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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冽的眼神如刀刺般割开我的手。

我思绪回到了一年前他被毒蛇咬伤,命垂一线。

是我用蛊虫将他身上毒引到了我身上。

那条蛇剧毒,是我这些年一直找寻着虫药压制着蛇毒,但我为了不让苗柏担心,骗他说没事的。

可我吃那些药时被周怜看见说恶心,就全被苗柏给我泡水了,柜子里留着续命的是我拖着病躯又去找的。

可我的强撑,却成了他口中的演戏。

望着苗柏焦急的抱着周怜服药的模样,我心如刀割。

他宁愿赌我这三年是演戏的,也不愿赌周怜有半点的差错。

我的心好痛,突然脑海中又浮现了那阵熟悉的女声,那“绝情蛊”的蛊方又多添了几味。周怜装作刚恢复的模样,假惺惺的对我说着谢谢。

随后便邀请我一起去同苗柏还有她去拍照记录村寨里的生活。

我想起脑海中那道“绝情蛊”的残方,似乎每当我心伤的时候那个熟悉的声音便会出现。

我犹豫了一会儿,答应了周怜的“热情邀请”。

后山坡上。

周怜将相机递给我,指导我该如何拍照。

还特意指我别碰一个按键,免得看见难过的照片。

让我给她和苗柏在后山那棵姻缘树下拍个照。

我忍泪望着他们亲昵的抱在一起。

按照周怜话外的意思按了那个按键。

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刺进我的瞳孔。

他和周怜**着身体拥偎在一起,而身上裹着的是我记忆中妈妈唯一留给我的被褥,平常我也只在她的忌日的时候才舍得闻一下她残留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