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废妾翻手覆雨小说剧情读起来真实有逻辑,人物形象很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小说精彩节选而且每次都行色匆匆,像是与宫里某位贵人暗中来往。”赵侧妃!我脑中警铃大作。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就是这个赵侧妃,她是皇……
“你这没娘教的小蹄子,也配跟我争?”苏若薇的金护甲划过我脸时,
我闻到了熟悉的苦杏仁味。前世她就是这样,在我给裴怀瑾奉的茶里下蛊,
然后哭着说我“不安于室”。我摸着脸上**辣的疼,突然笑出声。苏若薇愣了:“你疯了?
”“嫡姐可记得,佛堂第三块砖下的檀木匣?”我凑近她耳边,
“那封‘与郎共赴江南’的信,墨迹里掺了苏府独有的螺子黛。您说,裴大人查案时,
是信您的眼泪,还是信这铁证?”苏若薇的脸瞬间惨白,我越过她,看向高座上的裴怀瑾。
裴怀瑾正捏着休书,指节发白,前世他就是这样,把休书甩在我心口,说“苏挽棠,
我裴家容不得脏东西”。可他不知道,前世我撞柱后,他跪在灵前,
把那封污蔑我的“通奸信”撕成了碎片,边撕边说:“是我眼瞎。”“三公子。
”我拾起地上的休书,“这休书我接,但有个条件,您且看看,这茶盏里的蛊虫,
究竟是谁下的。”裴怀瑾的目光扫过茶盏,瞳孔骤缩,我摸着腕间母亲留下的银镯。前世,
我为救她委曲求全;今生,我要让所有踩过我的人,跪在这银镯下,喊我一声“主母”。
1“你这般不洁之身,也配做我裴家之人?”冰冷的话语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心口。
我跪在定北侯府冰凉的青石台阶上,额头死死抵着地面,
掌心里的帕子早已被指甲掐出了血痕,混着我额角渗出的血,洇开一朵刺目的红。裴怀瑾,
我名义上的夫君,此刻就站在我面前的台阶上,居高临下。他手中那纸轻飘飘的休书,
却像座山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没娘教的小蹄子,连夫君都守不住。
”嫡姐苏若薇娇媚的声音从门侧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得意。
她今日穿了一身簇新的芙蓉色锦衣,衬得那张脸越发娇艳,与我此刻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
我闭上眼,指甲更深地嵌入掌心。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2眼前一阵眩晕,
前世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我,苏挽棠,定北侯府最不起眼的庶女。母亲病重,
我为求一线生机,被迫答应给裴家三公子裴怀瑾做填房妾室。新婚之夜,我满心忐忑,
却不知嫡姐苏若薇早已在我的合卺酒中动了手脚,那杯“合卺红露”根本不是什么喜酒,
而是**的**!次日清晨,我衣衫不整地醒来,身旁躺着一个陌生的府中小厮。
苏若薇带着裴怀瑾和一众下人“恰好”闯入,证据确凿,我百口莫辩。裴怀瑾,
那个我曾偷偷仰慕过的清冷公子,他眼中的厌恶与鄙夷,像一把利刃,将我凌迟。“苏挽棠,
你好大的胆子!”他当众将休书甩在我脸上,每一个字都砸得我体无完肤。最终,
我万念俱灰,一头撞死在裴府冰冷的柱子上。3可现在,我缓缓睁开眼,
低头看向袖中紧攥的帕子。帕角绣着一朵含苞待放的海棠,针脚细密,
那是我前世熬了多少个夜晚,亲手为裴怀瑾绣的。而此刻,这方帕子下,
正压着一张小小的字条。那是苏若薇的笔迹,我死都不会忘记:“事成之后,封口费百两。
”这是她昨夜,趁乱塞在我枕头底下的!真是天道好轮回!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胸腔中翻涌的恨意与狂喜。我回来了,重生回到了被休弃的这一日!我缓缓抬头,
目光平静地扫过苏若薇那张因为我的沉默而越发得意的脸,
再望向台阶上那个冷面无情的男人—裴怀瑾。他的眼神依旧冰冷,但……我分明记得,
前世我撞柱身亡后,弥留之际,是他深夜守在我床前,眼眶通红,一遍遍呢喃着我的名字。
呵,裴怀瑾,你也有后悔的时候吗?“妾身……”我开口,
声音带着一丝刚从地狱爬回来的沙哑,“愿自证清白。”4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苏若薇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大约没想到,一向唯唯诺诺的我,竟敢在这种时候反驳。
裴怀瑾眉头微蹙,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你还有何话说?
