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洲脱下身上的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反问:“不希望我回来?”
说着又俯下身,凑近苏棠,“我出差到现在有没有想我?我们很久没有做了,有点想念。”
男人说话让人听着面红耳赤,他对苏棠又亲又抱,怀里的女人并没有反抗,于是抬手去解她睡衣上的纽扣。
傅砚洲手上有点急,一颗纽扣偏要和他作对似的,怎么都解不开。
想要用力扯掉那颗碍事的纽扣,却被苏棠抓着手臂,她抬眸与男人对视,“你下飞机就回来了吗?”
她向来爱揣着答案问问题!
傅砚洲另一只手扣上她的腰,眼底有欲,未有爱。
“嗯。”
对他的行程毫不知情?该罚……
两人近在咫尺的距离,让苏棠更加清晰的闻到男人身上不属于他的女士香水,闻起来有点反胃。
撒谎!
苏棠推开他,往后移了一点距离。
傅砚洲眸色暗下来。
见状,苏棠怕他生气,很快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我今天不舒服,不想做。”
隐婚四年,一直以来有性无爱。
他们在床事上向来和谐,男人会尊重她的意愿,她也从来没有拒绝过,可以说每次都很配合。
这是第一次!
知道他陪喜欢的人放烟花过生日,这么晚回来,想必是在外面没有吃饱。
第一次讨厌他的靠近。
也是因为刚得知肚子里有了一个宝宝的存在,医生说要尽可能避免性事,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他不会同意留下这个孩子的。
傅砚洲静静地伫立在床边。
目光打量着床上的女人,他的脸庞如石雕般冷峻,没有一丝情绪的波动,深邃的眼眸隐匿在阴影里,让人难以窥探其中的想法。
许久,才听他出声,“谭助理说你下午请假去了医院,去的是妇产科……不让我碰,查出来怀了?”
苏棠内心一紧。
在家里的一举一动他那边都能很快得知,这个谭助理一直以来很忠心,连这点事都要汇报。
她艰难的扯出一抹笑意,“怎么可能、以往没有做措施的时候我也有吃药,不会怀的。”
“去医院只是有点月经不调,加上胃里不舒服,我去的是妇科,谭助理应该是看错了。”
两个科室是分开的,很多人不懂。
包括她自己也不懂,还是今天听医生科普才大概了解一些。
傅砚洲表情很淡,说出的话却犹如利刃,“没有最好,不然你知道我会怎么做。”
随着话音落下,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他的这股气势而凝结,令人有些喘不过气。
苏棠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终于可以大口呼吸,抚摸上肚子,不知道刚检查出来的宝宝能不能感受到父亲并不期待他的到来。
被吵醒后,苏棠再也没能入睡。
彻夜难眠!
翌日
苏棠跟着早上的闹钟起床,洗漱一番下楼用餐。
此时的傅砚洲正一边喝咖啡一边看报纸,听到动静放下手中的杯子,把面前装好早餐的餐盘推到对面,又若无其事的看着手中的报纸。
“谢谢!”
苏棠入座后道谢。
餐桌上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偶尔夹杂着报纸的翻阅声。
苏棠默默吃着早餐,难以下咽。
不经意间瞥了对面的男人一眼,报纸遮挡了他大半张脸,看不到一点情绪。
只有苏棠明白,这个男人没有一点感情,冷到骨子里。
结婚四年,相敬如宾!
她不懂这个男人,生活中会对她关心照顾的无微不至,偶尔闹点小脾气他也会没有怨言的听着,会无奈的让她不要闹,在床上会看到他失控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