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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满月宴当天,我关了灯点燃蜡烛给他庆祝,老公却怪我故意惹哭他养在家里的青梅。

为了让我赎罪,他要撕下我的皮,做成灯笼。

我不肯,他就将手伸向了孩子,“二选一,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会学乖。”

我吓得磕头求饶。

他这才勉为其难,选择亲手剥我后背的皮。

为了保持皮肤弹性,他没有给我打麻药。

整整五个小时过去,人皮灯笼才制好。

他青梅拿到后爱不释手,却又嫌我儿子哭声吵闹。

于是,老公直接将儿子塞进了冰箱。

他们扬长而去后,我挣扎着打开冰箱,却发现儿子早已没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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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儿子的尸体被送进火化箱里的瞬间,屋外传来烟花炸开的声音。

工作人员兴奋讨论着。

“今晚的烟花好美,据说是京市首富特地为青梅竹马的爱人放的,花了好几千万呢。”

“真羡慕她啊,要是我也能嫁给首富就好了!”

听着他们的话,我愣了神。

和江景淮在一起的三年里,我们每天都挤在一个昏暗的地下室里。

直到沈如初回国后,我才知道他竟是京市的首富。

想起儿子因营养不良凹陷下去的脸,我的心底传来阵阵抽痛。

突然,我的后背被人狠狠撞了一下,我下意识抱紧了手中的骨灰盒。

由于重心不稳,我还是摔倒在地上,胳膊在水泥上擦出道道血痕。

身后的人连忙将我扶起,关切地问:“夫人,您没事吧?”

“您后背的伤......要不要我带您去看看?”

我吸了吸鼻子,在确定骨灰盒没事后冲他摇了摇头,谢绝了他的好意。

看到地上的血迹,我才后知后觉想起后背上的伤。

原本光滑白皙的后背,现在已经结满了血痂,白衬衫更是被鲜血完全浸湿。

我拨通了佣人的电话,要他们为我在院子里找一块空地安葬我的儿子。

电话那头传来不满的声音:“沈**都回来了,还把自己当江夫人呢,要不要脸啊!”

我早已习惯他们的冷嘲热讽,挂断了电话。

沈如初回国后,江景淮允许我住进江家别墅,但人人都知,江景淮爱的不是我。

我和儿子被迫住进保姆房,甚至吃的都是佣人的剩饭。

刚出火葬场,我就接到了江景淮的电话。

“婉宁,后背的伤口处理好没有?”

江景淮很少主动关心我,以至于听着他的话我竟有些恍惚。

我刚要回答,就听到他匆忙道。

“给我送点套来,还是原来的地址。”

心彻底冷了下去。

我不再像以前一样质问他为什么背叛我,而是在跑腿软件上替他下了单。

随后,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江家。

看到我回来,佣人们议论纷纷。

“扫把星又回来了,搞成这副鬼样子也不知道要装给谁看!谁会心疼她啊?”

“等沈**进门后,她就只能带着她那个野种灰溜溜地去睡大街喽!”

我苦笑一声,在一颗苹果树下挖了个小小的坑,将骨灰盒放了进去。

儿子生前最爱吃苹果,可江景淮每天给我的钱除了一日三餐,甚至不够买一个苹果。

做完一切后,我躺在发霉的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