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双手抱胸一脸讥讽。
“我当然知道,这还是我给淮安推荐的风水宝地。
你爸妈都死了,还占着好位置干吗?
你知道厂子,能挣多少钱吗?
你一分钱都拿不出来的穷鬼懂什么!”
我气血上涌,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被闷锤狠狠敲了几下。
当年我父亲是为了给她上山采药摔下来留下后遗症不久离世。
我和母亲却从未怨恨过白茹,反而白茹之前的每一件衣服和被褥都是母亲一针一线缝制的。
寒冷刺骨的冬天,母亲将最厚实的棉花被给了白茹,自己却只盖着薄被瑟瑟发抖。
白茹曾发誓我替我母亲养老送终,可如今,连二老的墓地都成了她献媚的工具。
哪怕我当年离家对不起她,可国家没有亏待他们。
她凭什么这样对我爸妈!
我声音沉了下去,“白茹,你对得起我爸妈吗?”
赵安皱起眉头询问李月,“这是谁?”
李月紧咬下唇,和我对视下,满是屈辱的目光。
“就是一个瘸腿的乞丐,不用管他!”
即使我已经心灰意冷,可面对女儿毫不犹豫当众和我撇清关系。
那种失望还是让我心头一痛。
周淮安不慌不忙走出来,和李胜明一起将我强行拖到后院。
他拿出一包药,看向李胜明和白茹脸色阴沉。
“这是哑药,吃下去就成了哑巴。
以后就没人知道他是你的父亲,是你的前夫了。
否则,这场婚礼就会成为彻头彻尾的闹剧!”
我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像砧板上的肉一样任人切割。
白茹接过药还有些犹豫,李胜明语气着急。
“妈,难道你想让赵首长知道妹妹有这样的父亲吗?
他就是个扫把星,我们只有一个爸爸就是淮安爸爸。
以后大不了养着这个老瘸子就行!”
白茹终于下定决心,她眼底有过一丝愧疚。
“是你逼我这样做的,我也不想的,你放心。
我不会不管你,至少给你口饭吃!”
我被李胜明按住掰开嘴,而赶来的李月也选择关上门。
看着他们狰狞的脸,我满心悲凉,彻底死心。
在白茹将药粉倒进我嘴里那一刻,门被人狠狠踹开。
沈辉怒吼:“谁敢动一等功臣!陆城,保密到期,你可以说出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