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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紧盯着我的反应:"你姐姐死前一周,你和赵明远的关系就已经不正常了,对吗?"
我笑了:"陈队长,就凭这段没头没尾的录音,你就认定我和姐夫有染?"
"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姐姐会说'别这样,小满会不开心?"
**在椅背上,慢条斯理地说:
"那天姐夫在帮姐姐**肩膀,姐姐害羞,就这么简单。"
陈默显然不信,他猛地拍案而起,整张脸都有些扭曲。
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林小满!那是你亲姐姐!她死了!你就这种态度?!"
我静静地看着他暴怒的样子,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我连睫毛都没颤动一下,静静看着他:“陈队长,你真有趣。别人死了老婆,你这么悲伤干什么?”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进他的心脏。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摇头:"你姐自杀了,她那么疼你,你居然鸠占鹊巢!你根本就是没有心,你和赵明远果然是一类人。"
审讯室的单面玻璃映出我们的倒影。
一个歇斯底里的男人,和一个冷静到可怕的女人。
多么讽刺的画面。
我突然笑了:“陈队长,姐姐以前总说,你是个特别情绪化的人,其实不适合干刑警,看来她没说错。"
陈默像被雷击中一样僵在原地。
他的嘴唇颤抖着,最终颓然坐回椅子上,双手抱头:
"你姐还说,你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最信任的人。看来,她说错了。"
我没有回答。
陈默抹了把脸,声音疲惫:"你可以走了。"
我缓缓站起身,整理了下裙摆。
走到门口时,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陈默,你的确是真的爱我姐姐。"
这句话让他猛地抬头。
我转过身去:"可惜啊,她最后嫁的人不是你。"
关门那一刻,我听到了陈默心破碎的声音。
我接替姐姐主持了她的电台节目。
随着收听率的暴增,人们对我人品的质疑声越来越高。
电台的投诉电话被打爆了。
"杀人凶手!"
"**!"
"去死吧!"
每天都有包裹寄到台里。
臭鸡蛋,刀片,还有死老鼠,而我对这些,已经见怪不怪。
直到那天,一个牛皮纸信封出现在我桌上。
里面是把染血的裁纸刀。
刀下压着照片——是一张我和赵明远的亲密合照。
照片上,他搂着我的腰,**在他肩上。
照片背面写着:"下一个就是你。"
我冷笑一声,把照片收进抽屉。
当晚节目结束后,赵明远来接我。
车上,我拿出照片给他看。
他的脸色瞬间煞白:"这是谁干的?是不是你妈这么做?"
"我不知道,"我平静地说,"但有人想陷害我们。"
赵明远握方向盘的手在发抖:"是你妈!一定是她!她那么恨我们,肯定会想办法置我们于死地!"
我没有回答,只是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
当晚,我回了趟家。
"滚出去!"我妈把茶杯砸在我脚边,"你给我去死!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给我滚!"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片,头也没抬:"明早的机票,我送你回老家昆城。"
我妈一下激动起来,冲过来摁住我的手,瞪大眼睛:
“你休想!你休想把我送走!我不会离开这里!我要看着你和赵明远遭报应!”
我把机票放在茶几上:"妈,我现在是通知你,他出来了,你必须回老家。"
她的咒骂突然卡在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