”我慢慢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瓶身洁白,没有任何标记。“这瓶‘牵丝蛊’,
”我举起瓷瓶,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前厅,“乃是昨日苏府主母,
也就是我的继母林氏,赏赐给我的茶点中所得。”林氏?那个表面慈善,
一口一个“阿棠最是懂事,定不会怪我”的女人,此刻也站在人群中,闻言脸色骤变,
保养得宜的指尖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我微微勾起唇角,继续道:“若妾身没有记错,
裴府的二姨娘,便是死于此蛊。而这蛊毒,出自宫中,寻常人根本无从得见。
”裴怀瑾的眼神骤然一沉,锐利如刀,直直射向林氏。整个正厅的气氛瞬间紧绷到了极点,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5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急报,
打破了这死一般的寂静……“圣上有旨!请裴大人即刻入宫面圣!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圣旨吸引了过去,裴怀瑾脸色一变,深深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复杂难辨,随即转身,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苏若薇和林氏也因这变故暂时松了口气,
却依旧惊疑不定地看着我。我趁着这片刻的混乱,扶着冰冷的青石台阶,缓缓站起身。
帕子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变成了暗红色。这一世,我苏挽棠,不会再任人宰割。
所有踩过我的人,我会让他们,一个个,跪在我脚下!包括你,裴怀瑾。
我将那张写着“事成之后,封口费百两”的字条,连同那瓶“牵丝蛊”,悄悄收回袖中。
6我回到苏府偏院,腿一软,阿福眼疾手快地扶住我,声音压得极低:“**,
您真要动苏若薇?她背后可是林氏,咱们……”我冷笑一声,甩开她的手,
声音淬了冰:“若不动她,我如何活命?阿福,去佛堂,给我查清楚,第三块砖下,
到底藏着什么鬼东西!”阿福一哆嗦,不敢再劝,领命而去。我深吸一口气,
压下心头的翻涌。前世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苏若薇那个**,就是在佛堂的第三块砖下,
藏了她与外男私通的罪证。那封信,我死都不会忘记,上面清清楚楚写着“裴家之事已了,
可安心等你”。裴家之事已了?好一个已了!那是我裴家满门的鲜血,
是裴怀瑾被废黜的储君之位,是我含恨而终的冤屈!7我屏退左右,独自走向那阴森的佛堂。
苏府的佛堂,常年无人打理,透着一股子陈腐气息。我假意焚香祈福,
眼角余光却死死盯着地面。就是那里,第三块青砖,颜色比其他的略深一些。趁着四下无人,
我用袖中藏着的短匕首,小心翼翼撬开那块砖。指尖微微颤抖,我掀开了它。一个油布包裹,
静静躺在那里。就是它!正当我准备将东西揣入怀中,
一道苍老却有力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找了许久吧?”我猛地回头,
一个面容枯槁的老嬷嬷站在暗影里,目光却锐利如鹰。是她,青竹,裴府的旧人!
前世她为了护我而死,这一世,她竟然还活着!她缓缓走出,
语气平静得可怕:“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为何而来。苏若薇那小**,害了裴家,
也害了你。若想扳倒她,光凭这封信,还不够。”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我。
信封上,赫然是裴府长房大夫人的亲笔!我的母亲!8那一夜,我几乎未曾合眼。
将苏若薇的私信逐字誊抄,又将原信小心翼翼放回佛堂原处,再把母亲的信妥善收好。
天微微亮时,我已有了计划。翌日清晨,我算准了林氏会经过我的院子。掐着时辰,
我猛地向后一倒,“砰”地一声,重重摔在地上。“阿福!阿福!”我气若游丝,
抓着匆匆跑来的阿福的手,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
“夫人……夫人为何要害我……”林氏果然被惊动,她疾步走来,
见我这副口角溢血、奄奄一息的模样,脸色瞬间煞白,厉声道:“胡说八道什么!快!
