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屿白敲响纳斯达克铜钟时,我正躺在ICU撕扯溃烂成蛛网的脸皮。
直播镜头里他西装革履回答记者提问,而我手背的留置针正渗出混着腐肉的血水。
“我特别感谢若小姐。”他突然直视镜头,喉结滚动像吞刀片,“十八岁生日那晚,你穿着我送的芭蕾裙走进父亲卧室,教会我人性定价公式。”
呼吸机警报骤响,我盯着天花板裂纹笑出声。
拨通滚动着“陈氏集团上市”快讯的旧手机:“告诉陈总,他爸破产了。只要花二十万我就是他的。”
直播画面突然卡顿,陈屿白捏碎香槟杯的右手特写定格成血色马赛克。
随后他沉声道“我现在有的是钱,给谁都可维独你不行”
【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