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趔趄地后退,像偶像剧那样撞进了一个宽阔的胸膛。
“我不知道你有这么严重的胃病。”
宋方琛将她揽入怀中,轻柔地吻掉眼角溢出的泪珠。
“别哭,宝贝,这怎么能怪你。”
“她自己都不说,你去哪里知道?”
“再说,喝酒本也是她工作的一部分,公司会对她有相应补偿的,你不用为此愧疚。”
孙敏安还是断断续续的哭。
宋方琛就一遍一遍耐心的哄,不间断地适时为她递上温度何时的水。
直到医生过来查房。
她才肿着眼被宋方琛送走。
“呀!你这床单都湿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我张开干裂的嘴唇,忍着刀割般的疼痛开口:
“麻烦帮我倒杯水,谢谢!”
喝了整整一大杯水,又拜托医生为我请护工换床单后。
我再也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身下的床单已然干爽。
我懒懒地眯起眼睛,觉得床前的男护工有些眼熟。
只是不待我细细辨认。
护工就被匆匆赶来的宋方琛赶了出去。
“佳漫,在忍忍,等公司上市就好了。”
他眼里闪过几丝心疼与后悔。
我将头深深埋进被子里,躲过了他伸出的右手。
“这两天你就好好休息,不用来公司,期权我会在能力范围内尽可能给你增加。”
我在被子里无所谓的应了声。
他又坐了一会,见我仍不肯出来后,便也沉默着离开了。
许久之后,我拉开被子,一眼就看到了还在冒着热气的水杯。
我的心如同不小心被放进洗衣机的纸巾,被蹂躏得乱七八糟。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却还是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住院期间,我没有自叹自哀。
尤其是在收到过国外工作的机会后。
我迅速联系了几个中介,着手卖了车与房,全部兑换成了英镑。
又将所有工作分门别类交接给秘书室其他人员。
万事俱备,只等出院后直奔机场。
可我未曾料到,宋方琛会来接我出院。
还给我带了两份结婚证书。
一份他的,一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