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他高高在上、理所当然的话语,只觉得无比可悲。
四年的感情,我们一家的付出,竟然只剩下图钱。
我甚至懒得去辩解,也不屑和他争论。
“随便吧。”我淡淡地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我的心已经彻底死了。
电话那头的陆砚尘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他那原本气势汹汹的语气突然一滞。
他迟疑地问道:“何晨希,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说话。
他似乎有些慌了,试探性地轻呼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