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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简介

《渐闻声颤,疯批权臣拥入怀这本书写得很生功,剧情不俗套。看了还想看,故事很吸引人,阳淮如栩写得真好。青榆南宫望李偃是本书的主角,讲述了:“不必顾忌。”青榆愣了愣,闻声,加大了力道,她注意到南宫望背上几道狰狞的疤痕。最长的一道从左肩一直延伸到右腰,看起……

精彩章节

在南宫望的注视下,青榆只好动手解下自己的衣衫。

单薄的素白浴衣褪下,里面是淡青色兰花的丝质肚兜。

青榆抬头觑了一眼南宫望,见对方依旧在盯着自己看,手指不禁微微发抖。

她咬了咬唇,将胳膊绕过身后想要解下肚兜系带,却被南宫望喊了停。

“阿榆的手不方便,先下水来,本官亲自帮你解。”

青榆听了,只好依言,走进那热气氤氲的浴池。

浴池是汉白玉砌成的,底部是一道引渡后山温泉的泉眼。

青榆举着那只缠着白纱的手,沿着小小的阶梯一点点走下,走进了温泉水中。

水汽氤氲,十分湿热。

青榆视线逐渐模糊,她微微眯起眼,透过朦胧雾气,看到南宫望坐在自己的对面招手。

青榆抑制住内心的恐惧,缓慢地朝水池中央走去。

越往前走,越觉得自己要被漫天洪水吞噬。

她闭上眼睛,停顿了片刻,嗫嚅道:

“大人…青榆还是……”

话只说了一半,便听得哗啦啦的水流声音。

青榆睁开眼睛一看,猝不及防地对上南宫望的胸膛,水珠顺着那结实的肌肉纹理滑落。

她慌忙移开视线,却正巧看到水下隐约可见的腹肌线条。

一股热流直冲脸颊,青榆确信自己的脸此刻一定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南宫望似乎被她的反应逗乐了,嘴角微微上扬:

“你方才都已经将本官看光了,怎么如今还会害羞?”

“没、没有。”

青榆强作镇定,却控制不住颤抖的手指。

“青榆……”青榆细长的睫毛轻颤,

“青榆还是在一旁服侍大人为好。”

南宫望眸色微深,低沉道:

“怎么?阿榆是怕大人看你?还是怕大人侍奉不好你?”

青榆瞪大了眼睛,摇了摇头,不知道该如何向对方解释。

“转过去。”

南宫望没有等青榆解释,就贴到了她的身前,声音近在耳畔,带着温热的水汽。

青榆浑身僵硬,本能地依言照做。

她转过了身子,感到南宫望的手指轻轻搭上了她的肚兜系带。

那指尖带着浴池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让她背脊一阵酥麻。

南宫望的动作很轻,像是在解开什么珍贵的礼物。

当他的手触及到青榆的脊背时,青榆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系带被解开,肚兜被褪下,漂浮在水面上,和那些红色的花瓣混杂在一起,竟然有些令人心悸的旖旎。

“阿榆是冷吗?为何要发抖?”南宫望的声音低沉。

青榆摇头,却说不出话来。

她从未在男子面前真正的宽衣解带,不着寸缕,即便是作为暗卫受过那些不堪的训练,也从未真正实践过。

如今,她的身份从暗卫转变成了侍妾。

青榆原本时刻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却不想南宫望竟然选择在了水里。

自从幼时经历过了洪灾,青榆就对水产生了恐惧。

此刻,她能够抑制住这种对水的恐惧就已经不易,根本不可能再分出其他精力来,对南宫望献媚讨好。

怎么办?

南宫望若是不满意她这样木讷寡淡,会不会突然大发雷霆?会不会把她退回建安王府?会不会杀了她?

她已经被废去武功,没了安身立命的本事,若是连以色侍人都做不到,真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青榆沉浸在对种种后果的设想中,越想越怕,竟然忘记了站在自己身后的人。

此时,南宫望站在她身后,比她高许多,他视线低垂,盯着女子清瘦凝白的肩膀,和微微起伏的两团……

呼吸微促,眼眸愈加灼热。

“阿榆,转过来。”

南宫望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沙哑。

青榆像是被惊到一般,略微哆嗦了一下,慢慢转身,始终低着头。

南宫望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他的眼睛。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黑眸此刻竟翻涌着青榆看不懂的情欲。

“阿榆…这么紧张,是怕本官要了你吗?”

南宫望的拇指轻轻摩挲她的下巴。

这般近似调情的话,青榆不知如何回答。

片刻后,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伸手拥住南宫望的劲腰。

“青榆本就属于大人,大人…真的要了我又何妨?”

南宫望深深看了她一眼,忽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青榆惊呼一声,本能地环住他的脖子。南宫望的肌肤滚烫,沾着水珠,让她手心发麻。

“大人!”

“别动。”南宫望抱着她行走在浴池中,温热的水瞬间包围了青榆的身体。

青榆窝在他的怀抱里,一瞬间,竟然觉得水没有那么可怕。

她被轻轻放在池中的玉阶上,水深及胸。

南宫望从池边托盘中取来一块丝帕,用香露浸湿后,轻轻擦拭她的脸庞。

水珠顺着她的脖颈流下,消失在凝白香软里。

“阿榆,闭上眼睛。”南宫望命令道。

青榆怔了一下,而后顺从地闭上眼睛。

温热的帕子覆上她的眼睑,轻柔地擦拭。

然后是额头、鼻梁、脸颊...…

南宫望的动作异常轻柔,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

“阿榆抬头。”

帕子滑到青榆的纤细的颈间,南宫望的手指偶尔擦过她的喉骨,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水声轻响,他绕到她身后,开始为她清洗长发。

指腹**着头皮的触感让青榆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几乎要忘记此刻的处境有多么不合常理。

“在建安王府,有人这样为你洗过头发吗?”

南宫望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青榆摇头。

下人们都是互相草草冲洗,哪来这等细致对待。

只有从前娘亲还在的时候,会这么温柔耐心地给她洗头发。

“我妹妹生前最喜欢我帮她洗头发。”南宫望忽然说道,语气中带着青榆从未听过的柔软,“她说我的手比丫鬟们还轻。”

青榆闻言一怔。南宫望的妹妹?

她从未听说过南宫望有妹妹。

朝中传闻南宫家满门忠烈,十年前一场宫变中全族罹难,只余南宫望一人。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什么,南宫望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道:“阿榆,抬手。”

青榆茫然地抬起手臂。

南宫望的手握住她的手腕,将丝帕覆上去,轻轻擦拭。

直到擦到肩头上的那块伤痕。

“阿榆,你的身子,我会帮你医治好。”

南宫望的声音很低,却字字清晰,“包括这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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