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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女儿骂了老婆的助理的狗一句,疯狗乱咬人。

老婆就亲手将她丢进了关着藏獒的笼子里。

我将头都磕破了她都无动于衷。

“天丞的狗什么时候原谅她,我就什么时候放她出去。”

女儿拖着被咬残的双腿,对着狗磕了三个响头被放出来。

后来,女儿狂犬病发作,我给老婆打电话求她回来见女儿最后一面。

她却厌恶道,“你为了争宠连女儿的性命都拿来开玩笑,你真是疯了!”

女儿断气那刻,老婆发来向助理求婚的视频。

我悲痛欲绝地看着岳母:“妈,你家的债我还清了,让我带着恩恩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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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像一把钝刀割在我的心上。

十天前,那还是个会蹦蹦跳跳叫我“爸爸”的孩子。

现在却像具苍白的木偶,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

“爸...爸...”恩恩的嘴唇蠕动着。

我急忙握住那只冰凉的小手:“爸爸在这儿...”

“妈妈,为什么...不来看我?”,她每个字都说得极其艰难,“是...不爱我了吗?”

我的喉咙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

这七天来,我打了无数个电话给秦茉,从最初的恳求到最后的歇斯底里。

每一次,电话那头的她都用极其不耐烦的语气说。

“林宴时,你为了争宠连女儿的性命都拿来开玩笑,你真是疯了!”

甚至当岳母打电话告诉她恩恩狂犬病发作时,她也只是冷笑。

“妈,您别被他骗了。咬恩恩的狗是打了疫苗的,怎么可能会有狂犬病?”

“妈妈出差了,等她回来,一定会来看恩恩的。”,我嘶哑开口。

“爸爸..疼...”恩恩的声音越来越弱,瞳孔开始扩散。

“妈妈让我...跪着...和小白道歉...可...是小白...它想咬我...恩恩好伤心”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窒息。

监护仪的警报声骤然响起,医生和护士冲进来要将我们分开。

我发疯般抱紧恩恩已经瘫软的小身子:“不!她只是睡着了!”

“你们不要碰她!不要!”,我的哭喊撕心裂肺。

岳母死死拉住我:“宴时,恩恩已经去了,你让她安静地走吧!“

“以后...以后你和秦茉再生一个...”

突然,手机传来秦茉的视频请求。

我强忍着悲痛接通,却在看清画面的瞬间如坠冰窟。

秦茉身穿婚纱,手里捧着璀璨的钻戒,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

“天丞,我们结婚好吗?”她的声音清晰传来,“只要你答应,我立马回去和林宴时离婚。”

“哐当!”

手机重重砸在地上。

“噗——”

一口鲜血从我口中喷涌而出,溅在雪白的床单上。

岳母惊恐地后退两步,我却笑了。

“您看啊,妈...”我沙哑着嗓子,捡起沾血的手机举到她面前。

“在恩恩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她的母亲正在向另一个男人求婚。”

岳母的脸色瞬间煞白如纸:“这个混账!我派人绑她回来!”

“妈,算了吧。”我摇头,眼神空洞地看着别处。

“让我带恩恩走吧,你们秦家的债,我还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