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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穷那年,我在直播间贩卖男友。
富婆买家上门验货的时候,齐砚正给我炖最爱吃的红烧肉。
那天,我和他大吵一架,主动提了分手。
两年后,依旧穷困潦倒的我,把自己挂上小黄车。
齐砚却成为我的榜一大哥,身价过亿。
当着他兄弟的面,他勾起我的下巴,
「她在直播间搔首弄姿,不就是等我来施舍?」
「当初分手分得多果断,现在还不是乖乖当我的情人。」
后来,他红着眼问我是不是真的不爱他了。
可他不知道,真正的卖家从来就不是我。
......
此话一出,除了刚进包厢的陆深,其他兄弟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
其中一个连忙接着齐砚的话说道:
「还得是齐少,这手段就是高。」
「勾勾手指,这小美人还不是又回到你身边,拿捏得死死的。」
齐砚眼里燃烧着报复的快意。
屈辱感如汹涌潮水将我吞没,我偏过脸,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一条腿半屈着,膝盖陷进冰冷的地面。
两年后的重逢,齐砚把我带到他兄弟面前,竟是为了专门羞辱我。
他说,只要我跪满了一个小时,就给我一万。
可他没说,是在这种场合下跪一个小时。
鼻尖一酸,我只好把头埋在胸前。
一旁陆深冷笑出声,问他:
「你难道不知道她有苦衷吗?」
「现在这么狠,等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陆深是齐砚大学的室友,我妈出车祸后,他没少帮我。
说着,陆深伸手想拉我起身。
可他的手刚触碰到我的衣袖,一道威胁声从头顶上方骤然传来:
「陆深,你既然这么怜香惜玉,她妈的医药费你来付?」
我妈现在成了植物人,一个月要花费五万。
而我每个月直播只能拿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