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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念笑得当真无邪,好像不知道所谓的送是什么意思。
我沉默着,像是在等待死神的宣言。
很快。
我等到了。
“王宛央,那你就跟着他,如何?”
这是我今天第1次笑。
季砚礼有给我选择的权利吗?
我只不过是一个被他送出去的玩物,有什么资格拒绝?
“多谢季总!”
我深深的看了季砚礼一眼,随后饮下最后一杯酒。
季砚礼的兄弟乐疯了,笑着把我搂进他的怀里。
会所的空调温度开的好低呀。
冷得我浑身颤抖。
宴泽,要是你在的话,一定会护着我的,对吗?
肚子里翻涌的越来越剧烈。
疼得我几乎直不起腰。
可是我仍然强撑着笑容。
笑着和每一个人谈笑风生,即使他们的眼里藏着的,是对我的不屑。
没关系。
我不在乎。
我想,我跟了季砚礼这么久,至少,他会带我走吧?
可等待我的是冰冷的背影。
季砚礼走的时候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我笑着窝进旁边男人的怀里。
算了,还在期待什么呢?
反正,如果不是宴泽,是谁都无所谓。
当天晚上我刚进房间。
直接陷入休克。
季砚礼等兄弟急疯了,怕出人命,把我送到医院。
医生说我没有多久可活了,还敢喝那么多的酒,不怕胃穿孔吗?
快死了吗?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我只是在放任自己被折磨,放任自己去感受疼痛。
毕竟宴泽,一定还在奈何桥的那头等我呢,如果我去的晚了,他会不会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