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激动又难过。
我这时才想起之前的场景,离我只有一步之遥的封宴,像一阵风从我身旁掠过,抱起刘瑶就跑。
生怕她受了一点伤害。
我身上的骨头似乎散了架,每讲一个字都疼得厉害。
“二叔......他们呢?”
刘斯南有些为难地说,“我姐姐脚崴了,他正陪她看医生。”
我缓缓闭上眼,除了身上疼,心口的位置也疼得我难受。
刘瑶是他正儿八经的女朋友。
我算什么呢?
晚上刘斯南正在喂我喝汤,封宴忽然开门。
见到这一幕,十分生气地抢过汤碗,甚至溅出几滴到我的脸上。
滚烫的触感让我皱眉,下意识想伸手去摸,却不小心逮到了输液管,血霎时倒流进管里。
刘斯南是第一个注意到的,他忙过来看我,却被封宴猛地往后一推。
“你姐姐脚受伤到现在都下不了床,你不去关心她,却在这守着?难怪一下午没看见你人!你就是这样做弟弟的。”
封宴语气透露着失望与愤怒。
在刘斯南好几次想出声解释都被他打断,然后不等他再开口,就被赶出了病房。
回过头看我时,怒气更甚。
“你现在就这么不自爱?和陌生男人走得这么近?”
他将手中的碗往地上一砸,宣誓着他的不满。
丝毫没注意我刚才拔掉的输液管,颤颤巍巍地在床边摇晃。
“封宴,我们分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