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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刺痛。

明夏再次落座。

露西发觉异常。

“盛**,你怎么了?”

“没怎么,你先走吧,我去一趟洗手间。”

明夏强颜欢笑选择逃避。

她刚走,裴序便搂着人进咖啡厅。

一男一女和露西擦肩而过。

路过卡座时,裴序看到了明夏最喜欢背的蓝色方块包。

不过一眼,并未在意。

明夏在洗手间里等了十几分钟,才发现自己走得急没拿手提包。

可裴序也根本不会想到,她今天会出现在这家咖啡厅,刚好撞破他和另一个女人暧昧。

“阿序,我听我哥说,你打算和那个明夏求婚?”

明夏心头一紧,不曾想裴序会明目张胆进女厕。

戏剧性的一幕出现。

裴序将女孩扣在明夏隔壁空间。

听到两人气息交缠放纵,她几乎控制不住恶心。

真是凑巧,原来裴序说的“排练新歌”,就是和情人寻求**。

“江鱼,我们之间的关系,仅限于欢愉,你不该过问明夏的事。”

叫江鱼的女生不甘示弱。

“裴序,别不识好歹,我可是刚回国就撇下婉儿,一刻不歇从京城坐私人飞机到A市来找你,重色轻友。”

裙子撩起,她抵着不让他进。

裴序无奈解释。

“明夏第一次谈恋爱就跟了我,因为几年前的事,我对她也始终有愧疚。”

“一场求婚,可以让明夏开心。”

听到裴序的话,明夏不自觉攥紧指尖直至见血。

江鱼轻笑勾起对方下颚。

“裴序,你是真渣呀,负不了责还要撩,如果你的小白花知道你之前做的事,搞不好就崩溃自杀了呢。”

裴序忽而按着她大腿内侧长驱直入。

江鱼猝不及防吃痛,却是闷哼扇了他一巴掌,“**,你弄疼我了!”

她还未发作脾气,便被男人急切掠夺呼吸,强势粗暴,根本不怜香惜玉。

明夏极力忍耐反感情绪,却被裴序和江鱼毫不收敛的交融的声音刺痛。

她忽而推开门逃离。

另一边的裴序和江鱼沉浸快意,完全没料到洗手间还有人。

江鱼掐住裴序肩膀娇嗔:“都怪你,不去酒店非要在这儿,太丢人了。”

裴序却是意犹未尽扶着她的腰深入,“认真点儿,两年多不见,我都快忘了和你一起的感觉。”

明夏出了咖啡厅一路跑回家。

刚进门,她便软下双腿坐在玄关处,嗓子干哑喘不上气。

痛苦到极致,连声音也被压抑。

明夏试图让自己陷入窒息忘掉方才的情景。

实在讽刺。

她马上就要走了,却撞见裴序和另一个女人在洗手间做。

想起第一次,是裴序循序渐进哄着她初尝禁忌,明夏便忍不住作呕。

恶心至极。

她似是疯了抓起裴序送的包倒出里面的东西,看到那只粉色皮革口红,明夏崩溃落泪。

那是裴序挑的口红色号。

明夏苦笑抬头,才发觉这间公寓里的每一个物件都和他有关。

包括她自己。

晚上九点,裴序回家,换了件外套。

江鱼那个女人做起来实在狠,又抓又咬,在他身上留下不少印记。

这要是让明夏看到可就遭了。

他进客厅,才发现公寓没开灯,卧室里也没人。

明夏还没回来。

不过床头似乎少了什么东西。

是裴序和明夏的合照。

他并未多想,大概被她收起来了。

明夏喜欢做家务,每周都要归纳整理,再列个消耗用品清单出来。

到周末,裴序和明夏便会在超市关门前去采购,是情侣间必做的事。

思绪到此,裴序不自觉失笑。

医院里,明夏坐在阿婆病床旁。

“阿婆,我联系了一家京城医院,那边的医疗条件很完善,咱们转院吧。”

“京城的医院多贵呀,我在A市挺好的。”

明夏心底泛起一阵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