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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年慌了,连忙扯过洋洋,和她解释。

说夏晚是孩子的干妈,她一时激动叫错了。

可这种欲盖弥彰的话,根本就骗不了她。

白清梦仔细的端详着两人,难怪她总觉得洋洋不像自己。要是单独看眉眼,她们太像了。

简直就是一家人。

“既然你不介意,就让晚晚住在隔壁吧。”时年使了个眼色,秘书连忙把洋洋带了出去。

她一阵头痛,只是觉得可笑。

他根本就没有征求过自己的意见,又何尝说同意不同意呢?

白清梦压下心头的酸楚,拿出离婚协议,夹在购房合同里。

她知道,处于愧疚,无论自己提出什么条件,时年都会看都不看的签字。

果不其然,他接过文件,丝毫没有任何怀疑。

“只要你喜欢,我都会满足你。”

离婚协议签署完毕的那一刻,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她也不再装大度,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想要休息,将两人赶了出去。

三人的欢笑声钻进耳朵里,透过门缝看去,时年搂着夏晚腰肢,笑容甜蜜。

“等我忙完了这段时间,就会给你和孩子正名。”

“但是这段时间,你要和梦梦好好相处,知道了吗?”

她害羞的依偎在他怀里,丝毫不避讳,当着孩子的面法式接吻。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白清梦的眼睛。

她都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和他亲密是什么时候了。

路过后花园时,挖出曾经埋在这里的手写信。

热恋期时,他们曾经写过十年后的憧憬,约定好纪念日那天打开。

如果夏晚没有来,那么后天,他就能看见自己的少女心事。

如今,也用不上了。

与此同时,时年望着空荡荡的卧室,心中闪过一丝慌乱,匆匆跑到楼下。

望着平地般的花园,诧异的追问道,“梦梦,你怎么把花全铲了?你不是最喜欢白玫瑰了吗?”

她动作一顿,嘴角不由得泛起苦笑。

“我从来都不喜欢白玫瑰,你应该是记错人了。”

时年脑海里嗡一声,感觉她的语气冷漠又疏离。

连忙找补,打电话找来最好的花匠,重新按照她的喜好种植布置。

白清梦一言不发,只是继续挖着信,决定提前拿出来。

她的真情实感,他不配看到。

却没想到,夏晚竟然假惺惺的走到她身边,要来帮忙。

压低了声音。

“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个孩子长的很像我吗?”

“如今我来了,你也是时候该滚蛋了。”

石块打碎了琉璃盏,玻璃碎片划破了她的手掌。

夏晚吃痛,眼泪砸落。

“好痛!”

时年来不及挂断电话,急忙的冲了过去。

装着信的琉璃盏被打碎,泥土里埋着些玻璃碎片,横在两人之间,夏晚的手掌心止不住流出鲜血,染红了时年的袖口。

“时年,你别怪梦梦,可能是她听见洋洋叫我妈妈,心里不舒服......”

他心疼的抱着她,喊来私人医生。

“白清梦,你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晚晚的手是要做实验,拿手术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