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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第二天,我就在网上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剧团负责人委婉地让我离开。

我没多纠缠,只是匿名捐了一笔钱,用于剧团的修缮。

朋友圈里,许落落晒出了最新的照片。

陈行简陪着她一起去产检,笑意温柔。

“这么大的人了,说要当爸爸,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愣愣地看着陈行简的侧脸,

恍惚间想起,刚领养囡囡时,他似乎笑得也是如此满足。

当初检查完,我怕陈行简没有痊愈抑郁复发,并没有告诉他真相。

有生育障碍的人,并不是我。

是陈行简有弱精症。

而他除了许落落外,一向洁身自好。

所以奶瓶上感染的梅毒,甚至许落落肚子里的孩子…

我抿了抿唇,心中冰凉。

把囡囡安顿好,一切就跟我无关了。

办理好证件。

一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拦住我。

“小妞,有点眼熟啊,多少钱一晚?”

我冷着脸退开。

自从陈行简为了惩罚我,而把我的隐秘照放遍全网后,

我遇到的这种事情,数不胜数。

一般的人,自讨没趣便会离开。

可眼前男人醉醺醺的,手也不老实起来。

他猝不及防大力抱住我,手就要伸向我的胸前。

不等我求救,耳边就传来砰的一声。

桎梏猛然被挣脱,我惊惶回头,男人被狠狠踹翻在地,捂着肚子在地上哀嚎着。

陈行简满身戾气,抓起他的领子,直至对方脸色涨红:

“谁给你的胆子欺负我老婆,给我滚!”

男人屁滚尿流地离开,而陈行简猛地将我拥入怀里,紧张地询问我有没有事。

嗅着陌生的气息,我恍然想起,曾经陈行简也如这般抱我入怀。

那时我没注意手机没电关机,没接到陈行简打来的几十个电话。

再见到陈行简,他紧紧地抱住我,像是要把我嵌入骨血。

他伏在我的颈间,说别离开他,我应了。

而现在,感受到陈行简的手微微颤抖,我轻轻推开。

“许落落看到,会生气的。”

我声音淡淡。

“钟悦,你没看到刚刚那个男的手都伸到哪里来了?你怎么这么没有防备心!没了我,你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

不等陈行简皱起眉,许落落就跑了过来。

她挡在我和陈行简中间,满脸防备地看着我。

“阿简,我知道你想为我腹中孩子找一个稳妥的血包,可刚刚也太危险了!万一那个男人身上有刀,你让我和孩子怎么办?”

我抬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陈行简被我看得不自然。

他伸出手想牵我,被我躲开。

见状他柔和了语气:

“钟悦,小落做的检查…孩子情况不太好。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妻子,那也是你的孩子。你付出一些,也是理所应当的。”

许落落眼中是一闪而过的嫉恨。

但她很快扬起笑脸:

“是呀。为了阿简,我可以不计前嫌,让宝宝认你当干妈的。毕竟你也是我和阿简爱情的见证。”

心脏像是窒息濒死,指甲死死嵌入手心。

人非草木,这么多年,若说一点情未曾有过,那是假的。

许是我的模样太过悲哀,陈行简的内心竟然有些不忍。

他刚想说接受不了就算了,就听到许落落娇滴滴的声音:

“阿简,我一定会为你生一个健康的宝宝,像你一样帅!”

那股不忍便被陈行简抛到了脑后。

他想,终于能有一个自己的亲生孩子,

我也一定会为他高兴的。

作为备用血包,我被陈行简强行带回了家。

推开门,许落落自然地撒娇让陈行简帮她换拖鞋。

陈行简有些尴尬地看着我:

“之前的东西你都拿走了…要不你先穿我的?”

我没应,赤着脚进了门。

脚底的冰凉一直传到了心口。

好在陈行简只是想给许落落多一份保障,并没有想囚禁,收走我的通讯设备。

他让我睡在书房,而我从被褥里,找到了一个用过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