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病娇王爷,被疯批帝王强制爱第17章

裴音屈服了。

很没骨气的选择了前者。

这名女子来自乐宫,擅长各种舞蹈。

裴音跟在她身侧,认真模仿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

或许是对舞蹈颇具天赋,仅看了两遍,裴音便记住了大半,半个时辰后,已经全部掌握。

女子知趣地退出了汤房。

紫色纱裙随风飘逸,裴音以纱遮面,虽是首次起舞,舞姿生疏,神韵却是拿捏的极好。

萧执半仰着饮酒观赏,像极了沉迷酒色的昏君。当裴音回眸的一刹那,他手中的酒杯几欲滑落。

像。

实在是太像了。

这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与母妃如出一辙。

是啊,当初之所以会留意裴音,正是因为她的眉眼像极了母妃。

父皇为她痴迷,叶蕴对她恨之入骨,皆是出于此因。

萧执的目光完全追随于她,然后放下酒杯,拿起玉笛为她吹奏。

碎玉笛声起,流云舞袖回。

此时此刻,御书房外同样还有一位紫衣女子在树下起舞。

秋风吹得她浑身打颤,她不停地旋转着,已经忘却自己跳了多久。

“娘娘,还是歇息片刻吧,您已经跳了两个时辰了,这样下去您的腿会受伤的。”小玉担忧地说。

“不可!”常福出声阻拦,谄媚地笑道,“这么多人看着呢,倘若让陛下知晓淑妃娘娘偷懒,咱们都难逃罪责。”

叶青柠继续舞动着,柔和的月光映照在她扭曲的面容上,阴森又可怖。

舞着舞着,她莫名的笑了起来,那双被泪水浸湿的眼眶里,藏着化不开的恶毒。

袅、袅!

......

一曲舞罢。

裴音额角布上一层细密的薄汗,呼吸紊乱。

“够了吗。”她问。

“朕渴了。”他答非所问。

裴音看见了他眼底的戏谑。

明明酒壶就在他身旁,伸手就能够着,偏要暗示她,享受被伺候的感觉。

不平等的身份,她从来没有说不的权利。

裴音屈膝上前,为他斟满酒,然后送到他的唇边。

萧执侧眸望她,离得近了,可以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独有的清香,夹杂着些许汗香,并不难闻,甚至让人有些上瘾。

他眸子暗了暗,隐忍许久的情欲在眼底翻涌。

他已经太久没碰过她了。

遵循着心底最原始的想法,他的大掌已经抚上她的纤腰,薄薄的料子轻轻一扯,就裂开了一道口子。

裴音一惊,手中的酒盏掉落,酒水尽数洒在他的身上,溅湿了衣襟。

她拿起帕子为他擦拭,手腕却被他攥住。

“方才还用美人计,这会儿连碰都不让碰了。”

“没、没有......”裴音的声音极低。

她的确很矛盾。

在萧执说要杀她时,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引诱他,可当萧执真的动情,她只想逃避。

“陛下还是先沐浴吧,水快凉了。”

“水早就凉了。”

“......那奴婢下去叫人来换热水。”

裴音只想寻借口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奈何手腕被他死死握住,根本抽脱不开,最后更是用力一拉,把她扯入怀中。

然后翻身压下,急切地就要吻下。

“等等!”

裴音的手抵住他的胸口,“奴婢一身汗渍,还是先梳洗一番为妥。”

“做完再洗。”

他的吻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由浅入深。

裴音想要挣扎,无奈被他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他的吻永远都是强势霸道的,不给她半分拒绝的机会。即便相处一年,她对他的吻也抵抗不了半分。

汤房内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男人的大手从衣摆探入,然后一点点向上......

裴音感觉浑身像是触电般,汗渍涔涔,毫无招架之力。

“陛下,我......”

“叫朕云祁。”他低声命令。

“......什、什么?”裴音脑袋晕乎乎的,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萧执低头,在她的粉唇上轻轻一啄。

“乖,叫声云祁哥哥。”

嗓音温柔,带着诱哄,却也霸道,不容拒绝。

“云......”

话到嘴边,难以启齿。

云祁,想必是他的字吧。

那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叫。

裴音实在叫不出口。

萧执也不恼,极有耐心地一遍又一遍的磋磨着她,不逼她认输认错,决不罢休。

裴音终是招架不住,只好投降。

“云祁......是袅袅错了......”

她嗓子都哭哑了。

“云祁哥哥......”

萧执满意地笑了,轻轻咬住她的耳垂,沙哑的嗓音充满蛊惑:

“袅袅,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

今年秋猎的地点在木兰围场。

除了萧执所住的行宫外,其余人一律搭帐篷。

放眼望去,整个围场尽是一片白茫茫。

让裴音意外的是,宁王萧羡与九岁的小王爷萧逸也参加了这次秋猎,随行而来的,还有尚书之女苏青。

是萧羡下个月即将迎娶过门的妻子。

二人并肩而立,郎才女貌,看上去甚是般配。

偶尔,萧羡的目光会朝裴音的方向投过来。

每一次不经意间的对视,都会令裴音的心如鹿撞。

既心动,又心虚。

大抵,是因为上次他那番‘莫名其妙’的话。

“他们二人是不是很般配?”

冷不丁的一句话飘入裴音耳中,随后那高大身影将她的视线全然遮蔽。

“你的眼睛干脆长在他身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