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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转来的舍友是一个克隆羊多莉。

我画亚裔妆她绝不画纯欲妆。

我去图书馆学习她绝不在寝室闲逛。

我买新衣服她必然马上要跟上一件一样的。

就连和我约会的男同学,她也要加过去挖我的墙脚。

我气得和她对峙,反而被她倒塌一耙,白莲花一哭,所有人反而开始说我的不是。

我被她们孤立得抑郁,转头告诉父亲我要出国,学人精知道后,气疯了,在去机场的路上就那三轮车把我撞下了跨江大桥。

直到我再次睁眼。

她已经在镜子前模仿起了我的妆容。

呵呵,不是一个克隆人吗?我看豪车游艇名表名包,你能克隆哪一个?

......

薛倩是我们寝室新转来的同学。

以前常常听说,不要轻易接受和自己寝室闹掰了的人,但我只以为是危言耸听,却没有想到,从薛倩搬过来后,我的生活就变成了一场噩梦。

我寻常有晨跑的习惯,总会在晨跑之后去图书馆学习,她刚来第二天就学会了我这个作息,每天都比我早起个五分钟。

精确到连晨跑后带一个冰美式去图书馆学习都一模一样。

有一天我在社团多学了一个小时提琴,刚回来她就围着我问。

「小蔓,你为什么今天回来得这么晚啊。」

我的戒备很低,只以为她是单纯的好奇,脱口而出自己去学了提琴。

第二天就在社团里见到了她的身影。

起初,我只以为是一些巧合,可直到我的眼线都和她精准的一致,一模一样地衣服惹得旁人都分不清我们,我才后知后觉道。

完蛋,好像不太对劲。

她,她是一个学人精啊!

我去图书馆,她绝不会在宿舍或操场。

我化烟熏妆,她绝不会化纯欲或烟熏。

就连跟我告白,或找我约会的男生们,她也要想尽办法加到人家的微信,整个朋友圈跟我从头像到个签,都相似得像小号一般,连那些男生,都以为是我的小号加上了他们。

甚至在朋友圈的九宫格中,还公然盗我的图,以为自己添一个痣,就是自己了。

我气得找她对峙,比较她的所作所为,不仅几乎已经代表了我,还对我的生活造成极大的困扰。

可她却哭得怜香惜玉,说我一直在模仿她,还煽动旁人孤立她。

我被所有人说不是,被孤立得抑郁,只好去找父亲打算出国。

这一次,她可学不来了。

薛倩气得要疯。

在去机场的路上就拿那辆三轮车把我撞下了跨江大桥。

直到被水淹得呼吸不通时。

我还记得她朝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去死吧,从此以后,我就是唯一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