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沉默着点了点头。秦玉柳显然不习惯这般低身下气的模样,脸都憋红了,干巴巴道,
“姐姐,回来吧。”我挑了挑眉,双手抱胸,“想道歉?那就跪下磕头,大声点说。
”“对了,我也想听听狗叫呢。”三人的脸一阵青一阵紫,极为精彩。秦玉柳气得转身要走,
被秦母死死拽住,低声训道,“你不想恢复你秦家大**的身份吗?”秦玉柳咬着牙,
想起这些天过的与之前天差地别的苦日子,狠狠心还是留在了原地。三人没再多说什么,
很老实地按照我说的做,紧握着拳跪下,磕头,道歉,学狗叫。事毕,他们颤颤巍巍站起身,
喉咙都哑了,说不出话来,只期待地看向我。我学着他们当初的模样,笑得风轻云淡,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们这样做了就答应你们?”三人的脸从红转紫再转白,
不知是后悔了还是气狠了。可是他们不敢骂我了,就连秦玉柳,都收敛了自己的脾性。
他们把我当成了救命稻草。连续一个月,每天到山脚下报道,期待自己的诚心能打动我。
月末那天,我又下了趟山,他们依旧跪在山脚下,只是这次身旁站着许多人。
其中一人唾沫横飞,“从月初催到月末,你们说你们拖了多少天的房费?
”“当初看你们可怜才同意你们赊账,没想到竟然是老赖!
”“该不会你这女儿的腿就是被你们债主给打残的吧?”秦玉柳最听不得人说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