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苗柏哄骗着夺走我的第一次时,他说过此生只爱我一个人的,怕我不信毅然为我种下了。
可照片中望见他一脸享受,没有半分被虫噬的痛苦模样让我一阵恍惚。
我当时怎么那么傻,那么相信他。
连他的情蛊都没看一眼真假。
可还真苦了他还剖开胸膛忍痛给我演一出戏。
果然脑海中又出现了那阵女声,从多年养蛊经验来看,这道蛊方应该快成了。
周怜和苗柏兴奋的跑过来。
周怜还故意挑出那张照片尴尬的对我说。
“对不起呀竹萱,这个在我们城里叫艺术照。”
苗柏也面红耳赤的与我找补,可望见我平静的面庞时他瞳孔恍惚的一颤,露出一闪而过失落的神色。
......
接着往下走,周怜中途去了小解。
自从周怜来了以后,苗柏还少有的与我独处。
他想摘走我头上的枯草,我下意识的一躲冷冷道。
“别这样,嫂子看见不好。”
语罢,苗柏脸色难堪迷茫说让我别强迫自己。
周怜回来,满是妒意的问我们在干嘛,苗柏立刻尴尬的装着喜悦说我叫她嫂子了。
周怜一脸得意,我挑衅的望着苗柏又亲昵的叫了一声。
明明他期盼我叫的称呼,此刻却脸青的如铁色。
我们在一处荒庙前歇了歇脚。
苗柏去给我们着找水去了。
周怜望见苗柏走远了,立刻换了一副嘴角撕扯着我的衣服恶狠道。
“苗竹萱你还真厚脸皮呢,我要是你早就没脸待在着死棺材里了,你听不见村子里的人怎么笑你的呀?”
“别以为我没来几天就没听说过,你妈就是被你爸辜负了,还舔着脸去找人家,被人家乱棍打死的,还真是什么样贱蹄子生什么样的贱蹄子。”
听见她骂我妈,我立刻上前跟她扭打在一起。
本就虚弱的我被她压在身下,她扯开我的衣服疯狂按着相机讥笑道。
“苗疆少女****,你会红哦竹萱,明天你的照片我就贴在寨子里哈哈哈哈。”