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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时我对医学部的部草一见钟情,追了两年才把这朵高岭之花追到手。
所有人都以为我爱惨了他。
不料转头就在酒吧撞见他和我室友蹦迪喝醉,两人推搡着一同上厕所。
我毫不犹豫拉黑分手,事后室友却突然跑过来和我道歉:「我和他只是兄弟,宝宝你太敏感了。」
我反手把她挂到学校论坛:「你怎么不再热心点,用嘴给他接尿啊?」
现在已经是前男友的他气急败坏打来电话:「楚楚是无辜的,你何必上纲上线?!」
回答他的则是浴室的水声,外加另一个男人慵懒的声音:
「那你就等她用嘴给你接尿,找我女朋友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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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陪着失恋的闺蜜来酒吧买醉,结果意外发现男友劈腿。
劈腿对象还是我的亲室友,两个人熟到在舞池亲昵地跳双人舞,甚至一同去上厕所。
甚至被我抓包后,两个人还浑身酒味,不肯分开。
我端起酒杯,轻轻扫了一眼站在面前的段怀川,还有一旁低着头不发声的凌楚楚。
一个衬衫领子上全是红印,一个胳膊上满是红痕。
闺蜜拉着我的手,指着段怀川鼻子就要骂。
要不是她中途去厕所意外撞见我的男友和室友在一起,指不定人家早以厕所为床了。
我拉住了她,示意她冷静,把解释权交给了段怀川,抬头看他。
他嘴唇嗫嚅着:「喝醉了,认错人了。」
「宝宝,我知道错了。」
他的语气很轻很柔软,但又带着一丝威胁,似乎在警告我不要不识抬举,让他丢面子。
我有一时的恍惚,那个神情很像......
太像了。
我低着头抿了一口酒。
凌楚楚跟着在一旁附和,双眸含泪:「我就是今天心情不好,又贪杯多喝了几杯。我不是故意的,心心你别生气。」
说着,自虐似的扇起了巴掌,「都是我不好!呜呜呜......都是我不好!」
段怀川连忙心疼地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搂在怀里安慰,丝毫不顾忌我这个正牌女友的面子。
也是,凌楚楚在我们宿舍里一向营造有抑郁症的人设,动不动在寝室装不舒服逼迫我们按照她的意愿行事。
灯太亮,她哭;空调太冷,她哭;食堂饭不好吃,她哭;只要不合心意,她就哭得和泪人毫无差别。
久而久之,凌楚楚成了出名的「泪美人」。
大家总是对病患抱有同情心理,连辅导员都处处要求我们体谅她的难处,最后只剩下我们寝室的其他人饱受折磨。
段怀川怀里搂着她,转身朝我凶道:「楚楚有抑郁症,你别逼她。」
「都是我的错,要怪你就怪我!一点气量都没有,宰相肚里能撑船,你的心眼怎么这么小?!」
「实在不行,我们就分手!」
我还没开口,对面理直气壮喋喋不休,闺蜜蹭地站起身直接把段怀川推开,破口大骂:
「你小子,真是给脸不要脸!」
「是你出轨在先,还敢叫嚣着拿分手逼人?叫叫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自诩高岭之花,行小人之径!」
段怀川被骂懵了,被羞辱得满脸通红,指着我闺蜜骂了一句粗俗。
凌楚楚赶忙把人扶起来,眼泪说掉就掉,可怜兮兮。
在她开口前,我站起身道:「好,分手吧。」
不光是段怀川,连凌楚楚都愣在原地,似乎是没听清我在说什么。
我重申了一遍:「我说,我们分手吧,段怀川。」
段怀川紧忙握住我的手腕,眼神里带着慌乱,低头道:「宝宝我错了,我就是喝醉不省人事认错人了。」
我嗤笑一声,软弱的男人才会拿醉酒当借口,有胆做没胆承认。
我轻松甩开他的手抬手扇了他右脸一巴掌,转头又抬手给了凌楚楚左脸一巴掌。
渣男贱女整整齐齐。
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我连忙拉着闺蜜走了。
只听到后面的争吵声不断,动静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