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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种情况就没有必要单独介绍我了吧。
秦濯瞬间来了兴趣,饶有兴味的盯着我:“小童?原来现在在这里高就啊。”
“你…你们认识?”
“不熟。”我赶忙撇清关系。
“怎么了,给我当过私人秘书让童小姐很拿不出手吗?”
在我们这行,有些欲求不满的喜欢追求刺激的人会配一个私人秘书,白天负责工作上的事,晚上就负责给老板暖床,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一个敏感职业。
要不是现在还有外人在,我真想把我知道的所有脏话全都拿来骂秦濯。
“对女孩子来说名声是很重要的,小漪不会去做这种事情,秦总慎言。”
“小漪?你是她什么人啊这么叫她?”秦濯的脸色相当难看。
我真服了,他有精神病吗?不爱我但是又喜欢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好像很在乎我的样子。
“秦总,这好像不关您的事吧?”
眼看韩弈炀就要顶不住了,我正欲开口解释,韩弈炀却直接开口跟秦濯较上劲了。
秦濯从怀里掏出一个红本本,展开,摊到韩弈炀面前。
“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随身带结婚证??绝对神经病。
韩弈炀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火红的结婚证,嘴角漫出苦涩:“小漪,你结婚了?”
我现在怎么说都不对,好几次欲言又止。
韩弈炀走出了办公室。
秦濯抓起我的手腕,我使劲挣脱却未能如愿。
“我自己会走,秦濯你放开我。”
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很快又坚定了起来。
“童漪,你再试图甩开我的手,我能让这家公司马上消失,你信吗?”
我不做声了,因为我知道,秦濯没有在开玩笑。
一路上气压都很低,彼此都没有主动再说话。
“去公司。”秦濯冷声吩咐。
“回家。”我立马反驳。
他睨了我一眼,我想起他刚刚说的话,只好噤了声。
但秦濯一直死死攥住我的手,在前面走得很快。
周末公司人不算多,但无一不被我和秦濯吸引了目光。
秦濯脸色阴沉,他们也不敢多看,都默契地拿起手机,双手飞快的敲动。
秦濯一路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顺手拉了窗帘。
他近乎强迫地把我压倒在他的椅子上,扣住我的下巴,用力的吮吸着我肺部的空气。
毫无章法,甚至有些失去理智的一个吻。
谈不上舒服,更多的我们之间彼此的较劲。
心绪上涌,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滴落在了架在下巴上的某人的虎口处。
秦濯才缓缓停止对我的攫取。
眼中的狠戾并未完全消散,我被他抱起来反扣在椅子上,他掐着我的下巴,在耳边低语:“睁眼看看,我才是你的丈夫。我们才是利益的共同体,就像秦氏和童氏,已经是一体的,分不开了…”
是啊。
我们的婚姻是利益交换的结果,我和他都是为了利益出卖感情的商人。所以我们又都困于感情之中。
我不该对一个赌桌上的盟友动心,他也永远无法让真正所爱的人站到他身边。
我们都在自食恶果。
我把童氏的另一个项目给韩弈炀了,毕竟搅黄了他跟秦氏的合作。
另一边,秦氏集团总裁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