快去请太医!”我心中冷笑,林氏,这只是开始。午时,下人来报,
裴府的马车停在了苏府门外。裴怀瑾,他听闻我“中毒”,亲自前来看我了。我躺在床上,
费力地睁开眼,心口一阵刺痛。他还是记得我的,哪怕只是出于愧疚,
哪怕只是因为裴家的颜面,他也来了。一滴泪,悄无声息地从眼角滑落。
我正自嘲这不合时宜的软弱,门外,一阵急促却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下一瞬,
那熟悉又陌生的挺拔身影,便映在了门帘之上,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焦灼与慌乱?
9房门被推开,一股冷冽的寒气裹挟着裴怀瑾踏了进来。他逆着光,我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只觉得那双深邃的眸子此刻正牢牢锁在我身上。我勉力撑起身子,脸色想必苍白得像纸。
他走到床边,眉头紧蹙,语气依旧冰冷,
却似乎比往常多了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克制:“你怎会中毒?”我虚弱地勾了勾唇角,
声音沙哑:“或许,是有人不愿我活着说出真相吧。”裴怀瑾闻言,身形微不可察地一顿,
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我趁着他晃神的功夫,费力地抬起手,
将一个一直攥在掌心的小瓷瓶“不经意”地滚落到床边,恰好停在他脚边。他垂眸看去,
我压低了声音,气息不稳地说道:“此物……名为‘牵丝蛊’,出自裴府。夫君,
若这东西的来历传扬出去,恐怕……对裴家的名声不利。”空气仿佛凝固了,
裴怀瑾沉默了良久,久到我几乎以为他不会有任何反应。最终,他弯腰捡起了那个瓷瓶,
紧紧攥在手中,骨节有些泛白。“我会查。”他丢下这三个字,转身便要离去。
但在他即将迈出房门的那一刻,却又顿住脚步,回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
比先前更加幽深莫测。10果然,苏若薇那边很快就有了动静。听说我中毒垂危,
裴怀瑾竟亲自来探视,她气得在自己房里砸碎了一整套前朝的汝窑茶具,那可是她的心头好。
“王嬷嬷!”她尖利的声音几乎要划破人的耳膜,“我要那个**在三天之内彻底消失!
无论用什么法子!”那跟在她身边作威作福多年的王嬷嬷阴恻恻一笑,连声应允。当晚,
送到我房中的膳食里,便悄无声息地多了一味“忘忧散”。这药阴损得很,
少量服用会让人神志模糊,言行失控,宛如疯癫。他们以为我神不知鬼不觉,
却不知我自小被母亲逼着熟读医书,对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了如指掌。那饭菜刚端上来,
我就闻到了一股极淡的、混合在饭菜香气中的异样甜香。我捂着肚子,借口毒素未清,
腹痛难忍,滴水未进。深夜,估摸着外头看守的人都懈怠了,我佯装梦游,悄悄起身,
将那下了料的饭食悉数倒进了窗外那盆开得正艳的海棠花盆里。11第二日,我做足了戏。
趁着府中下人洒扫,人多眼杂之际,我猛地从床上“惊起”,衣衫不整,头发散乱,
状若疯癫地赤脚冲向苏家祠堂。“苏若薇!你这个毒妇!你勾结外男,谋害亲姐,
你要遭天谴啊!祖宗们都看着呢!”我扑到那些冰冷的牌位前,哭得声嘶力竭,字字泣血。
祠堂外的下人们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跪倒一片。很快,林氏,也就是我的好继母,
带着苏若薇和一众家丁急匆匆赶来。她见我口不择言,脸色大变,急忙厉声呵斥,
命人捂我的嘴,将我拖下去。那慌乱的神色,那急于掩盖的姿态,
反倒坐实了她们的做贼心虚。这一闹,苏府上下人心惶惶。而我,
