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也听过。
那时流星划过,傅景云对天起誓。
我笑得灿烂,不远万里扎进苗疆深山,向神婆求来一对姻缘符。
谁知后来,姻缘符成了牢狱的入场券。
敬酒时。
傅景云和李婉霞到了我面前。
他紧紧盯着我,见我仍旧倔强,无一丝认错的样子,目光竟有些错愕复杂,脸上也闪过一抹失望。
“幼楚姐,今日我们大婚,敬你一杯酒。”
“多谢你多年资助,否则我早已饿死,也碰不到傅哥这样的好男人。”
李婉霞朝前一步,挡住傅景云的视线,拿起一杯酒递到我面前,嘴角带着讥讽笑意。
农夫与蛇在这一刻具象化。
我知道自己一个人势弱,不想起冲突,只能稳住局面,所以伸手接酒杯。
可还没等我碰到,李婉霞笑容陡然变得狡黠,反手把酒杯砸在自己身上。
红酒弄脏婚纱。
杯子落地摔的粉碎。
她又惊呼一声,顺势向后栽倒在地,委屈的看着我说:
“幼楚姐,你干什么啊,我好心敬你酒,你推**嘛?”
“知道这件婚纱多贵吗?名师大造,镶嵌了珠宝,女王曾穿过,是傅哥从家族借来的藏品,价值千万!”
她说着话,又抬起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