水秀是真的,
穷乡僻壤也是真的。手机信号时有时无,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就是主干道。
我租下了村尾山坡上一间几乎废弃的、四面漏风的土坯房,房东是个耳背的老大爷,
收了五十块钱一个月,啥也没问。就在我打算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这穷山沟里,
过一天算一天的时候,我遇到了林恩。那天我去村里唯一的小卖部买盐。
店主是个精明的胖婶儿,一边给我拿东西,一边扯着嗓子朝后屋喊:“阿妹!阿妹!别睡啦!
看着点!我回去喂个猪!”后屋帘子一掀,一个女孩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
她个子不高,穿着洗得发白的碎花布衫,头发有点乱糟糟地扎在脑后,脸蛋算不上特别漂亮,
但很干净,有种山泉水的清透感。最特别的是她的眼睛,刚睡醒,朦朦胧胧的,
像蒙着一层水汽的葡萄。“哦…”她含糊地应了一声,眼皮还在打架,
晃晃悠悠地走到柜台后面,靠在墙上,脑袋一点一点的,眼看又要睡过去。“姑娘?姑娘?
”我拿着盐,有点哭笑不得地叫她。“啊?!”她猛地惊醒,茫然地看了看四周,
最后焦距才落在我身上,“买…买东西?盐是吧?一块五…”声音带着没睡醒的糯糯鼻音。
我付了钱,忍不住问:“你…很困啊?”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露出两颗小虎牙:“嗯…老毛病了,控制不住。村里人都叫我‘睡不醒的阿妹’。
”她叫林恩。一来二去,我就跟这个随时随地都可能睡着的奇怪女孩熟络了。
她家就在小卖部后面,父母早逝,跟着叔叔婶婶(就是那胖婶儿)过活。
嗜睡症是娘胎里带的,看了好多医生也没辙,说是什么“发作性睡病”,
大脑缺个啥玩意儿控制睡眠。严重的时候,说着话、走着路、甚至吃着饭,都能突然睡过去。
因为这个,她没法出去打工,只能在店里帮帮忙,或者帮村里人放放牛,挣点零花钱。
她对我这个突然出现的“城里人”很好奇,
觉得我说话有趣(虽然我觉得自己狼狈得像条丧家犬)。她心思单纯得像山涧里的水,
清澈见底。知道我没啥钱,她隔三差五就给我送点自家种的青菜、腌的咸菜,
甚至有时候是她婶婶偷偷塞给她的、她自己舍不得吃的煮鸡蛋。有一次,
我在我那破房子里发高烧,浑身滚烫,冷得直哆嗦,感觉自己快死了。迷迷糊糊中,
感觉有人进来,冰凉的毛巾敷在额头上。我费力地睁开眼,看到林恩那张满是担忧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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