则被“强行”灌了些安神汤,安然躺回床上,等着下一出戏的开锣。12夜深人静,
一道纤细的身影如鬼魅般潜入我的房间,是青竹。她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人,
也是我在这深宅大院里唯一可以信任的臂助。“**,”青竹的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一丝急切,“裴公子那边有消息了。他私下调查,那‘牵丝蛊’,并非寻常毒药,
而是宫中禁药,能从宫里流出来,再辗转落到裴府,背后必有权贵之手在操纵。
”宫中禁药……权贵之手……我望着窗外冰冷的月色,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冷笑。
原来如此,苏若薇,林氏,她们不过是被人推到明面上的棋子。我轻轻吐出一口气,
喃喃自语:“裴怀瑾,这一盘棋,我们才刚刚开始。”13青竹悄然退下后,我却再无睡意。
牵丝蛊,忘忧散,宫中禁药,权贵之手,这些线索在我脑中交织成一张细密的网,
而网的中心,隐约指向一个我曾经不愿深思的方向。苏若薇的愚蠢和歹毒是真,
但她绝对没有这样的门路和心机。她身后的人,才是真正想要我性命,或者说,
想要我永远闭嘴的人。而裴怀瑾,他在这盘棋里,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是敌是友,
还是另有所图?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像极了这深宅大院里无数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眸中已是一片清明。
既然他们想让我彻底消失,那我便让他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绝地反击。这一夜,注定漫长。
而我,已经嗅到了黎明前,那股浓烈得化不开的暴风雨的味道。
14青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我却一夜无眠。脑子里像是绷紧了的弦,反复推演着,
如何才能将那“牵丝蛊”与宫中那位的关系,钉死,坐实。这事关重大,一步都不能错。
天刚蒙蒙亮,我便唤来了阿福。一封我亲手写就的密信,附着半张指甲盖大小的残片,
经他的手,悄无声息地送往裴府长房。我赌的,便是裴家那位长房主母的多疑与果决。
果不其然,午时未到,裴府长房便派了心腹嬷嬷前来,
名义上是“关切慰问”我这个刚失了贴身丫鬟的表**,实则眼底的探究藏也藏不住。
我自然是“悲痛欲绝”,“身心俱疲”,三言两语便将人打发了。送走裴府的人,
我算着时辰,独自一人慢悠悠晃到了祠堂。苏家的祠堂向来僻静,除了打扫的下人,
平日里鲜少有人过来。我站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状似无意,
却又确保角落里那双耳朵能听清的音量,低声自语:“青竹虽走了,但证据我已拿到手。
不日,我便会上报宗族,将此事公之于众,绝不姑息养奸!”15果然,当晚,
我便听闻王嬷嬷在苏若薇耳边嘀咕:“**,此女心机深沉,留不得!不若借刀杀人,
一了百了!”苏若薇那娇滴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戾:“嬷嬷看着办便是,
务必干净利落。”呵,借刀杀人?她们也配?夜,深了。我正“熟睡”,祠堂方向,
猛地火光冲天!“走水了!祠堂走水了!”凄厉的呼喊声划破了苏府的宁静,
紧接着便是杂乱的脚步声、水桶碰撞声,乱作一团。我“恰好”就被困在了这火场之中。
“大**还在里面!”“门!门从里面反锁了!快,快撞门!
