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还是请回吧。”保安撑伞走过来,“徐总说,有些错不是道歉就能挽回的。
”秦州踉跄后退,雨水模糊了视线。他想怒吼,想冲上去质问那个男人是谁,
却发现自己连这样的资格都没有。接下来的一个月,秦州用尽一切方式赎罪。
他高价收购了当年那家拍卖公司,亲手将它注销;他公开澄清所有对徐静雅的污蔑,
哪怕这意味着承认自己是个**;三个月后,徐静雅的新公司上市酒会上,
秦州躲在最角落的位置。他看着一袭红裙的徐静雅挽着那个陌生男人的手臂,
在闪光灯下微笑。“听说徐总的新男友是哈佛教授,对孩子特别好。”身旁的宾客议论纷纷,
“喜欢两孩子喜欢的不得了。”秦州死死攥着酒杯。酒会结束前,
他终于鼓起勇气拦住徐静雅。“静雅……”他声音颤抖,“乐乐他……”“秦总。
”徐静雅打断他,眼神平静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转身离去时,秦州注意到她无名指上的钻戒在灯光下闪烁。那枚戒指不是他送的,
这个认知让他痛得弯下腰。当晚,秦州回到空荡荡的别墅。泪如雨下。走出秦家大门时,
天空飘着细雨。我抱着熟睡的小睿,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这个被硬塞给我的孩子,
终究成了我割舍不下的牵挂。福利院的梧桐叶黄了又绿,我在第三次来做义工时,
终于见到了他。三岁的小男孩蹲在沙坑里,耳后的月牙胎记在阳光下若隐若现.“小朋友,
你叫什么名字?”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仰起脸,眼睛像盛着星星:“我叫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