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路衔对娶我这件事这么抗拒。
嫁进来后,他就没有给我好脸色看。
他不允许我触碰他,更别说与我同房。
结婚的那个晚上,他在婚房里冲我发了好大的脾气。
“走开。”
“不要在我房间。”
“出去。你给我出去。”
我狼狈地垂着头,一股难堪从心头涌出。
那天,路老爷子找上了我。
他说路衔从小性子孤僻,不喜欢和人接触。
之前照顾路衔的阿姨刚刚去世,这段时间路衔的状态特别糟糕。
他让我多多担待,给路衔一点时间。
我点头答应。
从那以后,我承担起了照顾路衔的任务。
在学校和路家之间两头跑。
要提醒路衔按时吃药,要定期带他去医院复诊,还要安排好他的食谱和穿的衣服。
好在路衔不是木头,他渐渐对我有了回应。
比如不再对着我说“出去”两个字。
比如见我在沙发睡着,会别扭地给我盖上被子。
再比如,在我痛经的时候,帮我泡一杯红糖水。
但他始终没有和我同房。
路家一脉单传,路衔是这一辈唯一的男丁。
路老爷子一直急着想抱曾孙,催了我很多次。
可这种事情,他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
终于,在第五年的时候,路老爷子彻底坐不住了。
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给路衔下了药。
然后把路衔送到了我的床上。
反锁房门,将我们困住。
那个晚上,我至今记忆犹新。
疼。
实在是太疼了。
他在药物的驱使下,眼神迷离,按照身体本能行动。
可他毫无经验,动作粗暴。
我只觉得像是撕裂般疼得厉害,眼泪扑簌簌地落下。
天色将明时,我实在承受不住,昏死过去。
翌日中午,我是被砸东西的声音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