”火舌疯狂地舔舐着祠堂的梁柱门窗,浓烟滚滚,呛得人睁不开眼。
我听见苏若薇立于人群之后,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与快意:“这下,
我看你怎么翻身!”翻身?我苏挽棠从不做没把握的事。火光中,
我早已用浸湿的手帕捂住口鼻。16在火焰彻底吞噬这间屋子前,
我摸出藏在房梁夹缝中的短刀,这是我早就备下的后手,三两下便撬开了后窗老旧的窗棂。
浓烟是我最好的掩护,我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从后窗翻出,绕到祠堂后院。
那里有一口常年储水的大水缸,我将早已备好的“牵丝蛊”药粉,细细洒在水缸的边沿,
以及通往林氏院落的那条小径上。然后,我脱下一只绣鞋,用短刀在自己手臂上划了道浅口,
将血迹蹭在鞋底和鞋面,在水缸旁,
清晰地留下了一串歪歪扭扭、明显是慌不择路逃生时留下的、沾着血迹的脚印,那方向,
直指林氏的院落。做完这一切,我才深吸一口气,踉跄着从祠堂侧面“逃”了出来,
恰好倒在闻讯赶来的裴怀瑾脚边。火势被众人合力扑灭时,祠堂已是一片狼藉,
烧得只剩下个黑漆漆的框架。“看!这是什么?”一个眼尖的家丁指着水缸边沿,
声音都变了调,“像是……药粉?”“还有这鞋印!”另一个家丁惊呼,“是女子的鞋印,
还沾着血!一路……一路往林夫人的院子去了!”所有人的目光,
瞬间都聚焦在了被下人搀扶着、本是来看热闹却不料引火烧身的林氏脸上。17裴怀瑾,
我那位名义上的未婚夫,此刻面沉如水。他蹲下身,捻起一点缸边的粉末,
又看了看那串触目惊心的血脚印,目光如冰刃般射向面色惨白的林氏。“姨母,
”他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你还有何话说!竟敢在苏家祠堂行此等巫蛊之事,
还妄图纵火杀人灭口,嫁祸于人!”林氏哪里见过这阵仗,吓得浑身抖如筛糠,
连连摆手:“不,不是我!怀瑾,你听我说,这绝不是我做的!
”我适时地被人“搀扶”起来,虚弱地靠在烧得焦黑的门框边,发丝凌乱,衣衫也破了数处,
呛咳了几声,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微微扬起。这一把火,烧得好啊。
它不仅烧掉了苏若薇的得意,更烧掉了苏家对我仅存的那点所谓的信任与情分。从此,
我与苏家,再无瓜葛。林氏被气急败坏的苏老太爷下令暂时看管起来,
苏若薇则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和气急败坏,却碍于裴怀瑾在场,不敢发作。
裴怀瑾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复杂难辨,带着审视,
也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探究。他没有多问我一句,只沉着脸,吩咐下人好生“照看”我,
便带着他的人匆匆离去,看方向,是回了他的书房。
18我看着裴怀瑾那张冰块脸消失在书房门口,心里冷笑一声。审问苏若薇?
那蠢货除了哭哭啼啼,还能吐出什么真东西?牵丝蛊,呵,这东西一出,裴怀瑾,
你的身世怕是也要被牵扯出来了。他果然一头扎进了书房,命人搬来了成堆的卷宗。我料定,
他很快就会查到他那位早逝的生母,以及她与宫中某位宠妃的旧识。那宠妃,
正是死于牵丝蛊。翌日大雪,寒风卷着雪粒子直往人脖颈里灌。我特意挑了这个时辰,
提着一份薄礼,说是去裴府道谢。呵,道谢是假,探他虚实是真。
我在裴府门外足足等了一个时辰,手脚都冻僵了,
才看到裴怀瑾那顶熟悉的轿子从风雪中缓缓而来。他下了轿,
一身玄色大氅衬得他面容愈发冷峻。我屈膝行礼,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前日祠堂之事,
妾身多亏大人相救,铭感五内。”他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似笑非笑:“你早有防备。
”我心头一跳,面上却不露分毫,只低垂着头,一副惶恐模样。他没再多言,
径直从我身侧走过,带起一阵冷冽的梅香。我眼尖,瞥见他宽大的袖袍下,
悄悄攥紧了一枚眼熟的梅花香囊,那是我前几日在混乱中“不慎”掉落的。男人啊,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19回到苏府,青竹便急匆匆地迎了上来,
压低声音道:“**,奴婢打探到,裴府那位赵侧妃,近日频繁出入宫中,
而且每次都行色匆匆,像是与宫里某位贵人暗中来往。”赵侧妃!我脑中警铃大作。
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就是这个赵侧妃,她是皇后安插在裴府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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