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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琳浑身发抖:“宋时榆,你想逼死我吗?”

男人盛怒:“你这种贪生怕死、捧高踩低的**,舍得死吗?”

她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他不信她。

即便他轰轰烈烈地爱过她,他也不信她。

哀莫大于心死。

崔琳松开手,跪在地上,任由微风拂过全身,像一条狗,慢慢爬到门口。

她麻木地转开门把手。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狠狠拽过她的。

他将她摔向门板,欺身而上。

“崔琳!你居然敢!

“这一年,你背着我勾引过多少男人?”

她疲惫至极:

“如果你信我,我这一生,只有你一个;

“你不信,那我千人枕、万人尝。”

他冷笑:

“你真是撒谎不眨眼!你跟我时,不是初次!”

当年几乎逼死她的痛苦再次涌向全身。

她宛若溺水:“那次,我......是被强迫的。那个人,只是罪犯。”

宋时榆停住动作,似是心疼,上下打量她。

死水般的心再起微澜,她抬眸看他。

他突然低头吻她。

温柔辗转。

恍惚间,她以为回到被他捧在掌心时。

她软了身子,期待更多。

他却狠狠扇她一巴掌:“你这贱样,谁需要强迫你?”

崔琳瞬间清醒。

他不会再爱她了。

泪水氤氲视线,她不再反抗,任由他摧残、折辱。

宋时榆嫌她死气沉沉,将浑身狼狈的她拖行到地下室,强迫她跪在宋时杨的遗照前。

他冰冷无情地命令:

“磕头,认罪。”

她强忍着生理性的恐惧,机械麻木地磕头。

宋时榆则打开宋时杨生前珍藏的日记本,模仿他的声音:

“崔琳,这是我暗恋你的第100天。

“你和哥哥在一起了。

“看你这么开心,我也开心。我会默默地看你幸福......”

她磕到第99下,宋时榆合上日记本,走到她身后,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宋时杨的遗像:

“崔琳,你配得上时杨的喜欢吗?”

她已知命运,轻蔑勾唇:

“如果可以选择,我不希望被姓宋的男人喜欢。”

宋时榆彻底被激怒,开启新一轮的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