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盛夏被人一巴掌打的头晕脑胀,她伸手去摸,粘稠稠的,迷迷糊糊间她睁开了眼,手上全都是血。
与此同时,一道惹人厌的男声,响了起来。
“盛夏,你就不要在那里装了!
我知道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也知道你盼这天盼了很久。
但是方晴的孩子生病发高烧,人命关天的大事,我得去看看。
这婚,什么时候不能结?
你不要无理取闹!”
盛夏头晕的厉害,根本没有听清男人在那说些什么。
她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低下头无意间看到自己身上一身红。
胸前还别着朵大红花,简直土的掉渣,她不是在医院给一个病人做开颅手术吗?
怎么会在这里?
周志清看着盛夏那副呆样,就很烦躁,她是完全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他看着她眼里的不耐更甚。
“盛夏!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婚礼我回来后咱们再补办。
阿晴她男人以前是我好兄弟,他走了,她们母女俩遇到难处,阿晴不知道多害怕。你也是女人,应该能理解才对。”
盛夏扶住脑袋,头疼的厉害。
她刚想问眼前这男人到底在说什么屁话,脑袋里就传来了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
盛夏这才明白自己穿书了,还是前些天她打发时间看的一本三观不正的年代文。
还成了同名同姓给女主送金手指的炮灰女配?
她就是做了台手术有些疲劳而已。
怎么老天爷就给她开了个这么大的玩笑,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刚才就是眼前这个死渣男把原主活活气死的,还打了自己一巴掌,现在还在这里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说教。
他不就是仗着原主对他的那点情意,知道原主不能拿他怎么样,才敢肆意践踏。
还为了兄弟遗孀暂停婚礼?
真渣,下头男!
原主是个软包子,她可不是!
周志清见盛夏始终不说话,他心里的急躁压下了几分。
现在家里的这个情况,他爹病重,基本上都是瘫在床上,他妈眼睛坏了。
家里根本就离不开盛夏,这样想着他语气也软了几分。
“夏夏,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以后我一定会补偿你。
你也知道阿晴她现在的处境,自从他男人走后,娘家婆家都容不下她,要是连我也不管她的话,你让她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她怎么听着这话这么刺耳呢?想也不想的盛夏就抬起手朝他脸挥去。
“啪”
“啪”
两声清脆的耳光响起。
周志清傻眼了!
盛夏竟然敢打他?平时把他放在第一位的人居然打他?
盛夏才不管死渣男怎么想?她可还记着刚才被他打的那一下。
这渣男下手这么重,她严重怀疑自己被他抽脑震荡了。
此时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冲出来朝着她控诉道,;“盛夏,你、你怎么能打志清哥呢?你也太过分了。”
说话的人是这本书的女主,也是原主的堂姐,一个三观不正的白莲花**。
白莲花数落完她,还不忘关心身边的男人,;“志清哥哥,你没事吧……”
盛夏朝着她翻了个白眼,;“哥哥哥哥,你是母鸡吗?一个劲儿的咯咯叫唤!”
“你、你...我.."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一个烂了根的渣男,你想要就拿去。“
周志清挨了两巴掌脸色本就铁青,此刻听了盛夏的话他更加气愤。
”盛夏!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今天的事情就算是我对不住你,你打也打了,闹也闹了,我劝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周志清,你不是人!
你怎么能这么欺负我?
平时你跟那方晴眉来眼去,钻玉米地,半夜进她房间。你说是因为她没男人,你去开解她,让她不至于这么寂寞想不开。
可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你怎么能说抛下就抛下我?呜呜.....我的命好苦啊!”
盛夏哭的声嘶力竭,几乎把她毕生的演技都用上了。
她就是要在场的这些人面前,撕下这渣男的伪装,就是要他们这对狗男女知道什么叫人言可畏。
吃喜酒的人大多数都是部队的军人和军嫂,此刻听到盛夏的控诉。
一个个震惊的不行。
周队长和方晴,私底下竟然是这种关系?
周队长还为了方晴母女连婚都不想结了,这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人群里,有人开始议论。
“天啊!早就看这俩人不对劲儿了,寡妇门前是非多。
周队长不避嫌,三天两头往她家里跑!没想到他们还钻玉米地,还半夜进方晴房间?这、这不是在乱搞男女关系吗?”
“谁说不是呢?你可是不知道,我私下里还听到方晴家孩子管周志清喊爸爸呢?我看那盛二丫说的八成是真的。”
“那这盛家二丫,也太缺心眼了,怎么就信了男人说只是开解一下,谁家开解跑玉米地开解啊!”
.........
原主上面有个大姐,所以张桃花给她取名盛二丫,盛夏这个名是后来原主爷爷给取的。
但是大多数人都习惯喊原主盛二丫。
周志清听这些人越说越离谱,就连平时跟他关系不错的战友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他赶忙解释道,:“你们别听盛夏瞎说,我跟方晴清清白白,根本没有那些事情。”
此时坐在高堂上的病怏怏老爷子看不下去了。
他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赞同的看向盛夏道,:“盛家二丫,志清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应该明白,他平时多照顾了方晴母女几分,就是想着之前跟张凡的兄弟情意。
他本是做好事,你这样说让他们以后怎么见人?
这样,今天这个婚礼你要是还想继续,就跟大家伙道个歉,解释清楚,那些话都是你因为吃醋污蔑他们的。”
这盛家二丫,是多想跟他儿子结婚,他是知道的。
她今天闹这一场估计也就是不想让志清走,现在他把台阶递过去,她肯定会下。
盛夏看着老头子说话一颤一颤的,平时瘫在床上跟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让原主伺候。
今天不但坐了起来,还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
她就替原主不值,原主还没过门,就为了给渣男减轻负担,给这死老头子端屎端尿,结果到头来,人家还是站在自己儿子那边。
还有那个瞎眼老太,平时原主把她的家务活都做了,她一句感激没有。
婚礼上原主被气死,她也不说一句劝诫自己儿子的话。
真是一家子极品,她又不是原主那个傻子,这婚谁爱结谁结?
她才不要上赶着去当老妈子。
盛夏朝着众人道,;“我没瞎说,我就是看到他们进玉米地了,当时我还信了他的鬼话,以为他真是同情方晴没男人。
但是现在我也看明白了,方晴家孩子就只是个小感冒,周志清就这么紧张,连我们结婚都顾不上,他这么在乎人家,那我成全他们,这个婚不用结了。”
盛燕听到盛夏说婚不用结了,嘴角刚要翘起,就听到周志清立马反驳道,:”不行,这婚必须结!现在就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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