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翟玉薇愣住,神色开始动摇。
谢律从门外走进,扑通一下,直接跪在我床前。
“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薛离也不会被关起来被火烧到,可能现在床上躺着的人就是我了。”
“薛离,是我欠你的,以我这种水平,就算进了中医馆也是废物一个。”
我胸口发闷,正要说话。
翟玉薇心疼地扶起谢律,看着我的眼神陡然沉了下去。
“薛离,阿律不欠你什么!你别一副我们对不起你的样子,是你先对他动手,我才惩罚你的!”
“谁能想到会发生火灾?你被烧到也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
翟玉薇让人架起我,说趁着我的麻药劲没过,让谢律赶紧动手。
谢律从包里掏出一套银针。
我大脑一片空白,脸色惨白,下意识挣扎,可身上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劲。
“这根本就不是针灸用的针!”
谢律手上的是钢针,扎进我穴位里,不死也残!
谢律脸色一僵,眼底闪过一丝心虚。
翟玉薇只是轻描淡写扫了一眼谢律手中的工具,讥讽道。
“薛离,一个大男人天天耍这种心机烦不烦?阿律就是医学生毕业,他能不知道用哪种针吗?阿律说了他只是在你身上找找人体穴位,又不会要你的命。”
“阿律,你别怕,放心实验。”
我眼球剧烈一颤,忍不住发着抖,扯出一个惨淡的笑。
无论谢律说什么,翟玉薇都深信不疑。
即便我今天死在这里,她也只会怪我是我自己命不好。
我不再挣扎,如同一个失了灵魂的布偶,任由他们摆布。
谢律诚惶诚恐拿出钢针,看向我时,眼底是浓烈的得意和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